程曉曦后知后覺。
等她看到屏幕的時候才傻眼了。
現在大家都已經聽見她的言論了，還親眼看見她對助理那么暴力，一時間粉絲們的心也被傷透了。
沒想到他們一直追隨的偶像背地里竟然是這樣的人。
“不是這樣的。”程曉曦一出聲，才發現自己剛才沒有關聲音。
程曉曦瞳孔驟縮，嚇得唇都變白了。
她不知道，剛剛竟然只關了對方的聲音......也就是說，剛剛她說的話粉絲都已經聽到了，只是她聽不見空白格的聲音而已。
而此時對面的岑潯好整以暇，就像是看小丑一樣。
“我們電話還沒打完。”岑潯出聲提醒一句。
程曉曦聽見對方聲音從直播間和手機兩個地方一起傳過來的時候，愣了一下。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機，又看了看屏幕，這......什么情況？
岑潯唇角勾著笑，然后晃了晃自己的手機，“程小姐你好，剛剛還和我打電話了，怎么？現在就不認識了嗎？”
“你......你是......”程曉曦震驚，喉嚨像是塞了東西一樣，說不出話來。
岑潯舔舔唇，稍微停頓片刻，然后手指落在面具上。
——哇咔，格格是不是要露出真容了。
——好期待好期待，我好緊張怎么辦？
——格格你不用在乎我的感受，盡管摘就行了！我旁邊準備了救心丸。
大家看見這個場景的時候都激動的不行，就差直接跑到岑潯教室了。
只是大家不知道空白格現在具體的位置而已。
“你......到底是誰？”良久，程曉曦吞吞口水，困難的吐出幾個字。
程曉曦臉上的笑容都有點僵硬了，她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只是不敢承認而已。
岑潯笑，“你不是說很了解我嗎？我現在就在你的面前，怎么？認不出來。”
“你不是岑潯，不會是的。”程曉曦堅定的搖搖頭，她不相信岑潯那個土狗和空白格有關系。
“老師，您還是別開玩笑了，那個岑潯的氣質不及您萬分之一，她和你不是一個檔次的。”程曉曦生怕惹到了空白格，趕緊扯扯嘴角恭維。
評論區熱鬧了。
——好一個舔狗，我看見了都替程嬸尷尬。
——剛剛某個程大媽還說我們格格是冤種，各種瞧不上，現在開始假惺惺了。
——格格，咱們摘個面具嚇死她。
——哈哈哈，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剛剛程大媽的電話都是我們格格接的，很明顯，格格和岑潯就是一個人啊，難道是我推斷錯誤嗎？
——樓上你沒錯，是有的人太傻了，程嬸笑死我了，沒想到剛剛還那么囂張，現在就開始舔我們格格了。
程曉曦的很多粉絲更是失望透頂，但是有的粉絲還在等著看看有沒有回旋的余地，萬一......她們誤會程曉曦了呢？
岑潯看大家討論的這么激烈，手指微微動了一下，然后不緊不慢的開口，“開直播之前我已經告訴大家了，今天會給你們一個驚喜，說到做到......”
說完，岑潯手指微動，后面的帶子被扯下來，面具也順勢落下。
黑色的面具落在桌子上，女孩明媚的五官露出來。
直播間沒有開任何美顏，素白的小臉不施粉黛，粉色的唇瓣如同上了唇彩一般惹人思緒萬千，好看的五官匯聚在一張精致的小臉上。
瞬間，兩個直播間的人都驚呆了。
美若天仙。
是那種純氧氣美女，清冷又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