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連連擺手,“進去吧,一路平安!”
她嘴上還帶著一絲微笑,但是卻巴不得他快點離開。
傅錚一臉無奈,最終朝著溫涼揮揮手,轉身進了候機廳。
看著傅錚的人影過了安檢,消失不見,溫涼轉身離開機場。
想到剛才傅錚一步三回頭的模樣,溫涼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那樣子就像小孩兒站在學校門口跟家長告別,不情不愿,卻又無可奈何。
她還從未見過傅錚這個樣子,甚至有些呆萌,有些可愛。
笑著笑著,溫涼臉上的笑容一僵,連忙收起。
她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怎么會覺得傅錚可愛?
這肯定又是他偽裝的。
婚后這三年,她都是被他假意的溫柔欺騙,這次她又差點就被蠱惑了。
溫涼,你怎么就是不長心呢!
......
溫涼坐公交回到酒店,立刻告訴了唐詩詩和朱凡。
見到溫涼,唐詩詩立馬逼問,“快說快說,昨天晚上到底什么情況?你不是去見陸曜了嗎?傅昏君又是怎么回事?”
溫涼簡單地說,“陸曜的那個朋友就是傅錚。”
一句話,唐詩詩和朱凡就都明白了。
唐詩詩垂著拳頭怒罵,“艸,傅昏君還真是陰險啊,竟然用這招,我說怎么走到哪里都能遇到陸曜,看來他們一直跟著我們!”
罵完,唐詩詩又問,“你們昨天見面,傅昏君沒有欺負你吧?”
欺負?
溫涼腦海里鬼使神差地浮現傅錚的那句:‘你身上我哪里沒碰過。’
她連忙把這句話從腦袋里甩出去,“沒有,我已經和他說清楚了,他今早就坐上了回國的飛機,不會再跟著我們。”
“希望他說話算數!”唐詩詩嘀咕,“哎,可惜了陸曜,我還以為你真對他有意思呢......”
......
按照計劃,她們把租的汽車還回去,乘坐游輪前往斯沃爾韋爾,又從斯沃爾韋爾坐車到羅弗敦群島自駕。
第六天又抵達了圣彼得堡。
從圣彼得堡回來,這一段旅程就結束了。
朱凡離開前,三人一起去吃了頓飯,拍了碰杯照和合照。
第二天,溫涼三人一起前往機場。
朱凡回國,溫涼和唐詩詩是在莫斯科和上海轉機,前往悉尼,路上一共約三十小時的時間。
朱凡的航班更早一些,溫涼和唐詩詩送朱凡登機,說好回國之后再約。
兩個小時后,溫涼和唐詩詩檢票后,乘坐擺渡車到飛機腳下,沿著樓梯上機。
她們買的經濟艙,位置相連,溫涼專門要了靠窗的位置。
溫涼上了飛機,沿著狹小的過道往前,仔細地注意著墻壁上的號碼,尋找自己的座位。
座位上已經坐了人,是一個打扮時髦的年輕女子,穿著華麗的貂皮大衣,頭戴精致女士小禮帽,耳環是某奢侈品牌的新品,手表是同一品牌的限量款,墨鏡也是某品牌新出的款式,價格不菲。
溫涼看了眼自己手上的存根,反復確認自己的座位,用英語說對女子說,“不好意思,這位小姐,你坐的是我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