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團大約是沒有安全感,不想在貓窩里睡,爪子勾著床單上了床。
等溫涼看到的時候,床單已經被它尖銳的爪子勾的出絲。
因為它腿太短,跳不上來。
溫涼掀開被子上床,任團團在床上爬來爬去,關燈睡覺。
......
第二天早上八點半,又喂了團團一點吃的,給它帶好圈圈,溫涼就出門了。
八點五十分,溫涼到達咖啡廳,看了眼手機屏幕,找了個偏僻的位置坐下,并給云橋發消息,“我到了。”
云橋回復的很快,“等我幾分鐘。”
大約過了七八分鐘,馬上就要九點的時候,咖啡廳進來一位男子,年紀約莫三十多歲,上身棕色皮夾克,下身工裝褲,戴著副墨鏡,頭發有些長,看上去很久沒剪了。
男子在咖啡廳門口駐足,環顧四周。
溫涼看過去,四目相對。
男子直接朝著溫涼的方向走過來,拉開溫涼對面的椅子坐下,“溫小姐?”
“云先生?”
“是我。”云橋點頭,摘下墨鏡放在一邊。
溫涼打量他兩眼,“云先生要喝點什么?”
說實話,溫涼有點沒辦法把眼前這位邋遢的男人跟那張詭異的微信頭像聯系在一起。
“來杯卡布奇諾就好。”云橋靠著椅背,隨口說。
溫涼便跟服務員點了杯卡布奇諾。
服務員離開之后,溫涼看著云橋,微笑著問,“云先生做這一行多少年了?”
“差不多十年吧。”
“那挺久了,您主要做哪方面?還是什么委托都接?”
云橋笑了一下,“要看單子的具體性質,難易程度,才能確定接或者不接。溫小姐應該明白,找到我們辦事的,多半是不能出現在臺面上的。我也不是萬能的,有些事能碰,有些事不能碰。我倒是希望,單子都是捉奸的,我也省心不是?”
“不過溫小姐放心,只要我答應接單,就一定會以顧客的利益為準,所以,如果溫小姐打算委托的話,就請我們互相信任,不要隱瞞什么。”
這時,服務員將云橋的卡布奇諾送上,“請慢用。”
“謝謝。”云橋頷首。
溫涼攪動著杯子里的咖啡,抬眸說,“云先生今天帶合同了嗎?我想看一下你們的合同。”
“當然帶了。”云橋從皮夾克的口袋里拿出折疊的合同,推到溫涼面前。
溫涼拿起來。
合同一共是五頁,方方面面都想到了,寫的非常詳細,也沒什么漏洞。
溫涼簡單看了一遍,把合同放在桌上,喝了口咖啡,“云先生,我的委托,或許會有一定的危險性。”
“不妨說說看。”
溫涼環視周圍。
這位置隱蔽,但她還是不敢在外面說出來。
云橋看出她的擔憂,說,“我記得這附近有一家茶室,有包廂,不如過去品品?”
“好。”溫涼點頭。
兩人一起到了不遠處的茶室,開了個包廂。
溫涼在云橋對面坐下來,點了茶水和甜點。
云橋給溫涼倒了杯茶,“溫小姐請說吧。”
溫涼看著眼前的茶杯,“云先生認識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