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律是真生了氣。
趙正豪是什么人,他不是不知道,想到這么個玩意去糾纏偲偲,甚至還可能說出一些下流的話,他都想把他嘴巴撕爛掉。
傅時律沖傅偲伸了手。
“跟哥回家。”
傅偲沖趙薄琰看眼。
“大哥……”趙薄琰剛開口,傅時律就打住了他的話,“偲偲受了驚嚇,我把她接回家住兩天,沒意見吧?”
趙薄琰口氣淡淡,“沒有。”
“偲偲,走了。”就連盛又夏都這么說了。
傅偲有些不解,但還是站起身來。
她被盛又夏拉住手臂,帶出了趙家。
直到坐進車里,傅偲這才輕問道:“哥,為什么要讓我回去?爸媽知道了會不會反而擔心?”
“留你在這做什么?”傅時律是自己開得車過來,“難不成讓趙家人以為,欺負你沒事,只要說句下次不會了,我們就能不追究?”
這種時候,傅時律必須給她撐腰。
“可是,薄琰他……”
傅偲有些擔心他。
傅時律透過內后視鏡看著她,“怕他受委屈?兩口子感情不錯,這就惦記上了。”
“哎呀,哥!”
趙家,餐廳內。
趙太太確實把氣撒在了趙薄琰身上,“她是什么金枝玉葉,是公主殿下嗎?正豪又沒做什么過分的事,還有剛才,你那些話是何意思?”
“大媽是覺得,我應該站在大哥這邊?讓傅時律看了更生氣,真廢他一只手,是嗎?”
趙太太至少不認為這件事,是他兒子的錯。
“小題大做,你娶了這么個女人回來,注定我們家以后是要不得安生的。”
啪——
趙先生一巴掌甩大兒子臉上了。
大太太嚇得立馬閉嘴。
一根手指戳到趙正豪的面前,“跟你媽一樣,蠢鈍如豬。”
這回老爺子都沒幫著他們,也沒心思吃晚飯了,“正豪,爺爺這把年紀了,不再指望你有多大出息,但我也不想看著你再進去。別去招惹偲偲,傅家呢,我們更惹不起。”
老爺子再看看趙薄琰。
他沒見過趙薄琰的生母,主要也是不想見,難登大雅之堂。
可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孫子教得要比趙正豪好得多。
*
陸念的睡眠特別差,溫在邑不得已,只能給她吃了一顆安眠藥。
她睡了也就兩小時左右,就醒了。
陸念起身到外面,想去倒水喝,卻聽到隔壁房間傳來一陣曖昧的聲音。
許是以為她睡沉了,所以毫無顧忌。
溫在邑一直喜歡陸念,以為她死了,所以才瘋了一般地報復傅時律。
可情圣歸情圣,他也是男人,也有自己的需求。
陸念走到房門前,站了會,才聽到里面停歇。
然后,傳來一陣說話聲。
“那個主播約我見面,說想加錢,不然就出面澄清,說是受人指使,陷害盛式。”
溫在邑從床上起來,聲音懶懶的,“要錢,就直接給她,不過跟她說下不為例。別見面,萬一是圈套呢。”
“好,我都聽你的。”
陸念悄悄退回了房間內。
但她輾轉難眠,更加睡不著了。
第二天清晨,女人悄悄離開了。
陸念起來后就像沒事人一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溫在邑過來溫柔地抱抱她,“早上想吃什么?”
“煮點小米粥吧。”
“行。”
溫在邑去煮,他的手機就放在邊上。
陸念心里忿忿不平,就像一件衣服被人穿過了一樣,膈應人。
她可以一直掛著不穿,但是不能被別人穿!
陸念摸過溫在邑的手機,輕松地解開鎖。
微信里面很容易找到女人的對話框,她昨晚問溫在邑:“我能來你家嗎?”
溫在邑回:“上來。”
陸念輕咬牙。
女人剛吃過早飯,手機就響了,看眼信息是溫在邑發來的。
“你還是去見一面吧,她想要什么條件盡量答應她,穩住她,千萬不能讓她幫盛又夏澄清。”
女人舔了下嘴角處的牛奶,“我也有點擔心,就這么見她,會不會有風險?”
“想辦法徹底捂住她的嘴,等她站出來,就來不及了。”
女人想了想,同意了。
女主播赴約之前,給盛又夏打了個電話,將地點告訴了她。
地方挑得很隱秘,彎彎繞繞的。
盛又夏提前到了那里,在監控里,一下看到有個戴禮帽的女人進來。
她沉住氣,一直到女人進了包廂。
女主播正在玩游戲,聽見了腳步聲,也沒抬頭。
“錢不是早就給你了嗎?怎么還找我?”
“我想找就找了唄。看看人家公司被你們整得多慘,損失了多少個三百萬啊,我再要你一筆錢不過分吧?”
女人拉開椅子坐下來。
但是下一刻,包廂的門卻被人推開了。
盛又夏走進來,盡管腿腳有些不便的痕跡,但那雙眼睛緊盯在女人臉。
她就算是跑都來不及了,女人干脆不動聲色。
女主播沉迷于游戲,盛又夏走到她身邊,“沒你的事了,走吧。”
“好。”
包廂門被砰地帶上。
盛又夏看眼女人的手機,“打個電話給溫在邑吧,把他約出來,我們一起喝喝茶。”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盛又夏倒了杯茶水,水還帶著挺燙的溫度。
“你害我不是一兩次了,有意思嗎?”
女人想要起身,但是盛又夏先一步站起來,她按住女人的手腕,拿過她的手機,握住她一根手指,用指紋解鎖掉屏幕。
盛又夏動作挺快,等她坐回去后,對方才反應過來。
她點開微信,找到了溫在邑的聯系方式,然后毫不猶豫撥打視頻電話過去。
“喂——”
那頭傳來男人的聲音。
“溫先生,把別人整得慘兮兮的,你晚上睡得著嗎?”
溫在邑明顯頓住了。
“夏夏?”
盛又夏冷嗤聲,“溫先生這稱呼有點過于親昵了,怎么樣,出來見見吧?”
她用的是那人的手機,很顯然女人已經暴露了。
“你們在哪?”溫在邑沉聲輕問。
盛又夏把地址發給他了。
溫在邑趕來的路上,盛又夏給傅時律發了條信息,“魚是釣到了,不過是老面孔。”
她坐在椅子內,想著新產品一路走來的不容易。
熬了多少個夜晚,想了多少的宣傳方案,一步步如履薄冰,溫在邑都做了些什么啊!
盛又夏不認識對面的女人,她還不是照樣害她。
等到溫在邑過來時,盛又夏已經越想越氣,男人來到桌前,“夏夏……”
盛又夏站起身,手里的茶潑到女人臉上,丟開茶杯后,揚手就給了溫在邑一個響亮的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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