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介早已經背熟了尸蟲咒的口訣,如果李嬤嬤再敢對他動手,他就念尸蟲咒來對付她。
至于刁強,簡安安也說過,只要他一動手,體內的毒就會發作。
所以他現在一點都不怕這兩個人。
石介瞪了眼李嬤嬤和刁強,語氣強硬道:“你們還不快老實的跪下來,難道是毒素發作不成!”
李嬤嬤和刁強咬了咬牙,他們見簡安安在此,不好動手。
等到簡安安離開后,看他們怎么收拾石介。
兩人冷哼一聲,這才跪了下來。
簡安安滿意的拍了拍石介的肩膀,“這里就交給你了。”
石介沖著簡安安拱手作揖,目送著簡安安離開。
關昕拉著楚朵朵的小手,連看都沒看跪在院子里的人,大步走進了屋中休息。
等到簡安安和秋蓮離開后,李嬤嬤就要站起來暴打石介。
可是她身體剛一動,就看到石介嘴唇煽動。
不知道他在念叨著什么。
很快李嬤嬤就兩眼一翻,躺在地上抽搐起來,嘴里還吐著白沫。
不僅是她,就連那幾個下人,也都跟著抽搐吐白沫。
刁強見狀,立刻明白過來。
難怪簡安安讓石介看著他們,原來是簡安安給他們下了毒。
刁強不敢輕舉妄動,他怕自己也落得跟李嬤嬤一樣的下場。
況且他現在身上劇痛無比,每動一下,都像是被抽筋扒皮一樣難受。
刁強在心里暗想,等他的身體徹底痊愈后,他再弄死石介也不晚。
簡安安朝著處家方向走去,她將手里的令牌掂了掂,臉上露出了笑容。
這塊令牌歸她了!
她把令牌直接放進了空間里,帶著秋蓮回了家。
簡安安來到院中,就看到楚君行正坐著等她。
之前簡安安說要去關昕的住處看一眼,楚君行也要跟著過去。
卻被簡安安阻止。
她不想讓楚君行插手,這種事還是由她來處理比較妥當。
楚君行見簡安安回來,立刻站起身。
“那邊怎么樣,他們的人沒有傷到你吧?”
楚君行一臉擔心的上下打量著簡安安。
見她并無大礙,才暗暗松了口氣。
簡安安讓秋蓮回屋休息,便拉著楚君行回到兩人的屋中坐下。
簡安安從空間里,拿出了那塊令牌,扔到炕上。
“這是我從老蟾蜍手里搶過來的,日后一定有用得上的地方。”
楚君行聽到簡安安罵李嬤嬤為老蟾蜍,忍俊不禁的“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還真會給人起外號。”
“她長得本來就像蟾蜍嘛,我又沒說錯。我沒叫她老蛤蟆,都算是給她臉了。”
楚君行笑著搖了搖頭。
李嬤嬤確實長得很像一只蟾蜍,那一張老臉上坑坑洼洼的,還布滿了皺紋。
要不是知道她是楚滄炎派來的嬤嬤,還真會以為她是癩蛤蟆成了精。
楚君行看向簡安安的目光,又多了幾分寵溺。
“這令牌你打算怎么用?”楚君行問出了心里的疑問。
簡安安從空間商超里,購買了一塊一模一樣的令牌。
只是那上面并沒有刻著“炎”字。
她賊兮兮的笑道:“真正的令牌我自然是收著,不過我要制作個假令牌,給秋蓮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