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方明白了,徐宗池被人捅傷的事,說不定都與顧漠離有關。
而他說不定,就是射殺了捅傷徐宗池兇手的那個人。
徐宗池看著簡安安一臉憤恨的模樣,心想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么?
簡安安冷冷地看向徐宗池,“這件事你不許再說給任何人聽,否則我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徐宗池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慘然的笑容。
“我若是想說出去,早在幾天前就已經報了官。”
一直沒有說話的楚君行,在此刻開了口。
“你既然知道中州府的事,為何沒想著去報官?”
這也是簡安安和盛方都想知道的事。
中州府出了那么大的事,可外界似乎一點動靜都沒有。
那些中州府的家眷們,也沒有出來報官。
否則他們也不會過得這么消停。
徐宗池看了眼楚君行,臉上的笑容收斂。
他冷哼道:“那個中州府尹仗著自己是個官,就在城里不干好事。
我家藥鋪,被他派人來鬧過不知道多少次。
他還讓我免費為他提供大量的上等草藥,否則就把我的藥鋪一把火燒光。”
徐宗池說到這里,憤恨的咬了咬牙。
他恨死了中州府尹,當時他看到府尹被殺死時,他都想大喊一聲痛快!
他又怎么可能會為了這種人,跑去報官。
況且他一心想要找到簡安安,來為自己醫治疾病。
他可沒那個心思去干報官的事。
這回終于誤會解除,楚君行心里壓著的怒火,也終于煙消云散。
徐宗池看向簡安安,目光中帶著一絲懇求。
“簡姑娘可否為我醫治疾病?我這病已經得了多年,若是再不醫治,怕是要活到不明年了。”
這也是他為何要如此急切的,想要找到簡安安的原因。
都說有病亂投醫,他也不知道簡安安能不能醫治好他。
但他現在已經病成這樣,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若是簡安安真的能治好他的病,他絕對會好好報答簡安安的。
即使讓他將藥鋪轉讓給簡安安,他都愿意。
簡安安皺了皺眉頭,心里暗忖,按理說她應該能診斷出徐宗池的病。
可她為徐宗池診過脈,卻并沒有查出他的病因。
她忍不住問道:“你到底得了什么病,可有什么癥狀?”
徐宗池渾身乏力的躺在床上,他又重重咳了兩聲。
氣息有些虛弱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大夫們也沒有查出病因。
可是我每次發病時,都會咳嗽不止,還伴隨著胸部劇痛。
這些天我每次咳嗽不止時,都會咳出血來。”
聽著徐宗池所說的癥狀,簡安安明白了,怕是這人得了癆病。
只是他常年給自己胡亂用藥,導致他的脈搏紊亂,才讓她沒有一時間查出病因。
在古人眼里,癆病就是個不治之癥。
但對于簡安安來說,這種病非常好醫治。
可比顏羽那種衰老癥要好治得多。
但這種病傳染性極強,剛剛徐宗池咳嗽時,三人都在場。
若是被徐宗池傳染上,恐怕楚君行和盛方也要遭受疾病的折磨。
她有必要再給兩人配些藥來,阻止病毒感染到他們肺部。
簡安安先是從空間里,拿出了預防傳染的藥丸,交給楚君行和盛方。
“你倆先把藥吃了,以防被傳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