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塑的究竟是什么圣體?”
楊封眼神茫然,他連自己的重塑的圣體,都感知不到,剛才華麗的特效消失后,圣體仿佛也跟著消失了。
這是楊封心中的疑惑,或者說他還不能駕馭這尊圣體。
想不明白楊封沒有去想,總之他現在有了圣體雛形,只要將圣體雛形徹底修成圣體,他就能晉升圣境。
也就有了叫板,紂臨的資格。
“侯金你真要擋我?告訴你,今天不殺他,我是不會罷手的。”
紂臨鐵了心,要殺楊封。
“紂臨你想殺我?放馬過來!”
成圣境九階,真要到了事不可為的地步,動用九劫劍斬殺一切敵。
這就是楊封的壓箱底牌。
“小子,誰給你的勇氣殺我?”
紂臨都被楊封給氣笑了。
他一個圣境六階的超級高手,反觀楊封,成圣境九階,一個圣境都尚未踏足的人,殺他?
天大的笑話!
“紂臨,想動楊封,除非從我尸體上邁過去。”
侯金,已經清楚自己的道了,從楊封渡劫時,感受到斗戰魔猿的氣息,他就有一種想要膜拜的沖動。
那刻起,他就認定楊封,侯金的直覺告訴他,如果他錯過楊封,可能會后悔一輩子。
魅影也察覺到這一點,斗戰圣猿一脈的妖族,何其桀驁?想要他們臣服,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說實話,楊封剛才的表現的確驚世駭俗,可那種東西,來的快,去的也快。
現在的楊封身上,絲毫感覺不到,那股混沌魔神氣息。
“侯金,你以為我真的怕斗戰圣猿一脈嗎?”
泥人還有三分火呢!
何況紂臨本就是身居高位者,從來沒有人敢違背他的意愿,可是今天,侯金一二再再而三的去挑釁他的底線,這已經讓他忍無可忍了。
“不怕盡管試試。”
侯金的肉身修為只有圣境五階,但面對人族,即便圣境七階他亦有一戰之力,何況他不是孤身一人。
所以語氣中沒有任何的退讓。
“那就來吧!”
紂臨準備開啟暴走狀態,可是卻被煉血宗的兩人,給及時拉住了。
“紂臨,我們三個沒辦法殺掉那小子,魅影再加一個侯金,他們的戰力不比我們弱,這件事還需要從長計議。”
血涯不想在這里耗費時間。
“老血,難道真打算放任這小子繼續成長下去?”
“怎么可能?我只是暫時退走,先把星獸令牌拿到手,放出那批地下的王者,好怕這小子不死嗎?”
“放出星獸,萬一它們有異心,或者對我們生出敵意,那我們可就作繭自縛了。”
紂臨也知道,現在舉真傳殿之力,去討伐天峰、玉女峰,會損失大量弟子,最好的辦法就是先從玄狂手中,把星獸令牌先弄到手。
“嘿嘿!放心吧,紂兄,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血涯循循善誘,不得不說,星塵對他們的誘惑同樣大。
紂臨因為懼怕楊封的天賦而失了分寸,被煉血宗的宗主乘機鉆了空子。
“好,侯金下次見面,你們會死得很慘,我們走。”
說完,紂臨連同著煉血宗的兩人,一齊消失。
“他們就這樣走了?”
侯金很難相信,上一秒還殺氣騰騰的紂臨,會冷靜下來,并且退走了。
“應該是煉血宗的血涯跟他說了些什么,至于走,我看未必,他們覬覦玄狂手上的星獸令牌,現在估計是去逼玄狂交出手上的令牌。”
魅影睿智的分析了一下,紂臨等人離開會,干些什么。
“我要去救我師父。”
楊封的話不容置喙,玄狂表面看上去,大大咧咧,并且對他不怎上心,可楊封心理清楚,對方對他的所作所為。
斬道臺,以及給他修煉用的星辰石,對方都是無條件,提供給他的。
他楊封不是無情無義之輩。
如今玄狂就算身陷龍潭虎穴,他也要闖上一番。
“嗯,事不宜遲,我們趕去應該還能碰見你大師姐她們。”
魅影點了點頭,三人朝著紂臨等人消失的方向追去。
真傳殿外。
“我的好師父,天魔蠱的滋味怎么樣?很快你的玄門血脈就會消耗殆盡,到時候你拿什么跟我斗?”
玄囂的笑聲無比張狂。
“為什么你要背叛我?我玄狂自認待你不薄。”
“待我不薄?哈哈哈……好一個待我不薄,殺我親人,屠我家園,你竟然有臉說待我不薄?”
玄囂面露猙獰,低吼著,像是在壓制心中那難以遏制的滔天怒火。
玄狂愣住了,殺自己徒弟的親人?屠自己徒弟的家園?
如此喪心病狂的事?他怎么可能干得出來?
“玄囂,你個廢物,被人給當槍使了?自己用你的豬腦子好好想想,如果老夫真殺你親人,屠你家園,老夫還會把你收為弟子,養在身邊,養虎為患嗎?”
玄狂的話,使得陷入瘋狂,被仇恨蒙蔽雙眼的玄囂,陡然間怔在原地。
不知所措,內心在這一瞬,隱隱動搖。
玄狂的話,勾起了他的往事。
“你現在即將命歸九泉之下,你自然這么說,哼!我會親自揭開你這張虛偽面具下的丑惡嘴臉。”
玄囂沒有因為玄狂的一席話而動搖。
“說的好!”
“玄囂干的不錯,不過要殺他,恐怕要等等。”
“你說過會把他交給處置的。”
“這個當然!”
“不過在這之前,我需要他身上的一件東西,所以你暫時還不能殺他。”
說話的人,自然是趕來的紂臨。
“好,那你們需要的東西到手之后,必須把他交給我處置。”
玄囂那怕在面對紂臨也不曾低頭。
紂臨有些不爽他的態度,可還是忍了下來。
小不忍則亂大謀,只要星獸令牌到手,一個玄囂,翻不起什么浪花。
“放心。”
“住手玄囂,他是我們的師父!”
楊封第一出聲制止。
“不,你說錯了,他是你們的師父,卻不是我的,像他這種虛偽之人,不配為人師長。”
“玄囂,他于你有養育之恩,你為何……要恩將仇報?”
楊封曾見過黑石板上,玄囂留下的字跡,知道玄囂心中恨意的源頭。
“你們這些人,只知道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去指責別人,你們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好了,玄囂先把玄狂交給我們,你先穩定一下情緒。”
紂臨以及煉血宗的正副宗主,都擔心玄囂會因為情緒不穩定,出手把玄狂給噶了。
“玄囂別信他們,他布局了六百年,把所有人都算了進去,而你不過是他們手中的一枚棋子。”
楊封不希望,玄狂落到紂臨的手上。
“呵呵!棋子?棋子也總比在他門下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像個傻子一樣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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