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恒他們四個離開了咖啡廳。
拳館還沒有開業,他們蹲在這兒也是浪費時間,還不如趁這個時候先去其他地方逛逛。
而眼瞅著方恒等人離開,謝寶寶的眉目閃爍了幾下,旋即給謝煥天打了個電話過去:“家主,我遇到葉小姐和李小姐了。”
謝煥天一愣:“你不是在拳館看場子嗎,怎么會遇到她們的?”
謝寶寶道:“她們好像就是來看拳賽的。”
謝煥天道:“那就讓他們進去,好生伺候著啊?”
謝寶寶面容糾結:“可是兩位小姐身邊還有兩個人,一個是方恒,還有一個年輕人我沒見過,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陪同兩位小姐一起過來看拳賽的,家主,怎么說?”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那個你不認識的年輕人我知道,應該是帝都張家的少爺張高遠,這也是一位爺,得伺候好了。”
昨天謝煥天才因為張高遠的事情接到了張家大小姐張薇的電話,然后叫陳大彪去砸了一家公司,謝煥天很清楚現在的張高遠和葉雨菱以及李鳶是形影不離的混在一起的。
只是不太清楚那方恒是怎么回事......
“就照之前我告訴你的辦。”謝煥天道:“這個方恒,不能讓他和葉小姐走得太近了,否則萬一那位埋怨我們辦事不利,謝家就沒機會了。”
“明白!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
園區內有一家射箭館,李鳶特別感興趣,張高遠對這種事也是抱有相當大的熱情,兩人興致勃勃的就去了。
而葉雨菱就要比李鳶文靜多了,她更喜歡的還是比較傾向于文藝范兒的東西,自然也不愿意在射箭上面浪費時間。
至于方恒,當然是葉雨菱去哪兒他就去哪兒了。
于是兩人去陶藝店陶冶情操去了,花了好幾個小時的工夫,連午飯都不愿吃,一人做了一只對方的小陶人。
一直到下午六點,四個人才在園區外的一家餐廳匯合。
張高遠和李鳶滿頭是汗,拉弓拉得腰酸背痛,而方恒和葉雨菱則滿臉是泥。
方恒在這種精細活上面也不是很擅長,做出來的“小葉雨菱”歪頭咧嘴的。
不過葉雨菱倒是特喜歡這東西,小心翼翼的放進包包里保存了起來。
吃完飯,估摸著拳館那邊已經開始營業了,四個人就有說有笑的趕了過去。
門口接待的依然是謝寶寶。
在進入拳館之前,謝寶寶給了葉雨菱、李鳶以及張高遠三人一人五十個籌碼。
按照謝寶寶的說法,這里一個籌碼就等于十萬塊錢,在拳館內可以用來對比賽下注:“這是家主的意思,三位離開拳館的時候可以把籌碼兌換成現金或支票,輸了算拳館的,贏了算三位自己的,希望三位能玩得開心。”
既然已經到了拳館,光是看比賽肯定也沒什么意思,能參與到其中才是最有激情的,謝煥天說了要把這三位伺候好,那就自然不可能怠慢了。
“這可以唉。”
李鳶根本就沒去多想謝家為什么會討好她,捧著一堆籌碼嘎嘎直樂:“我聽說以前有人在拳館里連續壓中了七八場,直接一夜暴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