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鐘,段鴻軒領著何雨水,兩個人拿著禮物,各自騎了一輛自行車去婁家做客。
到了婁家,自然少不了一番寒暄。
段鴻軒給大家互相作了介紹,又拿出兩壇米酒,專門說了這兩壇酒具有養生健體的功效,非常適合中老年人。
這讓婁父婁母大喜過望,對段鴻軒連連表示感謝。
段鴻軒叮囑婁父婁母每天晚飯適量飲用,老兩口點頭應是。
何雨水是和段鴻軒一塊兒來的,倆人又住在一個院子,還是段鴻軒的干妹妹。
婁父婁母對這個漂亮的小姑娘非常熱情,這也打消了何雨水的忐忑不安。
何雨水拿出給婁小娥的酸梅粉,婁小娥開心的拉著何雨水,兩個人湊到一邊嘻嘻哈哈說笑去了。
隨后,大家坐在客廳里喝著茶。
不過這次段鴻軒發現家里的傭人沒了,連茶都是婁母親自端上來的。
婁父給段鴻軒解釋了一下,段鴻軒這才明白。
原來婁父聽從了段鴻軒的建議,給了一筆遣散費,把家里的傭人都辭退了。
目前就留下了一個廚師和一個司機。
廚師今年快60了,是婁靜齋解放前無意中從土匪手里救下來。
廚師一家老小都被土匪給殺了,他自己也受了傷,尤其是下體受傷嚴重。
傷好之后,就留在了婁家,一直是孤家寡人一個,把婁家就當成了自己的家。
婁家對他也非常信任,從來沒把他當下人看,可他自己卻一直緊守本分。
司機說起來也算是婁靜齋的貼身保鏢,今年剛40出頭,是從小被收養的孤兒,對婁家忠心耿耿。
人比較老實,話不多。
婁靜齋在他身上投資比較多,從小專門請人教授他拳腳功夫和槍械。
曾經幾次救助婁靜齋脫離險境,也深得婁家信任。
婁家也就沒拿他當外人,連他置家置業,娶妻生子,都是婁家一手幫著張羅的。
這倆人婁靜齋是打算將來都帶到港城去的,也和他們溝通過,他們也都愿意一直跟隨婁家。
段鴻軒這才深刻的認識到,這些資本家深厚的底蘊。
午飯自然十分豐盛,婁靜齋還專門拿出來段鴻軒送的米酒,一人倒了一小杯。
酒壇一開,光是酒香就令到婁老家人贊不絕口。
一口酒下肚,一股暖流從腹部擴散到全身,這下婁家人才真正切身體會到這米酒的好處。
一頓飯吃得大家都十分開心,期間,婁曉娥還不停的給何雨水夾菜,這倆人的關系倒是越處越好了。
婁父婁母也樂得見到自家的寶貝閨女有這么一個漂亮的小姑娘作為朋友。
飯后,何雨水被婁小娥拉去她的房間玩去了。
段鴻軒就陪著婁家老兩口坐在客廳說了會話。
等到要走的時候,婁小娥反倒滿臉的不開心,想讓何雨水留下來多陪她一會兒。
何雨水自己也玩開心了,扭扭捏捏的也想留下來。
段鴻軒在婁小娥眼神的威脅之下,只好同意讓何雨水留下來。
一大一小兩個姑娘,開心的歡呼一聲,拉著手又跑到樓上婁小娥的房間去了。
段鴻軒一個人回了小院,待了一會兒,實在沒什么事兒,在桌上給何雨水留了個紙條,就起身,打算去隔壁陪陪聾老太太。
這會兒是下午三點多鐘,正是上班上學的時間,外面太陽又毒,院子里基本上沒什么人。
段鴻軒剛跨進后院,就一眼看見聾老太太坐著輪椅坐在屋子外面的廊檐下,一大媽也搬個凳子在一邊坐著,手里搖著個蒲扇,時不時和聾老太太說上幾句話。
段鴻軒先是大聲打了個招呼,然后快步走了過去。
聾老太太和一大媽也開心了和段鴻軒打個招呼,一大媽趕緊回屋里,又拿出個凳子,招呼段鴻軒坐下。
“你今兒怎么這會兒過來了?”
段鴻軒剛坐下,聾老太太笑呵呵的問道。
“我這會兒一個人在院子里沒事干,這就想著過來陪您老聊聊天。”
聾老太太聽了高興的點了點頭:“還是我的乖孫孝順,能想到我這老婆子。
怎么是你一個人在院子里,雨水呢?又跑出去玩去了!”
段鴻軒解釋道:“上午帶雨水去婁家做客,雨水和婁家的閨女倆人能玩到一塊兒。
中午在人家家里吃了頓飯,我打算走的時候,婁家的閨女非要把雨水留下再多陪她一會兒。
我就自己一個人先回來了。”
“是許大茂相親的那個閨女?”
“是!”
聾老太太點了點頭,沒再問。
一說起許大茂,一大媽一下來了興致。
給段鴻軒說起了早上傻柱在院子里碰見許大茂的情形。
傻柱得知因為自己的原因,讓許大茂從此絕后了,傻柱就一直處在自責之中,一晚上都沒睡好。
早上準備去上班的時候,出門正好碰到了許大茂。
傻柱看到許大茂,不由自主地有點心虛,強笑著主動和許大茂打了聲招呼。
許大茂昨天從段鴻軒那總算得到了好消息,心情非常好。
回到家又仔仔細細的盤算了一番,如果和婁小娥見面自己該怎么應對的各種細節,然后才滿意的進入了夢鄉。
一大早起來,心情愉快的洗漱完畢,吃完了早飯,精神抖擻的出門打算去上班。
結果冷不丁被傻柱這一聲招呼嚇了一跳,心里有點莫名其妙,這傻柱今天不會是吃錯藥了吧?竟然主動和他許大茂打招呼!
這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而且看著傻柱臉上的表情怎么有點不自然,總給人一種心虛的感覺。
許大茂心里就告誡自己,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但還是要多加點小心,不過還是懟了傻柱兩句。
結果,這回傻柱竟然沒有回懟回來,更惹得許大茂心里驚疑不定。
最后草草的應付了傻柱幾句,帶著滿肚子的疑惑上班去了。
一大媽說完早上傻柱和許大茂的事情,開口就對傻柱現在的狀況比較擔心,問段鴻軒有沒有什么好辦法。
傻柱這個人,無論你能給他身上貼多少標簽。
比如說:混不吝,嘴臭,愛打人,自私,小聰明,爛好人,舔狗等等。
可有一點,無論如何都和他不沾邊,那就是壞!
傻柱絕對算不上是個壞人,他和許大茂再不對付,也只是從小到大習慣了的意氣之爭罷了!
得知了由于他的原因,會導致許大茂絕后,就開始了良心上的煎熬。
這個年代絕后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
一個家庭,你別說絕后了,就算有孩子,但是沒有男孩子的話,這就算是嚴重的了!
一個家庭如果都是女孩子而沒有男孩子的話,不但周圍鄰居會看不起,連自己對著外人都沒有底氣,甚至還會受欺負!
家里男孩子多的家庭,在外面說話聲音都可以大幾分,尤其是在農村里這種情況更普遍。
所以一個家庭再困難,只要是一直沒有生出男孩,只要還能生,他就一定要想辦法生個男孩出來!
聾老太太之所以默許了一大爺給他安上的,所謂的給紅軍做過鞋的名聲,來抬高她的聲望。
這和聾老太太無兒無女,孤家寡人一個,不想被人欺負,也有著一定的關系!
一大爺易中海之所以種種的表現,給自己身上套那么多光環。
這與他和一大媽也同樣的無兒無女,害怕被人瞧不起,害怕被人欺負未嘗沒有關系。
所以段鴻軒很理解傻柱現在的想法,不過也沒有很在意。
因為他知道最多過個半年,等他自己再一次突破了以后,許大茂這不孕不育的毛病,對他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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