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沫向來與齊暮云貼在一起,怎么會分開?”
【白沫沫單純天真,總是致自己于險地,經過幾次化險為夷,齊暮云就把她綁在身邊,限制了她的人身自由。為此兩人吵了一架,白沫沫便只身來了京城】
慕容雅雅從001號平淡的聲線中察覺到一絲貓膩。
這么容易就說了?
怕是有鬼?
“就算如此白沫沫怎么會來京城?她應該明知道寒凌楓在此,又怎會自投羅網?”
【因為她離開前算了一卦,卦象讓她來京城】
慕容雅雅頭頂緩緩浮現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白沫沫她知道,天真無邪,柔弱不能自理。
唯一能算得上優點,且金手指的就是那一手準確率驚人的算卦。
她的幾乎所有抉擇都是算卦得來的,但這也使她漸生懶惰,不怎么會動腦。
一整個白癡美人。
正在慕容雅雅略微狐疑之際,001號緩緩吐出一句話,把她生生氣成了河豚。
【我動用了點能力,更改了她的卦象】
【就是有些后遺癥,不會傷及性命,你姑且挺幾天就過去了】
“豈有此理!”
竟然算計于她!
慕容雅雅雖然不知道后遺癥是什么,但她能猜到肯定不是啥好東西。
從下午開始,她終于體會到后遺癥是什么了。
“夫人,喝點姜湯吧。”
慕容雅雅瑟瑟發抖地裹著毛毯,接過凌霜手中的姜湯。
眼中冒著熊熊怒火,她現在特別想殺人。
從下午開始,先是看書,書架突然翻到砸到了大拇指,砸得她眼淚都幷出來了。
但這只是開始,后面還有更倒霉的呢!
小侍女平地摔反而把她搬到,腦門撞上柱子,起了個大包。吃飯被到一粒石子,被磕掉了一顆牙齒。
經過河邊,不慎踩到松土,整個人栽進了河里。
可謂是倒霉到頭,身上沒有一處是好的。
心情起伏甚大,同樣影響了神木根連結的寒凌楓。
他只得放下手中的事情過來看她。
慕容雅雅裹著被子瑟瑟發抖,寒凌楓同樣感到渾身冰冷。
這都是什么事兒嘛!
慕容雅雅紅著眼睛,在心底唾罵001號。
不過是跟他嗆了幾嘴,至于這么害人?
一個大男人心眼真是太小了。
這么想著不免牽連無辜。
抬頭狠狠瞪了寒凌楓一眼。
誰讓他們長得一樣呢?!
沒有一個切片是無辜的。
寒凌楓怔了怔,不明白火氣怎么轉移到了自己身上。
看著慕容雅雅瞪著眼睛,莫名有些怕,柔了聲線勸道:“喝姜湯吧。”
“難喝!惡心!”
慕容雅雅最討厭生姜,說完就要把暖手的姜湯放下。
但卻被寒凌楓攔了下來。
“你要是感冒了怎么辦?豈不是又要受罪?不然我讓太醫給你開個藥?”
中藥更苦口,這兩者各有各的難喝,慕容雅雅一時選不出來。
最后還是聽話地喝起了姜湯。
中藥要喝幾服,不如一碗姜湯來得痛快。
但剛喝進嘴里,變故再次發生。
“噗——咳咳!咳!”
手一抖沒接住,滾燙的姜湯直接潑了一臉,剛喝進去兩口也嗆著了,鼻子里都是姜湯的味道。
慕容雅雅死命地咳嗽,眼眶通紅,兩道眼淚順著臉頰流下。
001號!
你給我等著!
整個人都燃燒在怒火中。
一旁的寒凌楓沒有反應過來,看著凌霜替慕容雅雅拍背,原地愣住了。
“……”
自家夫人這是干了什么怨天尤人的事情啊!
這般倒霉的日子,足足持續了三天,最后一晚屋里還走水了。
慕容雅雅迫不得已又搬了一次家。
想著三天的經歷,她一臉辛酸淚。
結束后,第一時間進入純白空間,對著001號驚恐的臉砸了幾拳。
俗話說的好不要惹女人。
001號頂著一頭凌亂的雜毛,還有兩個烏青的眼眶,站在原地欲哭無淚。
不僅如此,身上還多出了幾道青紅的齒印。
“……”
屬狗的嗎?只剩無奈。
……
之前答應了,要做人口普查,后面生出了好多事情,便耽擱了。
現下終于有時間著手去干。
慕容雅雅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她先命人,在各個街道張貼告示,雇傭畫匠。
一共招了百人,慕容雅雅把其中幾個有名氣的叫來了皇宮。
“不知娘娘要我等做何啊?”其中一位畫匠忐忑問道。
一般豪門貴婦雇傭畫匠,是為了給自己畫像,只招幾名技藝出眾的,還真沒看過像慕容雅雅這般葷素不忌,招這么多人。
其他幾位都很好奇這位新晉的娘娘會怎么回答。
“我想先生們先跟我學畫。”慕容雅雅坐在桌案后面,手指點點桌面,嘴角帶著淺笑。
讓幾位聞名京城的畫匠跟她這么個婦孺學畫?
再結合她毫無威嚴的表情,真的很像是在消遣眾人取樂。
“呵!娘娘莫不是魔怔了。何出此言啊?”
中間一位一臉傲氣,秀才模樣的中年男子,輕蔑一笑,出言諷刺。
其他人沒那么剛,但也跟著皺起了眉頭。
他們繪畫幾十年,不斷研磨畫技,幾乎奉獻了一生,才得了今天這般名聲。
現在不知從哪里來了個女子,看起來連只蘭花都畫不好,還來教訓他們?
真是世風日下啊!
“先生們誤會了。”慕容雅雅聲音淡淡,眼中沒有倨傲,且帶著卑謙,“先生們享譽京城,畫技定是了得。但卻也只是擅長水墨畫,這硬筆畫……想來是沒有那么精通的。”
古代向來以硬筆為賤,推崇水墨畫,且注重意境。
但她想要的卻不是好看。
“我想要先生們學畫人像,畫簡筆畫。”
眾人面面相窺。
“娘娘,不如示范一下。”
慕容雅雅笑了下,拿起桌面上的炭筆,在白紙上看似隨意地涂了幾筆線條,不過一分鐘,就完成了一幅畫。
看她畫得行云流水,特別草率的樣子,畫匠們都沒報太大希望。
繪畫向來用的時間長,需要多加斟酌。
那有這么隨便的。
但從宮人手里接過那張畫,皆是一臉震驚之色。
所有人看了一眼,又轉頭看向剛才嗆聲的中年秀才,又重新回到畫上。
“像!實在是太像了!”
有人開口驚嘆。
“不過寥寥幾筆,就把神態特征盡數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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