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國生回到辦公室,中午連飯都沒吃,就坐在辦公桌后,喝著茶,一遍又一遍地看著陸恒的這份報告,越看越覺得妙不可言,對他啟發極大,他想要從中找到一些問題,可看了四五遍,愣是一點毛病都找不到,更別說下筆修改,增添一些個人意見或建議了。
他呆坐在椅子上許久,整個人仿佛被抽干了精氣神,雙眸中茫然、失魂,接著又燃起了一絲精光,反復又看了幾遍報告,然后伏案書寫起來。
另一邊,陸恒和張萬年、王峰、黃三元等人有說有笑地去食堂用完午餐,準備回家休息一會,可剛打開門卻發現屋里多了一個人,不是王媛媛是誰!
“媛媛,你怎么來了?你怎么進來的?”陸恒詫異地問著。
到了十一月份,天氣已經涼了下來,今天云山縣的溫度只有十五度,王媛媛外面穿著一件粉色的針織毛衣,下面是一條緊身牛仔褲,長發飄飄,既漂亮又大氣,讓整個屋子都變得明媚起來。
“你回來啦。”王媛媛放下手機,驚喜地走過去摟住了他的脖子,“這么長時間沒見,有沒有想我?”
“你說呢?”陸恒刮了刮她的鼻子,笑著說道:“你也真是的,來了也不跟我說一聲,是不是去黨委辦那邊拿的鑰匙?”
“想你了嘛,你不會怪我自作主張,有損你的官聲吧?”王媛媛有點委屈。
“你想啥呢,黃子龍的事都過去了這么久,你就是住在我這不走,也沒人能說什么。”陸恒捏了捏她的俏臉。
“你說真的?那我就住在這里不走了?”王媛媛眨巴著眼睛。
陸恒嚇了一跳,他只是說說罷了,真要讓她住在這里,被王藝嫻知道了,那不得鬧翻天。
“逗你的,你就算想讓我住在這里,我也沒時間,我已經考上了省都市頻道,馬上就要過去上任了。”王媛媛笑顏如花。
陸恒一聽卻是驚喜道:“這是好事啊,都市頻道這些年辦得不錯,比永湖市電視臺發展可好多了。”
王媛媛微笑著看著他的眼睛,“你知道我為什么要考都市頻道嗎,我是擔心跟不上你的節奏,你已經是副書記了,以后當了縣長,縣委書記,我怕你就看不上我了。所以這段時間我拼盡全力去備考,幸好是考上了。”
陸恒心中感動,他就說這段時間王媛媛怎么一直沒聯系他,原來是專心復習參加考試去了,不由得他將王媛媛擁在懷里,“媛媛,你千萬別這么想,不管我以后能走到哪一步,也不管你是不是有進步,你永遠是我心里最好的媛媛,我絕對不會不要你。”
王媛媛聽了這話也是感動不已,動情的說道:“陸恒,有你這句話,我感覺什么都值了,我愛你,不管以后怎樣,我都會一如既往的愛你。”
兩雙眼睛真誠地對視在一起,陸恒抱著她吹彈可破的俏臉,低下頭吻住了那張誘人的紅唇。
這一吻如同天雷勾動地火,王媛媛比陸恒更加激烈,主動將他推倒在沙發上,跨坐在他腿上,拼命地索吻。
幾分鐘后,她主動褪下兩人的衣服,跨在陸恒腿上……
很快,客廳里響起了動人的吟唱聲……
一整個下午,兩人都在不知疲倦地激戰,直到一個電話打來,陸恒才不得已作罷,囑咐王媛媛好好休息,穿上衣服,騎著鎮里的摩托車趕到了黃家坡村。
“老趙,怎么回事?”陸恒把摩托車停在一旁,快步走到了正和黃家坡村村支書黃正陽溝通的趙忠發身邊。
“陸書記,你可算來了。”趙忠發仿佛找到了主心骨,長長地松了口氣,“你先去看看果園吧,這幾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很多軟棗獼猴桃無緣無故地打蔫了。”
陸恒聽了大吃了一驚,在種植之前,他找省林業廳的專家過來考察過,還專門分析過土壤的成分,當時是沒有任何問題的,這才大半個月,怎么會出現這種情況?
他急忙在趙忠發和黃正陽的陪同下來到了果園查看,這一看還真如趙忠發所說,大片的果樹葉子都蔫了,看樣子隨時都會枯死。
“查過是什么情況了嗎?”陸恒問著。
“我剛給縣林業局的人打了電話,人暫時還沒來。”趙忠發回答道。
陸恒點了點頭,蹲下身子仔細看了起來,黃正陽在一邊說道:“這事真是怪了,樹也沒鬧蟲子,該施的肥也施了,種植方法也沒錯,怎么就成這樣了呢。”
“會不會是人為破壞?”陸恒想起了白竹湖村西瓜的事,問了一嘴。
“不可能,這片果園我們是輪流值守的,而且因為事關重大,西南北面都被荊棘柵欄圍著,要是有人敢來搞破壞,我們不可能不知道。”黃正陽搖著頭。
聽到這話,陸恒眉頭越皺越深,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究竟是什么原因?
他對農業方面的事也不太懂,只能等林業局的同志過來再說。
不過直到晚上六點,始終沒看到林業局相關人員的影子,趙忠發打了好幾個電話去催,對方打著哈哈說路上堵車,讓他不要心急。
陸恒臉色鐵青,來三口塘鎮的這條路爛是爛了點,可除了逢年過節,從來沒聽說出現過堵車的事情,這話一聽就是借口。
“走吧,今天先回去,這幫人今天恐怕不會來了。”陸恒沉聲說著,果樹再急,也不急在這一個晚上,實在沒轍的話,他準備再找省林業廳的人過來看看。
“這個辛大鵬!”趙忠發暗暗咬牙。
辛大鵬是林業局林果服務站站長,因為趙忠發分管著林業,平時沒少跟他打交道,跟他的關系處得還不錯,偶爾會在一起喝酒打牌。
沒想到這么點事情,十幾個電話去催,他反而跟自己打哈哈,這讓趙忠發很是不滿。
晚上七點多將近八點,陸恒和趙忠發摸黑騎著摩托車趕回鎮里,剛路過金鳳酒店的時候,正好看到陶春來和幾個人有說有笑地從大門口走出來,離著有五六米的距離,都能聞到他們身上一股子撲鼻的酒味。
“辛大鵬,你不說你還堵在半路上嗎!”看到跟陶春來并排走著,有說有笑的一個富態中年男子,趙忠發扯著嗓子怒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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