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詭異觀察筆記 > 第三百三十八章 什么大魔神山洞,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陳露此時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大魔神飄忽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但是最先發現洞府的崔漁還在。

  崔漁發現洞府,本身就有很多疑點,值得大家細細推敲。

  或許能從崔漁發現洞府的過程中,察覺到什么線索也說不定。

  此時丟失物資,早就已經紅了眼睛的幾個人,俱都是眼神中殺氣騰騰。

  “去找崔漁,問個清楚明白!”陳露說完話竟然直接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了原地。

  看著陳露化作金光,幾個人不由得童孔一縮。

  “身化金光,他竟然還有這等本事?”唐周面色訝然。

  金光乃是普天下最快的遁法之一,因為世上除了時間之力外,沒有什么能超越光速。

  “他具備時間血脈,由時間之力演化出金光,倒也正常。”顏渠若有所思。

  光速的極致可以衍生出時間。

  “去問問崔漁。”米豬聲音冷冰冰。

  “你不怕宮南北了?”顏渠詫異的看著米豬。

  “宮南北弄不死我,但我要是拿不出物資,家族中的長輩怕是要弄死我。”米豬哭喪著臉。

  搞什么飛機,好好的太古,竟然如此鉆空子,當真是不講武德。

  “我真的是傻,那開天三寶如此威能,就算是落在太古手中,那也是無上重寶,豈能交給別人?我可謂是被豬油蒙了心竅。”唐周此時逐漸恢復冷靜,心中的心猿伴隨著欲望的消失開始逐漸蟄伏,整個人的眼神中露出一抹冷靜。

  心猿并不能直接操縱人,只是不斷延伸出負面思想,去干擾你的認知,改變你想法。

  就像是腦子里不斷有人對你逼逼叨叨的絮叨,不斷勸說你各種利害一樣。

  此謂之魔!

  心魔也!

  就像是某個人,沖動之下殺人。沖動之下霸王硬上弓某女性,都是如此!

  這就是心魔!

  在那一刻,欲望占據了大腦,哪里還會去管什么后果?

  老儒生的院子里

  崔漁靜靜的坐在大樹下,一雙眼睛看著大榕樹上的嫩嫩枝椏,眼神中露出一抹沉思。

  “破法之力。”崔漁想到了當初項采珠離去的時候,自己獲得的一項神通。

  破除一切法,消除一切神通,消泯一切法則。

  “我要是將破法之力壯大,是不是面對著陳露,也有一擊之力?乃至于可以越境如家常便飯?”崔漁沉思。

  可惜,他不知道去哪里再尋找凈法布袋。

  “米家應該有凈法布袋吧?”崔漁若有所思。

  區區一個大梁城的米家分支都有凈法布袋,沒道理其余的各處分支沒有凈法布袋啊。

  崔漁覺得,自己應該去弄一些凈法布袋,破法之力要是演化成‘禁忌之力’,到那時可就高端大氣上檔次了。

  “彭!”

  “彭!”

  “彭!”

  就在此時,一陣激烈的敲門聲,打斷了崔漁的思緒。

  不等崔漁反應,大門竟然逐漸分解消失,就見陳露面色陰冷的緩緩從大門外走了進來。

  看了一眼陳露,崔漁沒有理會,依舊是坐在大樹下,靜靜的看著大樹上的落葉。

  “崔漁!”

  可惜崔漁想要息事寧人,但是陳露卻不肯,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他,一抹殺機在眼底流轉。

  “有事?”崔漁側目看了陳露一眼,看著對方猩紅的眼睛,充滿了猙獰的面孔,不由得一愣,心中提起戒備。

  “你是故意的!你絕對是故意的!”陳露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崔漁。

  “簡直莫名其妙,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崔漁收回目光,心中卻起了隨時拔腿就熘的準備,袖里乾坤隨時都準備祭出去。

  在前世,男人的安全感是金錢。在這個時代,男人的安全感是武力值,是各種不可思議的神通,不可思議的寶物。

  而恰恰袖里乾坤,卻給了崔漁這樣的安全感。

  袖里乾坤雖然不是主攻殺的寶物,但卻屬于半個攻殺的寶物,再配合上自己的三味真火和陰陽二氣,具備了無限可能。

  “我問你,洞府的事情,是不是你搗的鬼?”陳露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崔漁,目光中殺氣流轉,虛空中一點點契機在波動。

  陳露此時萬念俱灰,眼神中滿是絕望,他甚至于都無法控制住體內的氣息不在外泄。

  “什么洞府?你在說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崔漁眼神中滿是無辜。

  這種事情,只要他咬死不承認,對方就拿他沒辦法。

  一點辦法也沒有!

  “昆侖山內的洞府!你還在和我裝湖涂???”陳露一步上前,周身一股磅礴大勢匯聚,向著崔漁壓迫而來。

  那一股大勢似乎凝聚為實質,猶如一座大山向崔漁鎮壓了下來。

  “簡直莫名其妙,什么昆侖山內的洞府?我聽都沒聽說過。”崔漁面無表情的看著對方,自從凝聚了皮后,崔漁似乎發生了一種莫名變化。

  似是而非,似有還無的莫名變化。

  “你是不是想要來這里故意找事情?”崔漁的聲音中充滿了不耐煩。

  “混賬。昆侖山的洞府,明明是你最先發現的,你敢不承認?”陳露怒斥崔漁。

  “莫名其妙,我發現什么?什么洞府?你莫非想要找事情?”崔漁道。

  “不承認?我確實沒有你抵賴的證據。但你要是真不知道洞府,那米你是從何處來的?”陳露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我從哪里來的還要和你匯報?我需要向你匯報嗎?你是我的什么人?”崔漁風輕云澹的道了句。

  “找死!交代不出米的來歷,今日我就將你殺死。”陳露一雙眼睛盯著崔漁:“交代洞府的一切事情,或者是死。”

  “這就是浩然一脈嗎?未免也太過于霸道。”崔漁悠悠一嘆:“你辦壞了差事,害的師傅證道之事停止,我還沒有問罪你,你卻反過來問罪于我?世上還有這種道理嗎?”

  “你說不說?”陳露一步上前,周身光線竟然在扭曲,化作了一道道繩索,向著崔漁捆束了過來。

  “陳露,在我的地盤撒野,你未免太過了吧?”

  就在此時,偏房屋門打開,宮南北的身形出現在天地間。

  “你也擋不住我!今日我是非問不可。”陳露面無表情,虛空中漫延的繩索不斷交織。

  “入敕嗎?那又如何?就算是圣人,我也并非沒有交過手。”就見宮南北輕輕一笑,下一刻平衡神通發動,陳露凝聚的光線竟然節節崩潰,然后下一刻周身氣機節節暴跌,那本來進入了法界的手掌、手臂,竟然重新顯露出來。

  平衡一旦發動,高于宮南北三個以上境界的修士,會自動掉落三個境界。而高于宮南北一個修為境界、兩個修為境界的人,修為會跌落下來,落在了和宮南北同樣的境界。

  所以陳露的修為節節倒退,從入敕重新跌回了災的境界。

  “我不認為相處在同一個境界,你有底氣和我這樣說話。”宮南北吊兒郎當的看著陳露。

  “狗屎一樣的神通。”陳露氣的面皮發紫,下一刻無數的光線竟然直接向宮南北的眼睛刺去。

  同時陳露出劍,這一劍冥冥淼淼恍若隔世,幾近乎于光速,剎那間到了宮南北的身前。

  “即便是同一個境界,我也是無敵的。我能憑借武力成為浩然一脈的掌教大師兄,自然有我的道理。”陳露的眼神中滿是傲然。

  宮南北周身劍氣輕鳴,衣衫抖動,劍鞘里傳來一道寶劍的鳴叫。

  剎那間電光火石之間,漫天劍光消散,虛空中凝聚的光線消散,陳露身形扭曲出現在了大門外,一雙眼睛驚疑不定的看著宮南北:“大日劍氣!”

  “不單單是大日劍氣,只要我獲得一柄劍,那柄劍主人生前所掌握的劍氣全都會被我自然而然的掌握。大日劍氣只是剛好克制你的光線罷了。”宮南北依舊靜靜的站在那里,似乎動彈過,又似乎沒有動彈過。

  一滴滴血液滴答滴答的滲透下來,打濕了陳露的衣袖。

  “好一個宮南北。”陳露稱贊了一聲,眼神在痛苦中恢復了冷靜,看著滴落在地的殷紅血液,童孔在一點點收縮。

  “我掌握上萬種劍氣,你要是想全都看看,我也并不介意。”宮南北道。

  “這也是你不能入敕的原因。不入敕,不能得見天地全貌,依舊是螻蟻一只。”陳露不甘落于下風,想要通過言語找回場子。

  “等你打過我再說吧。”宮南北看著陳露:“老儒生要是因為你而證道失敗,我會殺了你的!就算是浩然圣人也護持不住你。我宮南北說的!”

  “老儒生證道失敗,你不應該責問我,你應該去問問你的好師弟。”陳露一雙眼睛看向了崔漁。

  “你要米鋪,我給你了。米,你說你自己有來路,不必我多費心。你想要搶奪功勞成果,我還沒有找你算賬,你卻來質問我?”崔漁聲音中滿是冰冷:“浩然一脈,名不副實。所謂人之初性本善之言,全都是虛假的。”

  “是你將米的來路泄漏了出去。要不是你將米的來路泄漏出去,豈會惹出如此麻煩?”陳露怒斥。

  “我就算是將米的消息泄漏出去,干你何事?我泄漏的又不是你米的來路。”崔漁振振有詞:“況且,我還沒有將米的消息泄漏出去,你為何覺得是我將米的來源泄漏了出去?”

  崔漁的問題將陳露給難住了。

  人家問他,人家泄漏自己米的來路,關你什么事?

  陳露能怎么說?

  他能說自己的米,就是盜取了崔漁的造化之后,才獲得的?

  他可是浩然一脈的弟子,浩然一脈的宗旨就是人之初性本善啊!

  他要是敢承認自己謀奪同門的造化,必然會被浩然書院所有弟子門人唾棄。

  而且陳露在浩然書院內,也并非沒有競爭者,盯著他位置的人可是有不少。

  浩然一脈十二弟子,分別執掌十二支脈。現在自己憑借圣人的法令,令所有人都將寶物物資貢獻出來,早就已經怨氣滔天。

  要是再出現這么一攤子的事情,他以后還如何在浩然書院混?

  如何面對浩然書院的各大支脈?

  陳露一雙眼睛里充滿了冷酷,他現在沒有選擇,必須要撬開崔漁的嘴,將洞府的消息問出來。

  陳露一雙眼睛盯著崔漁,忽然間臉上的表情一變,態度也開始柔和下來:“我承認,之前謀奪你的造化,是我不對。但現在我遭遇到了問題,要是不能妥善處理,浩然書院再無我容身之地,你就算是幫幫我。我求求你好不好?只要你幫我度過這難關,以后有什么條件你盡管提。甚至于叫我為你護道,也并非不可能。我可以承諾,只要我渡過難關,日后可以替你出手三次。”

  陳露一雙眼睛看著崔漁,目光中充滿了委屈。

  崔漁看著陳露,眼神沒有任何波動。

  與對方的哀求比起來,崔漁更希望將對方給弄死,叫對方永世不得翻身。

  所以崔漁一雙眼睛看向陳露,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我也想幫你,咱都是浩然一脈的弟子,理應互助才對。可我真的不知道那所謂的什么洞府,你會不會搞錯了?”

  崔漁敢承認嗎?

  他要是敢承認自己第一個發現洞府,陳露就敢直接將屎盆子扣在自己的身上。

  論演技?誰怕誰啊?

  他前世可是專業的演員。

  這種事情,崔漁打死也不敢承認啊!

  那可是涉及到億萬斗物資的大事情,他連一點邊都不敢沾。

  “你當真不肯幫我?”陳露看著崔漁,目光又是一變,眼神又重新恢復了冰冷。

  “我當真不知道,你叫我怎么幫你?”崔漁無奈的攤了攤手。

  “事到如今,沒什么不能說的,我也不必藏著掖著。我問你,你曾經去過洞府,你要是不知道洞府,為什么會去哪里?”陳露現在也開始破罐子破摔了。

  他現在不在乎自己能不能在浩然一脈混下去,甚至于不在乎浩然一脈圣人日后會不會鎮壓自己,他現在要的是那億萬斗物資。

  那可不單單是浩然一脈的底蘊,還有他利用一門雙圣人的噱頭,大肆誆騙而來的財產。

  老儒生要是證道失敗,到時候人家要帳,他怎么去還?

  那些人可是比浩然圣人還要可怕。

  浩然圣人的理念是‘人之初,性本善’,絕不會殺了他,頂多是廢了他的修為,然后關押起來叫他悔過。

  可是那些世家大族,乃至于各大諸侯國主來要帳,他怎么辦?

  要不回物資,那些人可是真的會將人大卸八塊的。

  各大諸侯國可不會管你什么圣人弟子,就算是圣人降臨,那些國主也未必會給面子。

  現在依舊是大周的天下,依舊是血脈者的天下,練氣士縱使是有頂尖高手,可是與血脈者比起來,依舊是相形見拙。

  所以他不怕孟圣人降罪,而是怕那些世家大族要債。

  “我什么時候去過你所謂的洞府?”崔漁呆愣愣的道。

  聽聞崔漁的話,陳露氣的面皮顫抖。

  他心中有千言萬語,可此時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對方不承認,打死也不承認,他能怎么辦?

  “你敢對天道起誓?”陳露指著崔漁:“你對天道起誓,說你從來都沒有去過那洞府。”

  “莫名其妙,你怕不是瘋了,你叫我起誓我就起誓?你也不過是一個學院破教書的罷了,還真以為自己是什么人物了?”崔漁冷冷一笑。

  忽然來個人,叫你對天起誓,起誓沒有做過什么事情,就問你怎么想?

  “有時間你還是多去關心關心老酸儒的事情吧。別來這里和我糾纏,我什么也不知道。”崔漁不耐煩的擺擺手。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