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國師每天都想逆天改命 > 第48章 一對賤人
  周婉拍開他的手,剜了一眼楊心憐,“你不愿為自己的官場做小伏低,卻肯為了那賤人處處走動,與人為善,沈丘,你還真是癡情一片!”

  楊心憐在一旁哭道:“都是我的錯,沈哥哥,心憐不圖名分,哪怕為妾為你房中洗腳婢,也是愿意的,你們不要為了我傷了夫妻情分。

  “不圖名分?自打入府就是指不沾陽春水,洗腳婢的事你肯做,會去爬床?”周婉毫不留情的戳穿她。

  楊心憐掩著嘴,一副委屈至極的模樣。

  沈丘一巴掌打偏了她的臉,“住口,你說話竟這般惡毒難聽,心憐是我年少時放在心尖上的人,只因那時時運不濟,我才與她分開,如今我尋到她,自是不會再讓她受半點苦。”

  綠枝心疼的扶著自家夫人,周婉怒極反笑,“說的那么深情,怎么不為她守身如玉?來招惹我,娶我做什么?”

  周婉推了他一下,朝他臉上呸了一口,“就算為了仕途娶了我,就該潔身自好管好自己的身體,一邊忘不掉自己的心上人,一邊還與自己的夫人有了孩子,沈丘你不惡心嗎?”

  沈丘臉色有些難看,在與周婉這些年的相處中,他對她是有些感情在的,只是那些感情及不上少年時心中的那人罷了。

  “不,你不惡心,你只是惡心了我而已,我告訴你,我的女兒不叫沈憐,這個惡心的名字我會給她改了。”

  楊心憐連忙上前勸道:“婉姐姐千萬不要沖動,心憐自知有愧,我這就離開沈府……。”

  話未說完,就被沈丘帶入懷里,一臉的慍怒,“你說什么傻話,你離開……。”

  “滾出去,別在這里礙我的眼,我嫌臟。”周婉砸了茶盞在他們腳下,把二人衣角都濡濕了。

  她從前在沈丘面前受了委屈垂淚時,他從不寬慰自己,甚至還說,他母親不容易,讓她不要與他母親計較。

  可楊心憐一哭他就心疼的哄她,他從未把她放在心里。

  沈丘臨走前還不忘警告她,“要想讓女兒還在你跟前,就……。”

  “滾出去。”周婉痛罵道。

  女兒也被拿來威脅她,這就是她當初瞎了眼要嫁的人,這些年為他里外操持的男人。

  “夫人,現在怎么辦吶?”綠枝扶著她問道。

  縱然她管家多年,可這府到底姓沈,現在就有一些下人去捧著楊心憐,言語之間都是對周婉的陰陽怪氣,日子長久下去,在這府上怕是再無威嚴了。

  周婉身子一軟,任由綠枝扶著她,是啊!如果當今陛下已經立后,她還可以到跟前說上一二,女人之間難免會感同身受一些。

  可當今陛下尚未立后,她又怎能說到御前去?

  玄清宮內,顧寒舟帶著他查到的事,一日間,第二次登門。

  “那名女子叫楊心憐,與沈丘算是青梅竹馬,但沈丘父母并看不上楊心憐,當年以死相逼讓兩人分開。”

  “后來認識了周婉,那時沈丘不過是個小小縣令,所幸得周婉父親周文杰賞識,一路提攜,二人成婚后已有六年,育有一女,已有三歲。”

  “他走到今日這步,離不開周文杰的提攜,雖然他自己也有實力,只是他心氣高,說話不留情面多有得罪人,都是他夫人周婉四處給人賠不是,與那些夫人們相處得倒還算和諧。”

  顧寒舟遞給她一份折子,示意她打開看,“楊心憐在與沈丘分開后,就一直沒有與他斷過聯系,但楊心憐也不是一個癡情之人,一邊扮可憐長久接受沈丘在錢財上面的援助,一邊與當地的富家子弟來往密切。”

  熏衣,蝶衣在一旁聽的義憤填膺,恨不得把那楊心憐痛打一頓,但看樂笙然,她卻淡定極了,沒有絲毫生氣的模樣,她們也一時拿捏不住她的心思。

  “探子今日來報,昨夜楊心憐與醉酒的沈丘有了肌膚之親,今日與周婉又爭吵了一番,要讓楊心憐名正言順的嫁進沈府。”

  樂笙然看完奏折,遞還給了顧寒舟。

  “他們女兒的名字,叫沈憐,是沈丘的私心,這幾日沈府不得安寧,其實也只是周婉獨自悲痛罷了。”

  樂笙然閉了閉眼,不想再聽下去了。

  “沈丘與楊心憐還真是天作之合,他們這輩子不能在一起,旁人都要被他們禍害。”樂笙然聲音極冷,目光毫無溫度的睨著前方。

  “國師想如何解決此事?”顧寒舟微微挑眉,她似乎生氣了,只是沒有表現出來。

  “事情都查清楚了,那就讓臣為她改一改命格,明日讓她母女進宮一趟,臣與她談談。”樂笙然的目光很平靜,讓人浮躁的心情也跟著平靜下來,熏衣忽然也不覺得那么生氣了。

  國師都開口了,這件事她管定了,那對狗男女要倒霉了。

  顧寒舟眸底翻涌著異樣情緒,“國師聽著周婉的遭遇,心中可有為她感到同情?亦或者對沈丘,楊心憐感到氣憤?”

  樂笙然淡聲道:“不會,臣只需要知道自己該做什么,要做什么。”

  顧寒舟凝視著她平靜的面容,她沒有說謊,更不屑于撒謊,她到底是以怎樣的心態看待世人呢?

  說她無情,可她對世人苦難又不會袖手旁觀,可為此又不會產生情緒,她仿佛只是在做她認為正確的事情,與情感有關的事,她似乎不會去想。

  “國師可想過……。”顧寒舟本想問她成婚之事,但樂笙然看向他時,他卻怎么也問不出口了。

  樂笙然見他說到一半不說,主動問道:“陛下有疑問?”

  “沒事。”問不出口的事就不能再問了。

  次日一早,羅春輝奉命親自去傳周婉母女進宮,但都知月國皇宮尚無嬪妃,皇帝傳臣子夫人入宮又是為了什么,實在令人猜疑。

  沈丘客氣的詢問,羅春輝知道不說清是誰召見,傳出去了于陛下名譽有礙,便如實告知。

  “國師召見。”

  “公公可知國師為何召見她嗎?”沈丘步步追問。

  “大人說笑了,老奴又怎知這些呢,老奴不過是來傳話罷了,快請夫人,小姐出來吧!”羅春輝對他們的事也聽說了一些,對沈丘雖有不屑,卻也不能表現出來,只是催促著讓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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