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國師每天都想逆天改命 > 第263章 朕吃定了
  顧凌白一陣無言,“你家然然是受人撩撥就能成事的嗎?我看她那樣,比入禪的佛門大師心性都堅定,不為所動,誘惑,撩撥對她能有用?”

  “雖然這是事實,但你家兄弟要是心志不堅最好別開這個口,我怕他受打擊,連早朝都沒心思上了。”

  去而復返的樂笙然駐足在廊柱下,她聽到的不多,也就最后二人的兩段對話,但足以讓她了解他們談論的是誰了。

  顧寒舟跟她?

  顧寒舟對她有意?

  顧寒舟在為此而焦慮。

  這件事顧寒舟告訴了她師姐跟顧凌白,他們不但知曉,還在分析她是否能接受!

  她在他們沒有發覺的時候,轉身走了。

  比起他們的共同隱瞞,她更不明白的是,顧寒舟竟然對她產生了感情。

  仔細回想過往的相處,那些她覺得不對勁的地方,都能解釋的通了。

  晚間顧寒舟來了,四人圍坐一桌用膳,樂笙然自聽到他們的談話之后,也沒有與他們提起此事,神色如常,沒讓他們發現自己知道了這事。

  用膳時,安靜極了,以往就顧凌白跟柳言言時,二人偶爾還會說說話,現在人多了反而這么安靜,一時間柳言言還有些不適應。

  顧凌白輕咳一聲,“陛下如今不飲酒了嗎?”

  顧寒舟淡淡解釋道:“很少飲了。”

  眼角余光悄悄掃向樂笙然,她安靜用飯,并沒有留意他們。

  樂笙然放下碗筷時,其他滿腹心事的三人都齊齊看向她。

  樂笙然對他們頷首一禮,“陛下請慢用,齊王請慢用。”

  然后看了一眼柳言言,沖她微微點頭,柳言言立即放下碗筷正欲起身,樂笙然看著她碗里的米飯制止道:“師姐,不要浪費。”

  柳言言嘿嘿一笑,端起碗來連扒了幾口進嘴里,向她示好。

  樂笙然一走,顧凌白就問道:“你不在玄清宮飲酒是因為國師?”

  顧寒舟食不知味的咽下一口菜,才冷淡的道:“明知故問。”

  “你這是瞞的密不透風啊,她從何感受你的心意?”顧凌白伸出手做握拳狀,“你至少也從指縫里漏點出來給她感受一下呀!”

  柳言言按下顧凌白的拳頭,對顧凌白道:“但凡然然發現了,還談得上感受。”

  顧寒舟放下筷子,板著臉道:“初次宮宴,朕與她碰杯,無意碰到她的指節,她冷著臉揮開手。”

  “上次朕一時失態,握了她的手,她差點就賞朕一耳光,但她及時收住了。”

  顧寒舟冷冷瞟他一眼,“許久未見,皇兄倒是越發的沒了規矩。”

  顧凌白跟柳言言聽著他方才的話,現在兩人還在那里聳著肩笑,是以他才冷著臉說了那番話。

  但也只針對顧凌白。

  樂笙然白日的時候去了一趟文淵閣,前幾位國師的卷宗她都有翻看過,這次她是去看自己的卷宗。

  翻開后,那熟悉的字跡讓她眼皮跳動,記錄著她自上任以來的事跡。

  他每次從她那里聽來這些事,然后再親筆寫下,他當時都是抱著怎樣的心情來寫的?

  她不知他何時動的心,但這份心意太過沉重了。

  秦康見她閉目而立,不敢打擾,方才她看卷宗時,他也不知她翻看的哪一份,也不敢記錄,于是輕手輕腳的溜下樓去了。

  睜開眼時,眼神已經恢復成以往的清明,既已知曉,那就解決此事。

  雖然此事跟以往的事不同,卻都一樣有解決的方法。

  次日,樂笙然言說有事去見顧寒舟,柳言言,顧凌白二人只當是再尋常不過的事,不疑有他的在玄清宮嗑著瓜子等她。

  顧寒舟屏退左右后,請她落座,側眸間發現她沒有坐下,顧寒舟轉過身來面朝她,“國師?”

  心中則在想,莫不是又要出宮了?

  樂笙然對他一拜,起身后神色凝重的看著他,“臣當初在崖下時,陛下是抱著怎樣的心情去下崖的?”

  顧寒舟對她突然問起這件事產生了疑問,現在忽然提起來,似乎不對勁,但他也沒有立刻回答她。

  他的不回答讓她心微微沉了下去,繼續問道:“金陵那一次,您又是抱著怎樣的心情?”

  對上她的目光,有什么東西仿佛要呼之欲出,顧寒舟往后退了幾步,直到退到案桌前才停下。

  他想過很多種可能坦誠心意的情況,卻不是眼前這種被她逼問出來的。

  顧寒舟目光幽幽的看著她,她神色復雜的看向他,兩人都沒有開口。

  這一次她沒有避開目光,他眼中的情緒被她悉數探知。

  屋內靜的落針可聞,這樣的氣氛持續了許久。

  顧寒舟忽而笑了出來,他垂著眼瞼,笑的肩膀都在輕微的聳動,但樂笙然卻聽不出他笑聲里有絲毫愉悅感,反而有些悲涼的感覺。

  顧寒舟抬眸望向她,臉上依然端著笑意,只是眼神變得堅毅了。

  他緩步朝她走去,“原來國師竟也發現了我的心意,不等我先對你開口,就來問我了,國師怎……。”

  電光火石之間,她想起了游雨珊說的話,情急之下,脫口而出打斷了他的話,“陛下,其實我……是個男人!”

  說出來她就后悔了,這話用來哄不熟的人尚還有用,對顧寒舟說這話,顯得她好蠢。

  顧寒舟頓了頓腳步,心頭涌上一絲悸動,原來他的國師這么可愛,這話準是她師兄姐們出的主意,被她撿來堵自己的口了。

  可是……。

  “是男人,朕也認了,這個虧,朕吃定了。”顧寒舟欺身上前,嘴角噙著志在必得的笑意。

  樂笙然面色難看的退開數步,“臣不可能居于后宅。”她神色凝重的說道。

  “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以后與從前也沒有分別,既是國師,也是皇后。”顧寒舟回答的很快,仿佛早已料到她會如此說。

  樂笙然警惕的看著他,以防他的再度靠近,聲音也漸漸拔高了幾分,有些冷漠的防備,“不可能沒有分別,后宮之主不可能不掌管中饋,管理后宮。”

  “我可以安排人去管。”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事,且都有辦法解決。

  “一國之君又怎能沒有子嗣?”她絕無為他誕下子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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