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之下,聚眾鬧事!你們是真的是不把我周天雄放在眼里啊?”周天雄拔出樸刀,臉上充滿了怒意,指著坡子劉喝道。
坡子劉在地下是一號人物,可是在官面上卻什么都不是。
聽到周天雄的這番話,他嚇得臉都白了,慌忙點頭說道:“我們是來喝酒的,沒有鬧事啊。”
坡子劉臉上很是詫異,不是王仁澤已經安排好了,這時候不會有官差來?
若是荒郊野外,他們自然不怕這幾個官差,大不了殺了就是了,可是現在在城內,又是光天化日之下,他們少不得有些忌憚。
而且他們還得在永安城內討生活,自然不敢得罪這些官差。
“坡子劉?帶著幾十號人過來喝酒?你當我是傻子啊?”周天雄冷聲道。
“我,我。”坡子劉一個勁的賠笑。
“我們哪里敢在周大人面前鬧事?我們真是來喝酒的。”坡子劉顫巍巍的說道。
周天雄經常和坡子劉這群人打交道,也想著好好的震懾他們一番,于是啪的一聲,一巴掌拍在坡子劉的頭上。
“你以為我是傻子?”
說著,周天雄來到洛凡的面前坐下,笑吟吟的說道:“洛兄弟,他們沒有為難你吧?”
洛凡淡笑道:“捅死了一批好馬。”
坡子劉一聽,頓時惱怒的喊道:“明明是一匹老掉牙的馬!”
此話剛說出口,他就明顯頓了頓,知道說錯了話,這不相當于親口承認殺了洛凡的馬?
沒辦法,他只能忍痛三十兩銀子,遞給周天雄。
“這是賠馬的錢。”坡子劉一臉的心疼。
三十兩銀子,足夠他瀟灑揮霍好幾個月的。
周天雄數了數銀子,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沖著坡子劉吼道:“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點滾,不然的話把你們全都抓到打牢里。”
霎時間,坡子劉帶的一群人全都潰散而逃。
“洛坊主,這是你的銀子。”周天雄,將一袋銀子扔在桌子上,瞇著眼睛淡淡笑著。
洛凡見狀淡笑一聲:“今天若不是周兄及時趕來,我也難以脫身,這三十兩銀子權當是給周兄的謝禮。”
洛凡心底自然看不起這等官差,只是現在他必須依托這些官差才能脫身,在這永安城內他也沒有什么勢力和人脈。想要對付坡子劉這群人,只能狐假虎威。
“哈哈,洛坊主果然夠意思。”周天雄很滿意的將銀子收起來,然后笑著對洛凡說道。
“掌柜的,在添幾個好菜,還有兩壺好酒。”洛凡笑著說道。
酒店掌柜的親自送來酒菜。
帶酒菜上全,洛凡又掏出一個錢袋子,推到周天雄的面前。
“洛兄,你這也太見外了。”周天雄皺著眉頭說道。
嘴里雖然這樣說,但周天雄卻毫不客氣的把錢踹在懷里,當他感受到錢袋的分量時,臉上更是露出一抹喜色。
“洛坊主,你這次找我,應該是有什么事吧?”周天雄也不見外,笑著說道。
洛凡聞言,不由一笑說道:“周兄既然已經看出來,我就直說了。”
“我想要一份官坊的公證。”
“什么公證?”周天雄皺著眉頭說道。
洛凡說道:“我想要造一些弓箭。”
聽到洛凡的話,周天雄的臉上登時露出一抹警惕,看著洛凡說道:“洛坊主,你應該很清楚,這弓箭可是嚴格管控的東西,你難不成想要造反?”
一般來說,只有一些大戶才有資格擁有弓箭,而且數量也是有限制的。
“周兄,你也知道我在外面買了一塊地,最近那邊有山匪出沒,我手中若是沒有點武器,怎么保護自己和家人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