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鄉僻壤出刁民,并不是每個莊子都想周家莊那般知恩圖報,更多的都是貪婪成性的村民。
若是小貪小惡,洛凡也就忍了,但這群人竟然敢偷窺造酒的機密,這決不能容忍。
若是今天怯弱了,這群村民接下來,就有可能越發的狂妄。
城西一個殘破的村子里,張繚的臉上越發的沉重,
“張繚,馬被人捅了。”一個莊人焦急的喊道。
張繚的臉色滿是怒意,沒有想到眼前的村子竟然這么蠻橫,竟然為了不讓他們回去,把馬都捅了。
一個黝黑的男子,冷冷的說道:“三十文一升酒,今天要是拿不出這個價錢,就別想走出我們莊子。”
在張繚的面前,十幾個手持鋤頭的村民,臉上全都是蠻橫的表情。
張繚瞇著眼睛,雙目猩紅,幾個莊人也全都咬牙切齒,剛才那匹老馬是從江橋村帶過來了,一路上經歷了多少風浪,竟然憋屈的被捅死在這里。
張繚怒聲道:“三十文一升酒?就沒有這種價。”
“那你們是不想離開莊子了?”
張繚三人都是殺伐慣的,哪里會懼怕這些村民,嘴角露出一抹冷意:“想攔著我們?你們還沒這個本事。”
說著,張繚拔出長刀,臉上登時散發出一抹肅殺。
其余兩個莊人也全都拔出長刀,怒吼一聲:“刀劍無情,不想死的滾開。”
那些拿著鋤頭的村里,不少都被這氣勢嚇得面色蒼白,好一會才緩過來。
“別怕,他們只有三個人,我們這么多人,一起上,把他們身上的銀子都搶光。”
驟然間,兩個村民瘋狂的沖了上來,揮著鋤頭就是一陣亂砍。
張繚怒喝一聲,手中的長刀揮去,當場把一個村民手中的鋤頭砍斷,連帶著砍掉半只手掌。
登時鮮血淋漓,那村民捂著手,慘叫連連。
張繚如狼一般的眸子盯著眼前的村民,手中的長刀散發出森冷的寒光。
三人圍在一起,相互遮擋住背后。
那些村民雖然人多勢眾,但是都餓的皮包骨頭,連揮鋤頭都很吃力。
根本就靠近不了張繚幾人。
洛凡帶來的著幾個莊人,都是身高馬大,一身肌肉穹武有力,如不是來收酒,身上沒有穿鐵甲,不然的話光是張繚一個人就可以打遍整個莊子。
幾個地痞顫巍巍的指著張繚,把他打死,他是帶頭的,打死他,他們就知道害怕了。
一個獵物,拿出木工,朝著張繚身上射了一箭。
木工的威力雖然不大,但還是刺在張繚的胳膊上,疼的他齜牙咧嘴。
怒吼著沖上獵戶,一刀砍下頭顱。
這一幕登時嚇得村民全都倉皇而逃。
“殺人啦!殺人啦!”
張繚雙目猩紅,三個莊人追上這些地痞,一刀一個全部砍的七零八落。
其他的村民全都嚇得跪地求饒。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張繚冷著臉:“我們好心收你們的酒,給你們這么高的價錢,竟然還干想這種歪主意!該死!”
不過還是有幾個官差趕到,看到村里七零八落的尸體,幾個官差嚇得退出村子。
......
“張繚怎么還不回來?天已經快黑了。”洛凡皺著眉頭,心里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不會是出事了吧?”馬良緊皺著眉頭,說道。
“興哥,你去帶人看一下,張繚的脾氣暴躁,別惹出什么事來。”洛凡沉聲說道。
“好。”
馬良帶上兩個莊人,帶上長刀,朝著城西方向行去。
不到半個時辰,就來到張繚收酒的村子,只見幾個官差面色蒼白的站在村子外面,不敢進去。
“幾位官爺,發生什么事了?”馬良抱拳問道。
“殺人了,村子里有惡霸殺人。”官差顫抖著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