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山匪全都嚇得臉色蒼白,他們根本想不通,區區三人莫不是吃了豹子膽?竟然敢朝著三十人沖鋒?
兩個反應不及的山匪,當場被馬良手起刀落,砍掉了腦袋。
張虎也沖殺過去,將一個山匪連人帶馬砍成兩半。
這群山匪見狀,全都嚇得面色蒼白,皆是被張虎三人的氣勢所震懾,根本就不敢交戰,調轉馬頭就跑。
張虎怒吼一聲,騎著烈馬沖上去,手中的巨斧落下,山匪頭子登時被砍成兩段。
其他的莊人也都追了上來,將潰散的山匪全都斬于馬下。
不到半個時辰,三十多個山匪,全部搞定。
只留下滿地的殘肢斷臂,看上去慘不忍睹。
“挖個坑,把尸體掩埋一下。”洛凡平靜的說道。
張虎和幾個莊人挖了一個大坑,將三十多山匪和老馬的尸體,全都扔進去掩埋起來。
幾個人原路返回莊子。
這道路本來就難行,平時很少有人經過,洛凡之所以選擇走這條路,就是引這群山匪動手。
若是走官道的話,來往的行人多,這群山匪不會輕易出手。
回到莊子,張虎意猶未盡的活動了下筋骨,將精鋼打造的巨斧收了起來。
“這群山匪太不經打了。”張虎甕聲甕氣的說道。
馬良笑道:“這陽城的山匪,不過是附近落草為寇的村民而已,而永安城的山匪是兵匪,無論是戰力還是組織里都不行、”
“我就說,這群山匪就是錢家收買的,只打劫我們。”馬超沉聲說道。
洛凡微微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錢家真是小瞧了我們,以為幾個山匪就能嚇住我們。”
“這次就算給錢家一個見面禮了。”
洛凡自然不怕打架,莊子里的人,哪一個不是身經百戰的漢子,對付這些欺軟怕硬的民匪,完全是大材小用。
他比較擔心的是錢家在暗中動用一些陰暗的手段。
錢家在陽城這么多年,完全可以說只手遮天,和陽城的官差利益錯綜復雜,少不了給自己使絆子。
洛凡催促著馬良等人,將糧庫里的糧食卸到西南角,釀酒發酵。
這紛亂的天下,他左右不了,也沒有能力阻止。
洛凡只想帶著莊人,在這陽城立足下去。
“東家,糧食都交給釀酒的師傅了。”馬超抱拳說道。
洛凡點頭:“馬超,你來負責管理這些釀酒師傅,盡快把酒水釀造出來。等除了酒水,我請各位喝酒吃肉。”
莊子里的漢子聞言,均是一臉的興奮,干起活來也都利索不少。
陽城西坊,一座豪華別院中。
錢楓滿面焦急,望著院子的外面,等待著好消息,可是前來送信的人卻遲遲未來。
“堂叔,不會出什么問題吧?”錢楓皺眉道。
錢文淵瞇著眼睛,臉上帶著漠不關心的笑容:“可能是路上有事,耽擱了。”
說話間,一個滿臉絡腮胡的漢子在管家的引領下進了院子。
“這不好消息來了?”錢文淵自信笑道。
錢楓看到來人,不由的松了一口氣。
迫不及待的問道:“今天又劫了多少糧食?”
絡腮胡漢子臉上浮現一抹蒼白:“今天出動的三十多個兄弟,到現在都沒消息,也沒有返回寨子。”
“沒回來?”錢楓聞言,臉上不由露出一抹慌亂。
“一個都沒回來了?”錢文淵眉頭也是一皺,表情微微有些變化。
“一個都沒有!”絡腮胡漢子聲音都有些顫抖:“我去他們的家問過,也沒有回家。寨子也沒有回。”
錢文淵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就連自信的錢文淵都不禁眉頭緊鎖。
“我們小瞧這個洛凡了。”
“堂叔,這三十人會不會被洛凡幾人殺了?”錢楓擦了擦冷汗。
他突然想起洛凡這群人是從雍州過來的,在那兵荒馬亂的地方,能活著到陽城,絕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