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遇到一個書生,他說雍州大捷,雍州的百姓都安居樂業。”
聞言,洛凡微微一怔,臉上不由的浮現一抹苦笑。
人間煉獄竟被這群書生描繪成太平盛世,真是可笑。
歷朝歷代,儒生唯一的作用,就是給當朝著歌功頌德。
“莫要管他們,你們只需要好好的釀酒賣酒就行,其他的我們也管不了。”洛凡吁了一口氣,臉上浮現一抹掩蓋不住的失望。
馬良也安慰了幾句,讓他去喝酒。
馬超拳頭攥的發白,聲音中隱隱帶著怒意:“我忍不了!永安城的守軍為了讓百姓撤離,死守了七天七夜,全都死在城樓上。”
“五萬鎮北軍死傷大半,沿途百姓的尸體都能堆成山了,可是在他們的口中,這竟然是一副太平景象!”
馬超越說越氣。
洛凡看著滿腔怒意的馬超,也是緊攥著拳頭,他恨不得一刀將這個爛透的世界砍得稀巴爛,用刀砍出一個郎朗的太平出來。’
數萬雍州百姓的血尚未干,就已經被陽城的書生擦得一干二凈了。
......
“你尋得高手,尋著了沒有?”錢文淵懶懶的依靠在花魁娘子的酥軟懷中,斜睨著眼睛盯著錢楓。
錢楓諂媚道:“尋著了,花了兩百兩銀子。
“兩百兩?這么貴?”錢文淵的臉色不由的一變。
錢楓慌忙解釋道:“貴是貴了些,不過人絕對可靠,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
錢文淵在花魁娘子的吸了兩口,隨后一臉愜意的問道:“洛凡可有什么動靜?”
錢楓望著錢文淵懷中嬌滴滴的花魁娘子,心中一陣躁動。可是當著錢文淵的面,只能強忍著。
可偏偏這花魁娘子,時不時的對他暗送秋波,勾的他心癢難耐。
“留意了,那個馬超今天和一個書生爭論,說什么雍州人食人,這郎朗太平的可不是笑話么?”
“可不是人吃人嗎?”錢文淵躺在花魁娘子的懷里,望著眼前的一片酥香軟玉,狠狠地咬了花魁脖子兩口。
疼的花魁娘子哇哇大叫。
“當今宰輔賢良能干,將這大盛朝治理的井井有條,哪來的饑饉?”
錢楓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不由的便了,他這一路逃難到陽城,路上差點被山匪抹了脖子。
......
莊子里難得的平靜了兩日,雖然之前有些不愉快的事,最終還是有驚無險。
洛凡叫來兩個莊人,讓他們打開一個木箱,里面事張鐵打造的甲片。
并非是厚重的鎧甲甲片,而輕薄的小甲片。
這是洛凡在來陽城之前,特意讓張鐵打造的,每片只有銅錢大小,呈魚鱗狀,只有一點五毫米的厚度。
洛凡找了一些細繩子,將魚鱗甲片穿在一起。
“東家,這甲片也太薄了,根本就擋不住重兵刃的劈砍。”馬良拿著一塊甲片,皺著眉頭說道。
洛凡淡笑道:“十幾斤的精鋼長刀是擋不住,不過對付普通的樸刀還是可以的。”
“在陽城又不用廝殺,能防身就行了。”
普通的樸刀也就三五斤的重量,而且還是劣質的生鐵打造的,根本就破不了這精鋼魚鱗甲的防御。
花了兩個時辰,洛凡終于做好一箭鎧甲,披在身上,輕薄柔順。
當馬良和張虎等人看到輕薄的鎧甲后,臉上都不由的露出一抹驚奇,摸著鎧甲愛不釋手。
“這鎧甲如此輕薄,可以穿在里面用來防身。”
洛凡對馬良幾人說道:“你們也每人做一件,這錢家陰險得很,誰知道會不會用什么暗殺的手段,有著鎧甲防身,可以保證萬無一失。”
馬良和張繚等人,均是一臉的欣喜,這可是保命的東西。
張繚自己做的不好,叫來媳婦幫忙。
把馬超,馬良兩兄弟羨慕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