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虎,給各位耍個把式。”
張虎沉沉的走到李青龍的面前,拿著他手中生銹的樸刀,雙手猛地一拍。
那生銹的樸刀驟然出現幾道裂痕,稍微一動,便散落一地。
張虎憨厚的一笑,回到洛凡的身邊。
立在一旁的青龍幫眾人,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臉上全都驚恐不易。
忍不住倒吸冷氣。
“毀了你的刀。”洛凡抽出手中的長刀,登的一聲,砍斷一個青龍幫人員手中的樸刀。
隨后遞給李青龍。
李青龍顫巍巍的接過長刀,望著通體黝黑的長刀,臉上不由的一陣狂喜。
這削鐵如泥的長刀,比他手中的樸刀強上十幾倍。
“青龍幫盡管招攬人手。銀子我洛家莊出。”
淡淡的留下一句話,洛凡帶著張虎幾人轉身走出巷子。
手中有了銀子,李青龍馬上招攬舊部,把以前的手下全部都叫了過來。
有錢能使鬼推磨,不少青龍幫的人由于接不到生意,掙不到錢,最后只能離開。去做一些雜活,掙些養家的銀子。
僅一天的時間,就招攬了四十多個舊部,整個青龍堂也有了七八十人。
“幫主,我們招了這么多人,養得起嗎?”一個尖嘴猴腮的地痞說道。
李青龍錚的一聲拔出手中的長刀,喜不自禁的揮了揮,以他的眼光可以看出,光是這一把長刀在市面上就要賣上百兩銀子。
洛凡能直接贈送與他,說明是不缺銀子的。
“洛家莊的小東家不是說了么?銀子他出,我們只管招人。”
李青龍的眸中閃過一抹狠厲:“白虎堂騎在我們脖子上這么多年,該是報仇的時候了。”
陽城有了青龍幫的幫主,永福酒樓的生意也漸漸步入正軌。
加上有張虎幾人幫主,這些天打的白虎堂丟盔棄甲,每天都要傷三四十人。
短短三天,白虎堂傷了百十號地痞。
全都是斷胳膊斷腿。
這些地痞做的都是見不得過的事,挨了打也不敢明說出來。
之前在永福酒樓就被張虎等人打傷了幾十人,現在又傷殘了百十個,白虎堂的家底再厚也經不起這樣折騰。
再加上青龍幫的身后有洛家莊的扶持,根本不缺銀子。
白虎堂再也壓制不住青龍幫的崛起。
張虎閑著無聊就去幫著打兩輪,以他這體格,衣服里面穿著一身的鋼甲,那地痞的棍棒落在身上和撓癢癢死的。
反倒是張虎,一棒子下來,不是斷胳膊就是斷腳。
以至于白虎堂的人,一聽說要去永福酒樓打砸,就嚇得面色蒼白,不是謊稱肚子疼,就是家里老母豬生崽,抽不出空。
“打死我也不去永福酒樓,張三那條腿到現在都瘸著,我可不想殘廢。”
“我們還是退出白虎堂吧?聽說青龍堂一個月給五錢銀子,受了傷還報銷醫治費。”
“那待遇可好了,偶爾還能喝道秋露白這等好酒。”
搞得整個白虎堂都人心惶惶。
下個月初三就是宛城酒市,洛凡回來莊子就忙著釀造酒水。
出了佳人醉之外,洛凡還鼓搗了一種醬香型的秋露白,聞到烈而不辣,回味綿長。比蒸餾出來的秋露白好上幾倍。
畢竟蒸餾酒只是純酒精勾兌的,相較于糧食釀造的酒而言,終究是少了些味道。
有了醬香型秋露白,張虎和張繚等人立刻就棄了佳人醉,投身與秋露白的酒壇子中。
“咕咚!”喝了兩口。
張虎登時臉色漲紅,那叫一個酣暢琳琳。
舒坦的毛孔都樹立起來。
馬良和張繚幾人,也各自倒了一大碗,痛快的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