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們是毫不設防。
“張虎,你殺了那只會的都候。”洛凡沉聲道。
張虎點頭道:“交給我。”
張虎騎著戰馬急奔過去,累的胯下的戰馬氣喘吁吁。
他的烈馬留在荒北關,根本就沒有取來。
張虎一人一騎沖入戎狄的陣營中,手中的巨斧猛然輪起,當場劈死五六個狄人。
這時候,那群戎狄才發現,眼前的援軍似乎有些不對勁。
剛反應過來,兩百披著戎狄鐵甲的騎兵就沖入陣中,彎刀朝著戎狄的頭上劈砍過去。
張虎在砍死兩個攔路的騎兵后,便徑直的沖向都候。
“吃你虎爺一斧頭。”張虎爆喝一聲。
手中的巨斧驟然揮動。
那戎狄的都候驚慌的抬刀去擋,當巨斧落在砍馬刀上,那都候的身軀猛地一顫,砍馬刀直接被震斷,連著都候整個人被劈成兩段。
臉上帶著驚恐與不甘,那都候的身軀轟然跌落馬下。
都候被張虎斬殺,那戎狄的陣營頓時大亂。
“舉刀,剿殺!”洛凡怒聲喝道。
五千老卒舉著樸刀高吼著沖來,不斷的壓縮戎狄的陣地。
李逍遙等人仗著身手好,躍上輜重車,將三十個守護的士兵斬于劍下。
張繚抽出長刀,也憤然沖入陣中與戎狄廝殺起來,每一刀落下都有戎狄的頭顱被斬下。
一灘灘的血水將白雪都染成了紅色,在潔白的雪地上染成一片片血玫瑰。
洛凡冷著臉,凝望著眼前的場景。
不到半個時辰,眼前的兩千戎狄已經死傷八.九成,只余下兩三百人倉皇的潰逃。
“清理戰場。”陳廣抹了把臉上的污血,身上的鎧甲亦是散落不少。
兩千戎狄,只有兩三百人逃走,張繚和馬良率著老卒對落馬的戎狄一一補刀。
李逍遙手握長劍,滿面肅殺,在他身后的十余人亦是滿面肅殺。
“速速清掃戰場,戎狄的大軍很快就會趕到。”洛凡凝著眉頭,嚴肅的說道。
這次劫殺戎狄的糧草輜重,那逃走的戎狄定然會通知援軍,狄人的大部隊很快就會趕到。
“一些重要的輜重帶走,笨重的全部燒了。”陳廣望著數百輛輜重車,有些心疼的說道。
張虎割掉都候的腦袋,也學著戎狄別再褲腰帶上。
“凡哥兒,我打算殺十八個都候,把他們的腦袋串成一串,擠在腰上。”
“你咋不帶著脖子上呢?”
洛凡無語的小道。
李逍遙顯然意猶未盡:“洛兄,要不我們在劫殺一輪?”
“不行。”洛凡搖頭。
“剛才截殺輜重隊,跑了一些戎狄,我們的行蹤已經暴露了。繳獲的馬匹,刀器,鎧甲還有糧食都帶上一些,余下帶不走的全部燒掉。”
“凡哥兒,這是什么?”張虎看著輜重車上的陶罐說道。
洛凡靠近看了一眼,登時一股焦油氣味撲入鼻中。面前一個個圓形的陶罐,里面裝滿了火油和依然的物品。
洛凡猜測,這應該是用來投擲的,點燃后用投石機投擲到城中,好引起大火。
“是攻城用的火罐。”陳廣面色沉沉。
這東西對城墻的破壞有限,主要是燒城內的房屋。
畢竟大盛的建筑基本上都是木質的。
洛凡伸手摸了下,又在鼻尖聞聞。
“看看能不能帶走,帶不走的一把火燒了。”以洛凡掌握的知識來說,這火罐并不難制造。
約莫一個時辰后,五千老卒清點好戰場,五千老卒皆是換下殘破的鎧甲,穿上戎狄的鎧甲。
又拉了幾十車的糧食,其余的全部付之一炬。
大雪中,漫天的大火升起濃濃的黑煙,隨風扭曲成各種猙獰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