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松心慌的一批,他是真的擔心洛凡打他,他手底下的十幾個紈绔校尉,此時也是嚇得面色蒼白。
眼前的洛宰輔,可是誅殺蔡檜的,當初蔡檜二十多萬大軍都被他破開了。
“你說要馳援隴州,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你獻上一千副甲袍,還有五百車糧食,我便饒了你。”
一千副甲袍?
眼瞧著洛凡的七萬大軍,江州那邊還有李牧山的三萬大軍,要是真的圍困城池,他根本就擋不住。
“我給。”
徐文松沒有任何猶豫的答應。
也不敢打開城門,直接讓人從城頭上,取出一千副鎧甲和刀器,還有諸多的糧草。
洛凡派了兩千多士卒到城頭下取甲袍,其余的人皆是蓄勢待發,只要徐文松敢有任何的動作,七萬人立刻將他射成馬蜂窩。
徐文松恭恭敬敬的獻上一千副甲袍,洛凡滿意的命人將甲袍和糧食裝在馬車上,依舊留下兩萬將士盯著雍州城。
其余的人朝著隴州方向馳援而去。
“凡哥兒,為何不打雍州,我看那徐文松早就不順眼了。”張虎氣怒的說道。
“雍州城池防御周密,要是冒然進攻的話,定然會損失慘重,隴州那邊還等待我們馳援,不能在這里浪費時間。”洛凡沉聲說道。
重振旗鼓,洛凡率領大軍朝著隴州方向而去。
在看到洛凡率軍離開后,徐文松才咬牙切齒的怒聲道:“賊,這和攔路打劫的賊有何區別?”
他臉上寫滿了委屈,就這樣無端的被洛凡敲詐了一千副甲袍。
徐文松手中的甲袍本來就不多,手中的兩萬大軍只有一半是披甲的。
那以前甲袍都是剛打造的,還是嶄新的,就這樣被洛凡打劫走了。
“徐將軍還看不明白嗎?無論李牧山還是洛凡,你都是他們的眼中釘,你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投誠。”
徐文松滿臉憤怒的回到中軍帳,便聽到司空凌云淡笑的聲音。
“司空凌云,你別忘了,這是大盛的軍營,我只需一句話,就能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徐文松惱怒的說道。
“我當然知道。”司空凌云嘴角微勾。
“可是你不敢殺我。”
“我早有耳聞,你和當朝宰輔關系不好,試想他要是幫助隴州平定了戰事,會不會調轉大軍攻打將軍?”
“到時候徐將軍腹背受敵,只能束手待斃。”
聽著司空凌云的分析,徐文松的臉色極為難堪。
他鼓著眼睛看著司空凌云:“你為何不拉攏洛凡?”
司空凌云聽了徐文松的話,臉上浮現一抹笑意,聲音平靜的說道:“起初想過,不過最后還是放棄了,因為我知道,并不是每個人都愿意當狗的。”
“泥馬。”
這句話,直接讓徐文松的臉色陰沉下來,這句話仿佛再說,戎狄之所以拉攏他,是因為他有當狗的潛力。
“徐將軍盡早做打算,等到小東家救了隴州,你在后悔就來不及了。”司空凌云瞇著眼睛,饒有興致的看向徐文松。
“這也是你最后一次機會,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莫要在猶豫了。”
“難不成,你還想當一個忠義人?”
聽著司空凌云的話,徐文松的臉色一頓,驀然便的猙獰起來。
雍州城北,一個騎著戰馬的老卒,從隴州的方向而來,請求馳援。
“徐將軍,隴州要破了。”司空凌云轉頭看向徐文松,臉上帶著笑意。
隴州城破,徐文松駐守的雍州投敵,接下來就可以陳兵江州。
只需要攻破江州,戎狄的大軍就可以順勢南下,占據中原。
在司空凌云眼中,大盛的將士都不堪一擊,也只有洛凡率領的大軍還有一點戰斗力。
徐文松臉上帶著猶豫之色:“要是洛凡率軍攻打雍州,該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