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如果當時沒有招攬那些江匪,他又如何打得下暨陽?
目前的他已經騎虎難下,只能一條路走到黑。
“有個叫關張的最為囂張,經常不停宗主的命令,派兵到周邊的村子劫掠,前幾天還當街劫了七八個小姑涼玩樂。”那書童的面色帶著一抹怒意。
送回去的時候,幾個姑娘都已經被折騰的不成人樣了。”
劉元錫聽著書童的話,沉重的閉上眼睛,他本懷著一顆濟世救民的心,而如今卻一點點的背離自己的初心,與洛凡所走的道路漸行漸遠。
他本想著先盡可能的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待到大勢已成的時候,再慢慢的把這些人從隊伍中剝離出來。
只是沒有想到,這些人也是報團取暖,在軍中的勢力越來越大,竟有些割舍不下了。
現在這些人已經成為他手下的主力,就連他都不敢輕易嚴責。
“關張的手下有三千人馬,要是無緣無故的殺了他,他手底下的士卒定然是要反的。”劉元錫揉著頭,沉思了一會道。
關張最近的行為太猖獗了,很大程度破壞了他在暨陽城內的名聲。從一開始的暨陽百姓出城相迎,到現在的百姓避之不及,也才一個月的時間而已。
若是不殺關張的話,他很難在場暨陽百姓面前樹立起威望。
可以他又舍不得關張手底下的三千人馬,他需要找一個殺關張的理由。而且還不能讓關張手底下的大軍叛亂的法子。
“我聽聞,關張得了一把寶刀,命他提刀見我。”
劉元錫的嘴角浮現一抹冷笑。
......
“轟”的一聲,關張憤怒的踹開一家農舍的門。
幾十個魁梧的士卒沖入其中。
“官,官爺。”一對年輕的新婚夫妻,滿臉驚恐的縮在一角。
為首的一個粗狂的漢子,調整了一下獨眼的皮罩子,冷笑著盯著面前的新娘子。
“這是何物?”關張問道。
“銀,銀子。”年輕人驚恐的說道。
關張豪爽的銀子扔到二人的面前。
那夫妻二人臉上帶著激動,跪在地上一個磕頭。
“謝官爺,謝官爺。”
關張扔了二兩銀子,卻沒有絲毫要走的意思,目光只是打量著眼前的婦人,眼神中帶著一抹炙熱。
“你猜,本將軍為何給你們銀子?”關張似笑非笑的問道。
那小婦人面帶著驚慌的表情:“官,是官爺對我們好。”
“好?”關張仰頭大笑起來。
說著一把將婦人按在桌子上,撕破下半身的褲子。
“還沒好透!”
說著,關張肆無忌憚的狂笑了起來,在他身后的十幾個官兵,同樣是發出滲人的大笑。
“透,透,透!”
破舊的屋子里傳來快活的聲音。
兩個時辰后,關張和十幾個痞兵這些意猶未盡的走出屋子。
關張提著褲子,臉上帶著一抹獰笑:“本將軍最不喜歡的就是欺壓百姓,凡是都是給銀子的。”
在他的身后的十幾個痞兵同樣是一臉的滿足。
“將軍體恤下屬,跟著將軍我們也能享享福氣。”
關張臉上帶著一抹笑意:“本將軍向來節儉,平時連碗里的每一粒糧食都要吃干凈的。”
“老三,下一回我要排在你的前面。”
......
一行人歡快的進入暨陽城,此時一個白蓮宗的教眾前來通報。
“關將軍,宗主得知你得了一把寶刀,想要見識一下,命將軍把刀帶過去。”
聞言,關張的臉上帶著一抹得意洋洋。
“宗主讓各位一同前去。”
關張臉上那叫一個得意,宗主親自邀請,足以表明他在劉元錫心中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