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家,你讓我制作的道具已經做好了。”張鐵擦了擦額頭的漢,笑著說道。
洛凡聽著張鐵的話,笑著點頭,隨后跟著張鐵來到工坊。
只見在一片空地上,擺滿了重弩和馬車。
遠遠的看上去殺氣騰騰,只有靠近了才知道,這些弩箭都是道具,用的都是速生林的木頭,隨便一個普通的工匠就可以制作出來。
馬車也是簡配的,勉強能裝幾十斤的東西。
若是裝多了東西,直接就壓垮了。
看著眼前的的道具,洛凡不由的點了點頭,滿意的對張鐵說道:“你把這些弩箭和馬車都交給楊老將軍。”
張鐵有些好奇的問道,東家你制作這么多道具作什么,這些弩箭有不能用。馬車也來不了東西。
洛凡笑著說道:“暫時還不能和你說,以后你就慢慢明白了。”
楊繼忠再得到這些道具之后,立刻就全部運到了郾城,既然要聲東擊西,吸引蜀州的注意力,演戲就要演全套。
只有讓蜀州的探子看到,洛凡調派了大量的士卒陳兵郾城,還有大量的重弩和馬車,他們才能徹底的相信,洛凡要打的就是巴縣。
“嗯。”張鐵憨厚的一笑,既然洛凡不愿意說,他也不再過問,他就是一個高技術的人,對于軍中的一些情況,他也不會過多的打聽。
他跟著洛凡學到了大量的本事,不僅制作武器的工藝上提升了不少。
就連思維都開闊了不少。
甚至對于一些排兵布陣也能聽懂一些。
主要是每次大戰之后,洛凡都會給莊子里的人講解,時間久了,他也算得上半個裨將。
“張鐵,你也二十多了該娶個媳婦了。”洛凡看著精瘦的漢子,笑著說道。
張鐵聽著洛凡的話,臉上帶著一抹羞澀:“東家,我張鐵是一顆粗人,哪家的姑娘會喜歡我?”
洛凡大笑著說道:“粗才好,姑娘就喜歡你這樣的粗人。”
......
“孟將軍,這是一百兩黃金,還請將軍不要嫌棄。”張仲謀臉上帶著笑意,將一大錠金子推到孟良的面前。
在他面前的孟良,臉上沒有任何的敵意,反而是帶著笑意,和張仲謀把酒言歡,宛如兄弟一般。
“張仲謀,你之前可以答應過我的,事成之后給我三百兩黃金,如何只有一百?”孟良仰頭喝了一碗露華濃,臉上帶著譏諷醉意和貪婪。
“孟兄莫要擔心,你我是結義的兄弟,有福同享的,只是現在事情還未完成,帶到成功之后,余下的二百兩金子一定奉上。”
說著張仲謀指天發誓:“我張仲謀若是欺騙孟兄,斷子絕孫。”
實則張仲謀早年傷了命根子,一生都無法生育的。
聽著張仲謀竟然發如此狠毒的誓,孟良的臉上的擔憂消散,拉著張仲謀跪在地上。
“仲謀兄,上次你我結拜不過誓口頭之言,今日你我滴血結為兄弟。”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
張仲謀面色煞白,看著孟良:“孟兄,我是一介文人,文人有文人的結拜方式。”
“而且割破手指,恐怕會得破傷風的。”
孟良聽著張仲謀的話,不由的一怔:“什么是破傷風?”
“我主公曾告訴過我,生銹的刀會讓傷口感染的。”張仲謀笑道。
孟良皺著眉頭:“可以你不割傷手指,我如何信你?”
無奈,張仲謀只能含淚把匕首在酒水里浸泡了一會,又用燈火加熱了一番,這才含淚割了一個口子,擠出一點血來。
孟良大喜道“好,你我以后就是兄弟,我以后就是你大哥。”
張仲謀一愣:“我年齡比你稍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