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
此時的牧府里面靜悄悄的。
房子大的一個壞處,就是好藏人。
就像之前的新聞,某一處別墅里面,一個小偷跟女主人共同生活了半年,女主人硬生生的沒有發現一樣。
張寶和老何趁著進來給州牧送酒的時候,就留在了里面。
“媽呀,咱倆要是腿著去的話,可遭老罪了。”
“趕緊走吧,從這里到老楊睡覺的那個地方,還得走半天呢。”
在老何的帶領下,兩人悄悄的在牧府當中行進著。
這牧府當中并沒有什么巡邏的。
畢竟旁邊就是軍營,哪個不開眼的,敢到牧府里面來找事?
下人們也大都已經休息了。
牧府里面空無一人,兩個不開眼的一老一少,就這么摸黑的靠了過去。
此時的楊州牧早就已經呼呼大睡了過去。
今天老何送來的這個酒,跟他之前喝過的酒是完全不一樣的。
但畢竟是第一次喝,還是按照之前喝酒的架勢來喝的,早就醉的不省人事了。
本來今天晚上輪到翻牌子的那個小夫人,自己擺弄了半天,也沒有反應,只好一臉幽怨的睡了過去。
……
而當楊乾大人再次醒來的時候。
卻差點瘋了。
沒別的。
因為上天了!
此時的楊乾,一條腿被拴上了繩子,吊在一個籃子底下。
整個人倒立著飛了起來。
楊乾當即嚇得哇哇大叫起來,結果一張嘴,一些不明液體順著嘴就滴了進去。
楊乾立馬閉了嘴。
但是楊乾一陣納悶,明明自己已經閉嘴了,怎么還有叫聲?
不僅僅是有叫聲,怎么這個液體還是不停?難道已經失控了?
楊乾咽了口唾沫,一陣干嘔。
“少爺啊,你這不要了我的老命了?”
“我說你這么好心的陪我喝酒,喝你個爬叉啊!”
“我要下去,我要回家,我想我娘了……”
“救命啊——”
籃子當中的老何,此時跟下面吊著的楊乾差不多。
昨天晚上在行動的時候,張寶提議,喝幾杯壯壯膽,便把幾壇酒拿了出來。
老何差點沒樂死。
一邊吆喝著少喝幾杯,一邊趁著張寶出去安排的時候,搬起酒壇來猛灌幾口。
今天晚上的行動是在子時,張寶安排老何看守老窩。
所以老何打算喝幾口,等到行動開始了,估計酒也就醒的差不多了。
但是喝酒這種事,那是有后勁的。
張寶偏偏又進進出出的安排,老何喝的這個酒,是又快又急,沒一會,張寶再進來的時候,老何就趴下了。
張寶他們早早的,就在距離集墨郡郡府有段距離的地方,把熱氣球給燒了起來,這一次來到東州,便把這個最新的發明帶來了。
畢竟時間短,任務重,張寶也想用一場降維打擊式的戰斗,正式跟周邊的幾個州宣告河州現在的主權問題。
而白放帶著鐵林軍他們,都已經提前埋伏去了,那些女子菜刀大隊的人,體型方面上了天以后頗不方便,所以張寶就把醉著的老何搬了上去。
畢竟一個人在上面操作起來,很不方便,還是要兩個人的。
而老何這個人雖然不靠譜,但還是心里面裝事的,在子夜時分左右,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就要攀著筐子爬出去。
要不是張寶一把扯了過來,老何可能就要下筐撒尿去了……
老何也被這腳上傳來的虛空的感覺直接嚇尿。
當即抱著張寶的腿嚎啕大哭了起來。
對于一個有恐高癥的人來說。
你就算是七尺的漢子,你就算是一身武藝,你就算是心狠手辣,雙腳離地以后,大腦就失去高地了。
好在現在是離地有一段距離,而且還并沒有到達兵營的上方,所以老何跟楊乾的叫聲,并沒有引起注意。
就算有人聽到了,此時的天空黑乎乎的一片,又加上沒有月亮,也根本不會有人能想到,這個聲音是從半空中發出來的。
“楊州牧,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張寶,新任的河州州牧。”
“聽說,你要勾結太州他們來收拾我?”
張寶趴在籃子上,對著下面的楊乾說道。
“你說什么?”
“張寶?”
“你是張寶?”
楊乾雖然被吊著,但聽見張寶的名字,還是很吃驚。
弓著脖子往上面看著。
而本來迷糊的頭,也在這些不明液體的澆淋下,恢復了清明。
不得不說,混到州牧這個地步的人,到底不是一般人,在經歷了最初的驚慌失措和害怕之后,現在的楊乾也已經慢慢的恢復了過來。
雖然聲音還有些顫抖,但畢竟不像老何一樣,有著恐高癥。
“你怎么會在這里?”
“還有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現在的楊乾,最關心的就是自己怎么就上天的問題。
難道自己已經死了?
但是不可能啊,明明還是有血有肉有感覺的,剛才激動之下還咬到了舌頭,痛感很是清晰。
楊乾怎么也想不明白。
“廢話少說了。”
“我就問你一句話,從現在開始,你們東州,成為我們河州的依附和傀儡,有沒有問題?”
張寶對著楊乾問道。
“你說什么?”
“讓我東州成為你們河州的依附和傀儡?”
“我說張寶,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吧?”
“趁早把我放下去,不然的話,我就算把我們東州的底子耗盡,也一定跟你們河州不死不休!”
楊乾冷冷的說道。
“我真是佩服你,都這個樣子了,還能嘴硬。”
“不愧是州牧大人!”
“既然這樣,那就沒辦法了,下面就是你的軍營了吧?”
“能有一萬多人馬?”
張寶指了指前面不遠處的地方。
楊乾翻著脖子看著,果然已經快到了郡府的上空。
雖然是夜晚,但整個軍營當中還是點著不少火把。
從上面看下去,竟然一片朦朧,很是美好。
“救命啊!”
“你們眼瞎了?”
“快救我啊!”
楊乾扯著嗓子大聲的吆喝了起來。
而不少士兵也聽見動靜走了出來,但都左右到處看著,一副疑惑的表情。
明明聽見了聲音,但又沒有人,是什么情況?
“楊州牧,既然你不答應,那就沒有必要留著了。”
“送你一份禮物,你好好欣賞一下吧!”
張寶一邊說著,一邊把幾個炸藥包從上面往四周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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