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他們來說,之前就認識馬嫣兒,而且他們中還有人是馬元明的手下,之后更是知道張寶和馬嫣兒的事情。
一走這么長時間,張寶也時常讓他們打聽馬嫣兒的消息。
就連這次來大夏之前,張寶也跟他們說過,卻沒想到,竟然在這里遇見了。
哪能不驚喜?
看著寶衛三十六騎的反應,永泰公主直接傻眼了。
什么情況?
二夫人?
誰的夫人?
而且你們幾個這就跪下了?
平時我吆喝你們,你們都愛搭不理的,現在竟然對一個陌生女子這么服服帖帖的,到底發生了什么?
“快起來。”
馬嫣兒起來把幾人扶了起來。
她知道這些人對于張寶來說,不單單是手下,更是最信賴的幾個兄弟,她自然不能把他們當成是下人來看。
“二夫人,你怎么在這?你怎么不回去?”
“你不知道,大人這么長時間,一直在找你,這次我們出來,大人還讓我們找你呢。”
“其實大人他一直在想著你!”
“我們的酒樓都改成了月嫣酒樓,他們都在等著你呢……”
“大人要是知道我們找到了你,一定會很高興的!”
“……”
幾人七嘴八舌的對著馬嫣兒說著,把張寶對她的思念說著,把張寶做的事情說著。
馬嫣兒的眼里面也盈出了淚水。
張寶做的這些事情,她又何嘗不知道,但此時看著眼前這些人跟獻寶一樣的跟自己說著,馬嫣兒還是感動的不行。
“哎哎哎,你們幾個到底怎么回事?”
“你們可是我的手下!”
“怎么對這個女人這么服服帖帖?趕緊出去!”
在一邊的永泰公主一臉懵逼的對著幾人說道。
“閉嘴!”
“我告訴你,對我們二夫人客氣點!”
“別以為你是公主我們就不敢收拾你,大人是讓我們護衛你的安全,不是給你當奴才的!”
“再特么敢對我們二夫人胡說八道,我撕爛了你丫的嘴!”
幾人轉過頭,冷冷的對著永泰公主比劃了一下沙包一樣大的拳頭。
永泰公主直接愣住了。
這些人是怎么回事?
明明之前還對我很是順服,怎么一見了這個女人之后,就完全變了一副樣子?
二夫人?
該不會是張寶那個家伙的二夫人吧?
永泰公主這才反應了過來。
“好了,你們先出去吧,我的事情,先不要告訴張寶,等時候到了,我會回去的。”
馬嫣兒對幾人說道。
“是!”
幾人對著馬嫣兒一拱手,走到了門外侍立了起來。
看的王爺也是一頭黑線。
什么情況?
我門口的侍衛呢?
就這么讓這些人拿著刀進來了?
這特么什么情況?
明明這是我家啊,怎么感覺好像走錯門了一樣?
我是誰?
我在哪?
“這位就是永泰公主吧?”
“張寶是我夫君,他們幾個之前在夫君手下無法無天慣了,你不要介意。”
馬嫣兒笑著對永泰公主說道。
此時的馬嫣兒,早已不是之前那個毛毛躁躁、喜形于色的小女子了,既有著河州州牧張寶夫人的名號,又有著桃花閣閣主的身份,氣度、心胸、氣場,讓眼前的永泰公主瞬間低了幾分。
在現在的永泰公主看來。
都有些嫉妒起眼前的馬嫣兒來,一個女人,怎么會優秀到這種程度?
想起自己剛才那毛毛躁躁的慌亂樣子,就感覺臉上訕訕的。
“不……沒事。”
“我其實……”
“就是……”
永泰公主垂頭喪氣的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什么來,在馬嫣兒強大的氣場下,永泰公主蔫了。
“呵呵,這個……丫頭啊。”
“這位正是河州州牧張寶的夫人,說起來,你們今天能遇到也是緣分,至于剛才張夫人說的事情,你漸漸也會明白的。”
“不過今天你在我這里說的話,可千萬不要對另外的人說起。”
“不然的話,你自己也就危險了,現在不比之前,就算之前那些可以信任的人,現在也不一定會怎么樣了。”
王爺對著永泰公主提醒道。
“嗯……我知道了。”
永泰公主點了點頭。
“那……我……”
“先走……”
永泰公主此時的心里面已經一片亂麻,站了起來準備告辭。
“我們先護送公主回去,你們幾個留在這里護衛著夫人,要是夫人有個三長兩短,我特么扒了你們的皮!”
一名寶衛三十六騎的人對著幾人說道。
“放心,有人敢動夫人,除非踏著我們的尸體過去!”
幾人冷冷說道。
永泰公主:……
王爺:……
沒天理了,鳩占鵲巢?
……
東州。
州牧府。
“這門把手都哪去了?”
“這開門也太不方便了。”
張寶一邊推著門,對白放問道。
“額……”
“大人,你應該沒事的時候,多去何大人那邊看看……”
白放咽了口唾沫。
“好吧……”
張寶以手扶額。
“大人,按照你的安排,人都已經散出去了,最近東州這邊的地形圖也在繪制著,只不過時間還是短了些,沒有那么詳細。”
“另外,現在幾個州的情況基本上都穩定了下來。”
“雖然都有駐兵,但沒有異動。”
白放對張寶說道。
“這段時間,集墨郡和其他的郡怎么樣?”
“有沒有什么異樣?”
“楊乾這段時間一直沒出現,不會有人懷疑?”
張寶點了點頭,繼續問道。
“沒有,這個楊乾,其實本身就深居簡出,有什么事情,也是手下的將軍替他出去。”
白放搖了搖頭。
“那就好,只要拿捏住楊乾,這東州就沒有問題。”
“差不多的話,我們也開始吧。”
張寶對著白放說道。
“是!”
“我馬上去安排!”
白放點點頭走了出去。
張寶正想喝口茶,卻發現茶杯沒了。
“嗯?”
“我屋里面的茶杯呢?”
張寶在屋里找了一圈,也沒有發現,難道招賊了?
那幾個茶杯可都是乾白玉做的,很是精致,很是值錢,很是——等等,值錢?
張寶一頭黑線,起身朝著老何那邊走去。
當推門走進老何屋里面的時候,老何正在小心翼翼的擦著一個……雞毛撣子?
“臥槽!”
“你小子進來都不知道要敲門嗎?!”
“我也是有隱私的!”
老何連忙把手里面的雞毛撣子往身后藏去。
張寶抽了抽嘴。
“何叔,別藏了,我都看見了……”
“再說了,一個雞毛撣子你有什么好藏的?我還能搶你的不成?”
張寶無奈的笑了笑。
“雞毛撣子?”
“狹隘!”
“膚淺!”
“沒見識!”
“這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雞毛撣子嗎?這應該叫做一個有著翡翠桿的雞毛撣子!”
老何很是鄙視的說道。
張寶翻了個白眼,從老何手里面接了過來。
果然,這個雞毛撣子的桿,是用質地上乘的翡翠制作而成的。
有錢人就是不一樣,這么點一個小東西,都這么奢侈。
“你看,這個茶杯,那可是乾白玉啊,這玩意兒要是賣的話,老鼻子值錢了,還有這個門把手,還有這個珠子,是珍珠,這可是海里面的東西!還有這個燕子,都是黃金做的,還有這個寶石,那可是瑪瑙!”
老何跟獻寶一樣的,把最近在州牧府里面淘的好東西,一一給張寶展示著。
張寶大吃一驚。
“何叔,你這些東西,都是從哪里搞到的?”
張寶拿過來一看,確實都是好東西。
“遍地都是啊,門把手是門上撬下來的,珠子是門口那個石獅子嘴里掏出來的,金燕子是屋頂屋檐上撅下來的,寶石是從石雕的眼睛里摳出來的。”
老何美滋滋的說道。
張寶:……
“何叔,這事要是被楊乾知道了,估計能氣死吧?”
張寶一臉無語。
“他?”
“看見了啊,那天他出來撒尿的時候,我正好在屋頂撅金燕子,當時他就哭了。”
老何滿不在乎的說道。
“等我們回去的時候,把這些東西都帶回去,然后把我們月嫣酒樓全給裝飾起來!”
“那到時候就敞亮了!”
張寶:……
何叔,你這么戀家,我該夸你什么好呢……
“報!”
“大人!”
“西南,西北和正西的方向,分別發現幾路人馬,正朝集墨郡而來!”
正在這時。
一名士兵急匆匆的過來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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