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張寶他們到來,接風宴就安排在了韓玉韜的府邸當中。
張寶他們一行人倒也真有些累了。
前一天晚上住在行宮當中,不得不說,行宮里面到底是有些邪乎的。
時不時的傳來一陣陣狼叫,還有各種奇奇怪怪的聲音。
老何興奮的嗷嗷叫,要不是白天的時候閃著腰了,早就沖出去了,阿山或許是想著表現表現,一晚上幾乎沒怎么閑著,打了不少獵物。
而惜雪哪里見過這種場面?
之前雖然也在宮里面住過幾次,但是皇宮里面都是帶著富貴祥和之氣,并且很是安靜。
哪里像這處行宮般詭異?
幾乎一晚上沒怎么睡著。
張寶也跟著沒怎么睡,畢竟這個阿山,雖然說了那些話,但不得不警惕,那么一手好箭法,真要是有所不利,就麻煩了。
所以他們一行人幾乎熬了一夜。
說起來,倒是老何睡得還算踏實,雖然時不時的嗷一嗓子,因為翻身扭著腰了。
但轉頭這個呼嚕聲又響了起來。
吃完飯以后。
老何便被攙扶著回去睡覺了。
惜雪也暫時告退,跟著老何回去了。
雖然韓玉韜極力安排住在府里面,但張寶還是拒絕了,早就讓阿山他們包了一處宅子,可能要在這平陽縣小住一段時間,住在府里面的話,很多事情是不方便的。
而當張寶要走的時候,卻被韓玉韜給叫住了,說是有什么事情要談,便跟著韓玉韜往后院走去。
對于這個韓玉韜,張寶也是很感興趣的,他的身上,應該是代表著,他們東州這邊的縣令對于他的態度。
聊一聊或許也未嘗不可。
兩人剛走進后院里面。
就看到一個粉衣女子從里面走了出來,一見韓玉韜回來,連忙迎上前來。
“老爺回來了?”
“呀,這位是……”
這名女子發現了跟在韓玉韜身后的張寶。
一雙媚眼看著張寶,卻不知該怎么開口稱呼。
“這位便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欽差大人,張大人年少有為,如此年紀便已經是河州州牧,當今更是皇上身邊的肱骨之人。”
“還不快快行禮?”
韓玉韜對著這名女子說道。
聽了韓玉韜的話,這名女子連忙來到了張寶身前,先是用秋水一般明亮的眸子看了張寶一眼,然后嫣然笑著給張寶行了一個禮。
“張大人。”
這一聲明亮清脆,卻又帶著一絲絲嬌媚之感。
張寶低頭看著眼前這名女子,明眸皓齒,端的是漂亮無比,美艷的不可方物。
與小月跟馬嫣兒的那種漂亮不同,她的這種漂亮,極具魅惑之感,如果說,看到蘇小月跟馬嫣兒那等女子,張寶可能還有著欣賞之意。
但是面對著眼前的女子,似乎只能想到床笫之歡。
對!
眼前這名女子輕輕的一個笑容,卻像極了蘇小月和馬嫣兒在極樂之巔的那種笑容。
沒想到這小小的平陽縣,竟然還有著如此絕色。
“張大人,這位是賤妾,不懂避讓的規矩,沖撞了大人,還望大人不要見怪。”
韓玉韜對著張寶說道。
“無妨!”
張寶搖了搖頭,跟著韓玉韜走了進去。
“張大人,之前方州牧的安排,我們這平陽縣自然是沒有異議的。”
“對于我們來說,能夠有張州牧您來統領我們東州,總比我們現在混亂不堪的局面要好很多!”
韓玉韜對著張寶說道。
“哦?”
“你特意把我留下,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
張寶端起茶杯來,剛要喝一口,想了想,還是撇了撇浮葉,重新放了回去。
“自然不是。”
“在下實在是有一事相求,還望張大人能夠應允。”
韓玉韜見張寶沒有喝茶,拱手對著張寶說道。
“嗯?”
“無需客氣,什么事?”
張寶問道。
“下官雖然也上任這平陽縣縣令多年,早已將這平陽縣當做自己的故土一般,但是怎奈下官身體有疾,實在是難以支撐縣令如此繁雜的事務。”
“懇請張大人能夠準許下官辭官回鄉,也好頤養天年。”
韓玉韜對著張寶說道。
“頤養天年?”
“韓縣令說笑了,你這個年紀正是做事的時候,怎么可能頤養天年?”
“再說了,這平陽縣的事情,一時半會也離不開你啊。”
“你這一扔下,平陽縣豈不沒了主心骨?”
張寶對著韓玉韜說道。
眼前這個韓玉韜,恐怕是想以退為進。
但現在還真不明白他到底搞得什么花招,張寶倒也不著急表態。
之前就借著稅款的事情大肆攬財,倒也不一定全是假話。
“這……”
“唉……”
“咳咳咳!”
“咳咳!”
韓玉韜話還沒有說完,便劇烈的咳嗽起來,剛才那名在門口遇到的小婦人聽見動靜,便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張大人恕罪,我們家大人確實身體不好,還請大人您……”
那名婦人一邊扶著韓玉韜,一邊嬌媚的對著張寶說道。
“既然如此,今天就這樣吧。”
“明天一早,有什么事再說。”
張寶見狀,也不再廢話,徑直起身走了出去。
他哪能看不出,這韓玉韜是裝病?
明明剛才還好好的,剛進來就咳成這個死樣了?
還有這個美貌的小妾也是,剛才不是正要出門?怎么現在聽見動靜,這么快就又進來了?
分明是一直在外面候著。
而且進來以后,這雙眼睛就死死地勾著張寶看著,這擺明了就是一出美人計嘛。
接下來會怎么發展?
韓玉韜暈過去?
然后美貌婦人肆意勾引,讓自己直接在韓玉韜的勉強,來一場NTR大戲?
那這樣的話,外面恐怕還有不少人在等著。
雖然張寶不在乎這些事情,但也不能眼看著中計,現在戳穿也沒意思。
所以當機立斷,朝著外面走去。
看著張寶走出去的背影,
韓玉韜也立馬直起了身子,看著那名婦人戀戀不舍的一臉媚態,狠狠的在她身上抓了一把。
“哎呀,老爺真是壞死了,非要讓奴家喝那種藥酒,這下好了,人卻沒有留下,你讓奴家怎么辦?”
那名婦人翹某個部位一扭,直接坐在了韓玉韜的身上,雙手環住了韓玉韜的脖子。
“哼!”
“竟然走了。”
“沒想到這次竟然是帶著夫人來的。”
韓玉韜臉色陰沉的看著張寶離開的方向,又看了看懷中的嚶音婉轉的婦人,眼中卻絲毫看不出任何欲望的光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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