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

    他們實在人可干不出這么不靠譜的事來,出去打劫......啊不,是比賽,都是自備麻袋的。

    “實在人”師兄妹對視一眼,齊齊露出干凈無害的笑容來。

    粥粥開著車,穆軒在旁邊走著。

    說是汽車,但其實就是哄孩子玩的一個小電車,速度不快,也就是自行車的速度罷了,全靠粥粥的墨鏡和脖子上的大金鏈子撐著氣場。

    小姑娘開得認真,小奶膘也都嚴謹地緊繃著,中間遇到有人或者貓狗路過,還知道踩一下剎車,忽略速度的話,還真以為是在開賽車。

    穆軒逗得不行,果然,他家小師妹就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小孩。

    秦冽還在秦家門口給粥粥的小汽車畫了個停車位,粥粥三兩下就停了進去,那車感看得穆軒都自愧不如。

    “好啦。”粥粥從車上跳了下來,珍惜地把脖子上的大金鏈子取了下來,放在包包里。

    這可是她開車的時候才有的裝備,平時都舍不得戴。

    看著她的動作,穆軒手抵著唇瓣又悶笑了幾聲。

    “走吧。”粥粥還不知道她大師兄在笑她,喜滋滋牽著他的手蹦蹦跶跶往里走去,兩根朝天揪也跟著一晃一晃的,跟小觸角一樣。

    穆軒忍不住捏了一下,正要收回手,掌心卻多了一顆圓滾滾的藥丸。

    他愣了下,放在鼻子下輕輕一嗅,頓時臉色微變,“粥粥,誰給你下藥了?”

    眨眼的功夫,他在腦海中已經想到了無數陰謀陽謀,以及抓到那人后該用十大酷刑中的哪一種好,卻不想,粥粥摸了下腦袋,反手指向自己,“我呀。”

    “啊?”穆軒一時大腦宕機,沒反應過來,愣愣重復道,“你?”

    “是呀是呀。”粥粥還沒意識到剛才她把她大師兄嚇成了什么樣,還驕傲地說道:“這是我跟厲害姐姐學噠,我要全身藏毒,變成最毒的崽!”

    穆軒:“......”

    倒也不必。

    他看著壯志酬籌的小師妹,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能把責任推在她嘴里的那個厲害姐姐身上。

    眉頭也緊皺了起來,這什么人啊,怎么這么不靠譜。

    他心下不滿,見粥粥這么開心,又不好說出來,只能暗暗在心里記下這件事。

    “大師兄,明天比什么呀。”

    臨近比賽,粥粥才想起來沒問這件事,拉著穆軒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比的也都是很常規的東西,主要就是相互切磋。”穆軒說,“內容包括山、醫、命、相、卜。”

    這是玄門五術,怎么考也出不了這個范疇。

    聽到這話,粥粥連連擺手,小腦袋也搖得跟擺鐘似的,“不是不是,大師兄,我不是想問這個,我想問的是這個。”

    小胖手指了指麻袋,粥粥眼巴巴問道。

    她想問的是怎么把麻袋裝滿啦。

    穆軒恍然,他就說,小師妹這么厲害,考什么都難不倒她,這有什么好問的。

    原來問的不是這個。

    那他就知道了。

    “比賽勝出的人,會有獎勵,這個是玄門內部給的,今年的獎勵是一朵雪蓮。”

    粥粥“哇”了一聲,雪蓮呀,也很難得,“但是一個雪蓮也裝不滿那么多麻袋呀。”

    “別急。”穆軒安撫地捏了下她的爪子,軟乎乎的,手感極好,這才繼續道,“除了這個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環節,那就是找人單挑,被點中的人,不能拒絕,輸了的人,要交出一件寶貝來。”

    說完,粥粥果然開心了,和他對視一眼,齊齊笑了起來。

    這才是他們發財的大好時機啊。

    寶貝們,他們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