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不好,結局不變。治好了,皆大歡喜。”
姜印:“你不如直接說,利用一只蟲子,拿靳總死馬當成活馬醫。”
已經被逼到這個地步,慕白蓮連裝都懶得裝。
“至少我出手,還能給他帶來一絲希望。”
“能活著,誰愿意死,靳總你說呢?”
此時的靳斯言,只覺得自己的存在就是個笑話。
賀凌云仿佛又在危機中看到了一絲希望。
“姜印,你出于什么目的,對白蓮這樣咄咄相逼?”
姜印冷冷看了賀凌云一眼。
“我只是合理合法的提醒慕白蓮,不要將人命視為草芥。”
“連最基本的病因都說不清楚,她根本沒有行醫資格。”
賀凌云:“你指控白蓮講不出病因,難道靳總的病因你說得出來?”
姜印:“我當然說得出來,這位靳總他根本沒病......”
靳斯言:“......”
怎么能說他沒病呢?
其實他已經病入膏肓。
慕白蓮笑了。
“大家都聽到了吧,姜大小姐說,靳總沒病呢。”
圍觀看熱鬧的人也覺得姜印這話很不可信。
靳斯言那一臉病態的模樣,根本不是裝出來的。
而且了解靳家情況的人都知道,這些年,靳家沒少求醫問藥,圈子里可都是傳開了的。
白宴辰也沒想到,姜印會說靳斯言沒病。
至少從他的角度來判斷,靳斯言應該是活不長了。
“姜小姐......”
靳斯言覺得他有必要在姜印面前澄清一下自己的病因。
“其實很久以前......”
姜印打斷他的話。
“靳總,是不是十二歲之后,你身體才正式出現問題?”
靳斯言詫異姜印會將他出問題的年紀說得這么精確。
“沒錯,就是在我十二歲那年。”
姜印粗略看了一眼靳斯言的面相,并當著眾人的面,掐了一個指訣。
“靳總家族中的恩恩怨怨我不便在這里細說,等你得空,可以派人慢慢調查。”
“我只說你的身體,確實沒病。”
“之所以長年累月被病痛折磨,是被人偷偷下了降頭。”
聽到“下降頭”三個字,眾人大驚。
今天可真是小刀拉屁股,開了眼了。
又是蠱術,又是降頭,還真是全乎啊。
靳斯言正要進一步追問,猛然之間想到了什么,臉色也變得越來越難看。
陳特助顯然也意識到了靳家某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試探地問:“姜小姐,靳總的情況,有破解辦法嗎?”
“有是有,不過......”
姜印當眾伸出五根手指。
“我幫人可是有償的,五百。”
陳特助看著她攤開的巴掌,小心翼翼地說:
“五百萬?”
姜印強調,“五百!”
陳特助嚴重懷疑自己的聽力。
“五百塊?”
姜印點頭。
“你交錢,我辦事。”
四周傳來一陣哄笑。
五百塊就想解了靳斯言的降頭,廉價得讓人懷疑姜印是不是對金錢沒有半點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