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元卿知道瞞不住,再不承認,只怕妹妹會更生氣。
低著頭老實認錯,“都是哥哥不好,哥哥聽說了你跟慕青陽之間的傳聞,一時高興就干下了這糊涂事。”
孟鉛華簡直哭笑不得,尋常人聽說自家妹妹不守婦道,不是會感到羞恥嗎?怎么哥哥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還上躥下跳促成自己跟慕青陽私會呢?
誰家要哥哥,她把這哥哥送給誰!
“你怎么能聽風就是雨呢?那些都是無稽之談,我跟慕青陽之間清清白白,根本什么事兒也沒有!”這一點必須說清楚,不能再讓哥哥瞎胡鬧了。
牽扯到自己事小,牽扯到慕青陽,壞了人家大好男兒的英名就不好了。
妹妹這樣一本正經地澄清,要換了對象是別人,孟元卿就該泄氣了,可對象是慕青陽啊,那樣好看又有才能的男子,妹妹怎能不喜歡?
而且在梨樹林里的時候,他都看到了,妹妹躺人家懷里,笑得跟朵花兒似的,明明就很樂意。
喝著茶含糊道:“嘿嘿,不打緊,就算現在沒有,日后也可以有。”
“你說什么?”
“沒,沒什么。”
孟鉛華正色道:“我跟慕青陽之間的謠言,你是聽誰說的?”
哥哥回京后,聽到的陳谷子爛芝麻的事也太多了,先是江盈月,再是楚含雪,現在又是慕青陽,樁樁件件,無一不是沖著蕭屹行來。
不知是哥哥熱衷于打聽這方面的事,還是有人故意告訴他,想讓他跟蕭屹行鬧的不可開交。
孟元卿道:“哦,就是聽幾位同僚嚼舌根,說當初慕青陽在朝堂上如何如何維護你,眾人又如何如何猜測,我隨便聽了一耳朵。”
孟鉛華上次在朝堂上見過那些大臣,知道他們一言不合就開懟,懟不過就吹胡子瞪眼,便知他們私下里也不會消停,嚼舌根也不是不可能。
于是對哥哥的話不疑有他。
可她哪里知道,哥哥這回還真就耍滑頭了,這事兒他根本不是聽人嚼舌根,而是費盡心思,從竇安那兒打聽來的。
上回她在孟府小住,半夜里跟著蕭屹行翻窗回王府之后,哥哥就咽不下那口氣,立馬擺了一桌子酒席,將竇安找來,問他除了楚含雪之外,蕭屹行還有沒有別的風流債。
他就不信了,姓蕭的貴為皇子,還能是個沒縫的蛋?
誰知,竇安就給他兩個字——沒了。
“沒了?”孟元卿瞅著他不敢相信。
蕭屹行堂堂一個皇子,高高在上的屹王,想生撲他的女子如過江之鯽,怎么能沒個十樁八樁的風流債呢?
“沒了。”竇安肯定地道。
孟元卿眼前一黑,差點當場暈厥。
這要是真沒有,那妹妹還不更覺得他可貴,更對他死心塌地?
抱著頭跟鵪鶉似的,不愿接受事實。
竇安見兄弟這副模樣,于心不忍,想了想說道:“這風流韻事屹王是沒了,但令妹屹王妃卻有一樁,不知對你有沒有用。”
孟元卿眼前一亮,立即支楞起來。
他怎么就沒想到打聽打聽妹妹的事呢?妹妹要是有了別人,豈不是更容易離開那姓蕭的?
抓住竇安的衣襟,“快說!”
竇安便把慕青陽曾在朝堂上百般維護屹王妃,引發眾人遐想的事說了一遍。
雖然他極力強調,這事只是捕風捉影,皇帝也當場處置了胡說八道之人,但孟元卿還是激動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還是妹妹有出息,家中有個屹王,外頭還有個野的!
這個野的還不是一般人,而是赫赫有名的青年才俊慕青陽!
他長相俊美,家世上乘,又有真才實學,一點也不輸給姓蕭的!
要說妹妹跟別人好,他還不一定相信,可是妹妹跟慕青陽好,他信,他太信了!
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孟元卿一高興就拉著竇安連飲三杯,還送了他一匹從北疆帶回來的汗血寶馬。
高興得竇安騎著寶馬,游街游了半日。
自那以后,孟元卿就經常往芳華閣跑,想再把妹妹哄回孟府去,然后以切磋兵法的名義,將慕青陽請到家中來,讓他跟妹妹私會,兩人先結結實實勾搭上再說。
只可惜經過上次楚含雪的事,妹妹越發的不好哄了,說什么也不肯再跟他回孟府。
直到這次宮宴,他打聽到慕青陽也要去,立馬覺得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定要讓妹妹跟他私會上才是。
最好讓姓蕭的當場撞見,把事情鬧大,搞不好為了皇家體面,皇帝就會下旨讓妹妹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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