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和禁欲大佬閃婚后,每晚都被他親哭 > 第80章 給他撓癢

@隔天早上,喬沅夕先醒來的。她感覺身后有東西在頂著她,她回頭去看,見江遇弓個身子,枕在胳膊上,手正好抵在她腰間。

她坐了起來,揉揉眼睛,不太舒服。

她這么一動,江遇也醒過來了,瞇著眼睛看她,說了聲“早”。

喬沅夕轉頭看他雞窩一樣的頭發,和平日里豐神俊朗的形象大相徑庭,忍不住的嗤笑一聲。

江遇又閉上眼睛,趴過身去,很有自知之明地說:“知道你笑我醒來的形象不好看,是吧?”

喬沅夕拖著長音“嗯”了一聲。

門外彩姐在敲門,“少爺,少奶奶,起了嗎?八點多了,老夫人要吃早飯了。”

喬沅夕忙回道:“哦,起了,跟奶奶說,我們這就下去。”

她拍了江遇一把,“起來了,別讓奶奶等。”

江遇“誒誒”了兩聲,“就你拍的那個地方,幫我撓兩下,癢。”

喬沅夕翻了個白眼,伸手過去,在他真絲睡衣上撓了撓。

“左邊點。”

喬沅夕的手往左挪了挪。

“再左邊點。”

喬沅夕的手又挪了挪。

隔著睡衣,她撓到了凸起的一條,她的手指在上面撓了撓,好奇地問:“這是刀傷嗎?”

“嗯。”江遇懶懶地應著。

喬沅夕的手撓著疤痕,感覺能有二十厘米那么長,“傷疤好長啊。怎么弄的?”

江遇淡然地說:“被人追殺,砍地。”

喬沅夕倒抽一口涼氣,“誰追殺你啊?”

“說了你也不認識,仇家唄。”江遇回頭看了她一眼。

“我能看看嗎?”她又問。

江遇淡笑地說:“這難看的傷疤有什么好看的,嚇到你。”

“快再給我撓幾下,就好了。”

喬沅夕在他傷疤附近用力地撓了幾下,讓他解解癢,說:“你傷疤癢,是要變天了吧?”

“應該是。”江遇起來,說,“你先去洗漱吧。”

喬沅夕轉身剛要下床,突然手腕一緊,又被他抓住,隨之他的胳膊也伸過來了,放在了她的額頭上,“嗯,沒燒。”

他又說:“顧醫生給你配了中藥調理身子,今天開始喝。”

“中藥呀?很苦吧?”喬沅夕垮著小臉問。

“苦,也得喝。”江遇松開她,“去洗漱吧。”

兩人快速收拾好,下樓去了餐廳。

今天奶奶和老閨蜜們有約,吃了早飯后,老宅的司機來接她聚會去了。

江遇對喬沅夕說:“咱們中午去醫院。”

“嗯。”她隨后回了自己的房間。

謝婉寧趁著課間休息的時候,給她發來了微信,問她怎么樣了,家里出什么事了。她只感謝她的關心,多了一句話沒說。

米悠也給她發來語音通話,應該是上歌跟她說了,她也是給她一頓安慰,又轉了個紅包給她。

喬沅夕不忍拂了好姐妹的好意,收下了,后面跟著一個開心大笑的表情包。

她趴在床上,用平板百度心臟受刀傷會有什么后遺癥。網上說什么的都有,看著都不太好。也是,心臟捅個窟窿,能有好嗎?

她心情陰郁,把頭埋在胳膊里,唉聲嘆氣。

江遇過來敲門,“喬沅夕,該走了。”

她轉頭沖門答應著:“哦,知道了。”

她從床上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又從衣柜里拿出外套穿上,從房間里出來了。

江遇仔細地看了看她,“沒哭吧?”

喬沅夕看他,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沒有。”

“再哭就真的是小哭包了。一會兒到醫院——”江遇頓了頓,無奈地抿了抿嘴,“就別哭得太兇,看守所的人都還在呢。”

“知道了。”她聽話地點著頭說。

趙翀開車到了醫院,江遇帶著她進了住院部。

喬洪波的病房不在大眾病房區,而是給他安排在了樓上高干區最里面的一間。門口有兩名管教看守,走廊的椅子上也坐著便衣觀察著。

從電梯出來,江遇牽上她的手,輕聲說:“給外人看的。”

這個外人,指的是誰,她不知道。但她也很懂事,沒掙扎,跟著他朝病房走。

在門口,江遇和其中一名管教低聲說了幾句,之后,門被推開了一點,正好可以看見病床上的人。

喬沅夕站在門口,手扶著門框朝里看。

喬洪波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兩邊都是儀器,發出“滴滴”的聲響,他身上插著好幾根管子,看著特別嚇人,給她視覺和心理都帶來不小的沖擊。

她受不了這種場面,快速轉身,把頭抵在了江遇的肩膀上,默默地抽泣著。

江遇沒有動,也沒有說話,讓她自己慢慢消化情緒。

三十秒后,喬沅夕緩和了情緒,站直身子,又回轉過身去,目光定在爸爸的臉上。

“怎么插了這么多管子啊?”她顫著聲音問,滿是心疼。

江遇朝身邊的管教看了一眼,那人小聲的說:“不太清楚。不過昨晚不太好,醫生過來搶救兩次。”

“啊?”喬沅夕害怕的聲音都變了調,“不是脫離危險了嗎?怎么又來搶救啊?”

管教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江遇低聲對她說:“他們就是站崗的,不是專業的醫生,問了也白問。不過好在搶救過來了,看著應該沒事了。”

喬沅夕的手指摳著門框,眼里滿是擔憂和憤然,一言不發。

十分鐘后,管教對江遇說:“江少,時間到了。”

江遇點點頭,剛要對喬沅夕說,就見她動作利索地關上門,轉身就走。

她這一舉動,讓人出乎意料,江遇快步跟上她。

“怎么了?”電梯里,他問。

喬沅夕悶聲道:“生氣。生他的氣,也生自己的氣。當初如果不貪,如果我能早點知道他所有的齷齪事,是不是就不會有今天的事了?”

江遇沒說話,喬沅夕也沒再問。

回家的路上,江遇問:“我看你早上沒吃多少,現在帶你去吃點東西吧。”

“你不用去公司嗎?”喬沅夕問,“不用陪我,我回家。”

她呼出一口氣,又說:“日子還得過,總不能因為他昏迷在床,我就要被影響得什么都做不了。他的事,自有看守所的人解決,我操什么心呢?今天我歇一天,明天我就上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