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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母還要上去理論,即便是兒子被抓了,但這可是他們江家的產業,這些人憑什么占了他們的房子。
這可是花了她好幾千萬才買的新房子,這才住了幾天而已。
江父扯住她胳膊,“這些都是R國黑道上的,連警察都不敢惹的!”
江母這下連嚎啕大哭都不敢了,她抹抹眼淚:“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上井先生不是R國第一財團的總裁嗎?怎么會變成這樣!”
江寒不是只是想把席家給弄到手里嗎?怎么會惹上黑道!
難道席家跟R國的黑道還有關系?
江母后悔起來,又怪上了江寒,當初江家在國內雖然不是數一數二,可她出門也是前擁后呼的。
江寒為什么非得眼紅席家!
弄得現在她連房子都沒得住了。
“老頭子,看來我們只能回國了,幸好來時我沒聽兒子的話,把國內的房子也賣了。我們那房子地段好,現在可是值上千萬呢。”
江父:“……”
他擺擺手,“別想你國內的房子了,肯定也沒了!”
席家出手,什么時候給仇人留過后路的。
江母一怔,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江父忍不住嘆息。
成王敗寇,他有想過這個結局,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快。
沒想席家如今在R國也這么有勢力!
他望了眼才住過幾天的別墅,很不甘,卻又不敢反抗。
剛才他已經趁機往身上塞了些家里的現金,現在他只能低聲提醒江母,卻拿些方便攜帶又不會讓人看出來的值錢東西。
他們下半輩子恐怕就要靠這些生活了!
他們都這樣了,也不知兒子現在怎么樣?
而被席家保鏢好好伺候過的江寒,被送進警局時,還松了口氣。
至少在這里,至少不會被那么變態的對待吧?
程甜看著江寒臨走前那個眼神,好笑地拐了下席慕沉胳膊,“他該不會以為R國的警局也和國內一樣講理吧?”
席慕沉現在是連眼神都沒留給江寒一眼,只是把程甜摟在懷里,聽到她的話,才淡淡回了句:“他很快就會想念我們的。”
黑白兩道并行的R國,監獄里只會更亂。
江寒在監獄里住上兩天,恐怕就會恨不得還被席家關著。
不過,現在的江寒已經不是他們兩人所考慮的問題了。
“我們先去把Dr。J教授救出來,然后再處理羅絲言的事情……”程甜想著也不知Dr。J教授的身體怎么樣。
Dr。J教授最近可是多災多難,被假羅絲言騙回國內,下了藥又催了眠,這才醫治好,一回到M國居然又被江寒給關了起來。
不過Dr。J教授這個太輕易相信外人的脾性得改改了。
明明有她這個徒弟,碰到事情卻從不知跟她商量一下,又太過自信自己識人的眼光,結果兩次都被人坑了。
程甜正和席慕沉商量著,席慕沉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電話里傳來了席瀟陽焦急的聲音:“大哥,二寶出事了……”
席瀟陽在電話里告訴他們,二寶忽然像發了瘋一樣,在公司里跟其他幾個孩子大打出手,打傷了老爺子,而且席靳言為了阻止他,也被打傷了。
程甜一聽,就著急起來,不等席瀟陽說完,就著急問他,“那二寶現在怎么樣?大寶和老爺子怎么樣,沒事吧?”
她既擔心二寶的身體,又擔心被二寶傷到的席靳言和老爺子,她可是知道二寶的武力值高得嚇人,如今連他的師傅鹿客都要好多招才能打敗他。
席瀟陽說道:“靳言和老爺子都是小傷,沒事。二寶沒什么大問題,就是聽不進我們的話,如今他已經被打昏送到醫院檢查了……大嫂,二寶太能打,所以我才讓那么多人上的,你可別怪我……”
席瀟陽可是知道幾個孩子可是程甜的命根子。
程甜聽到二寶他們都沒事時,才松了口氣,“行了,我沒怪你。安妮在你身邊嗎?讓她來接電話。”
他們離開國內時,席瀟陽可正和卓安妮打得火熱。
現在二寶這樣,她恨不得立刻飛回國內,找卓安妮也是想讓她回M國,處理一下Dr。J教授的事,畢竟Dr。J教授也是卓安妮的老師。
提起卓安妮,席瀟陽又郁悶起來:“安妮失蹤了。”
這也太巧了吧,二寶這邊出事,卓安妮那邊就失蹤了。
程甜和席慕沉的眼神對上了,他們都從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不對勁。
卓安妮失蹤的時間也太湊巧。
“什么意思,什么叫安妮失蹤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安妮前兩天突然就不見了蹤影,我派人去找,找遍了她可能出現的地方,都沒找到人。”
席瀟陽覺得他最近點背,帶著卓安妮來席氏轉一圈,看看他那幾個小侄子,結果沒想到二寶出事,卓安妮也失蹤了。
如果不是沒接到綁架電話,他幾乎都以為卓安妮是被綁架了。
看樣子,他應該找座廟拜拜,去去邪才對。
程甜還想再問,被席慕沉給阻止了,“電話里說不清楚,飛機馬上降落,我們先回國再說。”
程甜找卓安妮,本來是想把Dr。J教授的事情交待給她的。
可席慕沉說的不錯,這些事情不是簡單的三言兩語就能在電話里講清楚的。
席慕沉看向司南玦:“大哥,R國這邊的事就拜托你處理了,我和甜甜先回國。”
司南玦也聽出了事情的嚴重性,聽到二寶的情況時,他也很擔心二寶,也想回去,可這邊也的確離不了人。
“行,這邊你交給我!你和甜甜先回去,看看孩子到底怎么回事!要及時告訴我!”
“席慕沉,我跟我交待一下這邊的事情……。”司南玦和席慕沉都不是拖泥帶水的性格,兩人三言兩語就交接清楚了事情。
一直有些沉默的尤小小這時忽然開口說道:“我也先不回國,我留在這里幫……司南玦。我一直跟著慕沉布置R國的事,許多事情我要比他清楚得多。”
她眼神左右游移,看看席慕沉,又看看程甜,卻是一眼都沒看向司南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