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對著楊嬋無奈地說道:“我見他身上的傷口實在是太重了。”
“所以剛剛已經告訴他了,讓他好好的在我們這里養傷,等到傷口徹底好了之后,再讓他離開也不遲。”
聽到楊戩這么說了之后,那楊嬋十分高興。
她笑盈盈地說道:“真的嗎?”
“哥哥你真的決定了?”
楊戩看著她這么高興的樣子,心里的倒是五味陳雜。
他還真沒想到,一個外人竟然在自己親妹妹心目中地位這么高!
他輕笑著:“你要是不相信,就去問問母親和太乙真人。”
“我已經親自跟他們說過了。”
楊嬋一高興,直接雙臂環著楊戩的脖頸。
臉頰一個勁地蹭著楊戩的臉:“我就知道哥哥對我最好了!”
說完之后,便迅速地松開了楊戩,然后來到太乙真人的面前。
楊嬋對太乙真人的感情十分簡單。
就是路上遇到一個看上去很可憐的人,然后心血來潮將其給帶回來了。
既然之前楊戩說過直覺這個東西,那么自己將人給救回來,又何嘗不是依靠著直覺?
真要說起來為什么楊戩的直覺就是直覺,自己的直覺就是假的呢?
當然這些問題,她并沒有問出口。
畢竟另一方是自己最為珍重的哥哥,尤其是他還是自己前進的目標。
這些事情都讓她現在十分高興。
從楊戩能夠答應下來,到現在楊戩不怎么管她了,都讓她松了口氣。
索性她直接一蹦一跳地來到了太乙真人的房間門口。
她敲響了太乙真人的房門。
“聽說我哥哥現在已經決定讓你留下來啦?”
太乙真人一開門,便看到楊嬋笑盈盈的樣子。
楊嬋的臉很是精致好看,當然楊戩長得也不差。
這種感覺讓太乙真人感覺自己距離目標又進了一步。
看來自己一開始將目標就放在楊嬋身上,到底是走對了。
那楊戩對待自己的妹妹極為珍惜,無論發生什么都不會讓自己的妹妹受到委屈。
所以楊嬋只是不高興了,那楊戩便答應了下來。
他也十分高興。
“你哥哥能夠接納我,真實太好了。”
“我身為闡教弟子,而你們作為玄天教的弟子,你們不計前嫌,這份恩情我永遠都不會忘記。”
楊嬋對此十分高興。
她連忙擺手說道:“又不是所有的闡教弟子都很惡劣。”
“我相信你也是被逼的,畢竟人有時候的選擇就是很身不由己吶!”
聽著她有些的口吻,太乙真人直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兩人說笑了一段時間之后,楊戩便徑直走了過來。
他對著楊嬋說道:“既然太乙真人前輩有人前來追殺他,不如我們去街上逛逛。”
“沒準還能夠找到一點點蛛絲馬跡。”
楊嬋自然是十分高興地答應了下來。
這可是她哥哥第一次主動因為太乙真人而做事。
她連忙拉著楊戩離開了太乙真人的房門前。
畢竟她還真是擔心,楊戩下一秒就要再次拒絕太乙真人了。
索性兩人便直接來到了路上。
這次楊戩想要從太乙真人的行動上,找到他的破綻。
也就是說,看看他究竟是想要做些什么。
很快他們來到街市上之后,楊戩便對楊嬋說道:“你們是在哪里遇到的?”
楊嬋指了指前面的這條道,然后對楊戩說道:“就是在這里遇到的。”
“我見到他的時候,他一個人呆在這里十分的失魂落魄。”
楊戩瞇萋著眼睛,他直勾勾地看著面前的楊嬋。
“你遇到他的時候,只有他一個人?”
楊嬋點頭:“不錯,不過還有一個人,很快就直接出來了。”
“這個人就是搶劫他東西當小偷,我將那小偷給打敗了之后,便直接將小偷偷走的玉石,從他手中搶奪了回來。”
楊戩哭笑不得。
這跟他們一開始說的好像有點不太一樣。
但現在說到底,還真是有些詭異了。
這也讓他明白了一個問題,太乙真人當真是不太一般。
他笑著說道:“還有呢?”
“帶我過去看看。”
楊嬋帶著楊戩直接來到了楊嬋抓住小偷的地方。
只不過兩人正走著的時候,卻發現了另外的事情。
他們看著一位中年男人,身邊跟著一只純白色的小狐貍。
這小狐貍看上去倒是十分好看,雖然比不過伏羲送給女媧的那只。
這男人便是姬昌。
姬昌不止一次說過那只白狐貍是姬伯邑考未來的媳婦,讓姬伯邑考待她好一些。
記憶中姬伯邑考一直跟著姬昌生活,那只狐貍是純白的。
偶爾在晚上在睡覺的時候才會出現,到了白天也會自行離去。
她的樣子跟普通的狐貍一樣,只是體型略小一些,唯一不同的是那雙眼睛沒有狡詐,反倒多了幾分溫和。
姬伯邑考始終不明白緣由,每當問起,姬昌總會用各種理由搪塞過去。
然后說姬伯邑考還太小不懂這些。
轉眼間,二十歲成年之際。
“考兒,我交個你的功法,你可一定要好好修煉,這對你來說只有好處而沒有任何壞處!”
姬伯邑考點點頭,看著躺在藤椅上疲軟的老人心里說不出的難受。
此時的姬昌儼然沒有了十年前那種硬朗,這些年姬伯邑考跟著他一起幫人看相驅邪倒也學到了些本事。
慢慢的,一些小事姬昌也懶得在出面,都是吩咐姬伯邑考去。
“姬伯邑考這條老命不打緊,只可惜苦了你,你天生八字弱,本注定活不過二十!”
姬昌嘆了口氣沒有在繼續說下去,轉頭看見那團白色身影,又招手讓姬伯邑考過去輕輕在姬伯邑考耳邊說到。
“還有,書里的東西不到萬不得已不要亂用。”
姬伯邑考還想問些什么,姬昌只是揮手趕姬伯邑考走說了一句去陪你媳婦吧。
姬昌給人看了半輩子面相,教他們如何化解,到了姬伯邑考這里就無能為力了,不知算不算冥冥之中的報應。
夜很涼,白狐貍趴在窗臺上沒有進屋,姬伯邑考推門而入正好四目相對。
“那個你不進來嗎?外頭挺冷的。”
她只是看了姬伯邑考一眼,沒有理會。
想著姬伯邑考以后活命以后只能靠她保著,本能的非常抵觸那兩個字,骨子里生為人如何去管一只狐貍叫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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