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剎國,厄羅斯。
這個國度有瘋狂的領土擴張野心,大晉如果不變革...
抬頭瞧了一眼慶元帝,吳發壓下心中的想法。
這時候英倫已經完成第一次工業革命,開始殖民全球,西歐開始變革走上資本主義道路,科學已經發展,大晉還是封建制度。
大晉,就算是不變革,也要跟上世界發展的腳步。
現在,大晉頭號強敵,就是厄羅斯。
相比較西歐強國,厄羅斯不算是最強的。
“可惜,前世咱老吳高中輟學,物理化只懂皮毛。”
如果再給咱老吳一次機會,一定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掌握各種先進技術,來到這世界上,建造航母、飛機導彈...
要是可以,直接和平那幾個東方島嶼。
“吳發...”
正天馬行空的想著,不知道吳發心中已生變革之心,又因為他對吳發不錯,吳發壓下這種變革想法的慶元帝,問道:“你怎么看?”
“什么?”
發生了什么?
咱老吳剛才根本沒聽好不好?
“臣沒有看法。”
得,你們說啥與我無關總成吧,咱老吳也不懂軍國大事,你們這群老狐貍一起商議一下就好。總歸,大晉不是建奴王朝,迂腐的要死。
“如此很好。”
慶元帝示意鄭秋:“宣旨吧。”
宣旨?
吳發突然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剛才走了一個神,回憶一下前世記憶,搜索有沒有可用的知識,這群老狐貍,究竟商議了什么?
眼睛余光一瞥,就看到御書房中,文武大臣,一個個臉上有著喜悅。
吳發心中暗罵:“你們這么高興,對咱老吳來說,絕對不是好事!”
吳發高興,群臣遭殃。
群臣高興,吳發遭殃。
這是定律。
“奉天承運皇帝,制曰:...吳發升任九邊巡檢,調王子騰回京,欽此...”
啥玩意?
九邊巡檢?
外調?
咱老吳失寵了?
怪不得文武大臣一個個的那么高興,合著咱老吳外調,你們就這么高興唄?
“吳縣公,您接旨吧。”
鄭秋拿著圣旨遞給吳發,這道圣旨顯然只是讓百官知曉,無需昭告天下,是以沒有用詔曰,而是用制曰。
“陛下,這個九邊巡檢,多大的官,主要做什么的?”
這個,吳發是懂一點,究竟有多大權力,則是不明白的。
王子騰現在就是九邊巡檢,似乎做的不咋滴。
你派我做官,總得要我知道,我手中有多大權利吧。
“吳縣公,你這個九邊巡檢是一個簡稱,全稱是北方九鎮巡邊都檢點,北方九方軍鎮軍政均歸你統轄。”
忠順王也挺高興,這莽夫終于被他們齊心協力,文武同心,安排了這個職務。
對于這莽夫來說,雖然是給他升了官,做了從一品的九邊巡檢,好歹讓這莽夫離開神京城,以后大家都安生:“確切地說,五品之下官員,你有權先安置,上奏陛下即可。”
九邊巡檢權力極大,北方共有九大軍鎮,合共兵馬近三十萬。大大小小官員,軍政要務,都是歸吳發統轄。
這是真正的封疆大吏。
實權那種。
“我問你這老匹夫了?”
吳發一歪腦袋,他很討厭這個忠順王,剛才蠱惑皇帝把他外調,絕對有這老匹夫參與其中。要不然,這老匹夫怎么可能這么高興?
他釀的,老子就是走了一個神,就有了如此命運?
被這群老隱蔽算計了啊。
忠順王臉皮一抽,得,你這莽夫馬上外調,本王不與你一般見識。算是本王嘴賤,幫你解釋了九邊巡檢職務問題。
吳發話音一轉,直接告狀:“陛下,臣是問您這個職務是個啥,忠順王這么著急跳出來,這是把自己置身皇帝角色中,圖謀不軌啊...”
“噗通...”
忠順王跪了。
曰嫩釀啊!
本王就多嘴給你解釋了一句,以往這種事情,朝堂上不是沒發生過。
怎么到了本王這里,就是把自己當做皇帝,圖謀不軌?
“陛下!”
忠順王害怕了,雖然皇帝是他的親兄弟,他這個哥哥心里有謀算,他那位皇帝弟弟,也是有摁死他的想法:“是臣失言...”
慶元帝滿臉含笑,心里樂開了花。
吳發曾經在蒙古偷家,可以說對蒙古有一定了解,也有一定的壓制,蒙古人恨吳發,也一定是畏懼的。
一萬騎兵,就讓蒙古被滅幾部,蒙古豈能不怕?
沒想到,吳發臨走前,還能弄一下忠順王。
這個老狐貍,他這幾年時間里,都沒有抓到一點把柄,吳發直接按住了忠順王的死穴:“忠順王失言,以下犯上,罰其閉門思過一年,鄭秋著人監督,忠順王每日抄寫十遍弟子規...”
忠順王面如豬肝,閉門思過一年?
不愧是皇帝你啊,這么狠!
一年不出,自己的人脈就算是斷不掉,也會人情淡去,皇帝再從中作梗,一年后自己出來...就真的只是一個王爺。
“陛下,閉門思過懲罰太輕,忠順王這是以下犯上,藐視君威,這是大罪!必須要重罰,不如讓忠順王給我當一個副手,將功折罪?”
吳發眼睛亮起,一個親王給自己做副手,不說能不能幫助自己,單單這一個名頭,自己上任九邊,也會讓邊軍忌憚不是?
“陛下!”
忠順王臉都白了,不說九邊多危險。那里一年到兩頭,環境惡劣,特別是冬天極為漫長,去那里就是遭罪。
這一去,不是一年兩年,可能終生就在那里不回京的。
吳發圣眷正隆,做出政績,必然回調。
而他,就要留在那里啊。
副手?
啥權利都沒有,誰當九邊巡檢,都可以命令他。
去了,他所有謀劃落空,這一生都沒有機會。
“臣...多謝陛下懲罰,閉門思過...”
“吳發所請,準奏!”
慶元帝有些激動,吳發真是他肚子里的蛔蟲。這個忠順王畢竟是親王,血緣上講,是他同父異母的兄長。
忠順王不老實,有所謀劃。
要是可以調走...
這是少了一個政敵!
“陛下,臣請奏水王爺也...”
“陛下...”
吳發要開口的時候,水溶跪下磕頭:“臣母年邁,正所謂家有高堂不遠游,臣要在膝前盡孝。”
好一個北靜郡王,自古孝道大于天,調任北疆,雖然是皇恩,卻不是十萬火急,盡忠效國緊急關頭,水溶僅此一個理由,慶元帝就沒辦法,讓人家不能盡孝吧。
吳發嘴角一抽,好狡猾的水溶,目光逡巡,吳發看到一個大臣,一個大臣就跪地:“陛下,臣老母臥病在床已經一月有余...”
“陛下...”
吳發一咧嘴:“嘿,一個個都是孝子賢孫,你們都有職務在身,咱老吳豈能讓陛下,把朝中重臣調任邊疆,也就是無用之人,放我手下用一用...是不是啊忠義王。”
肏嫩釀啊!
忠義王看著面如豬肝,眸中火焰升騰的忠順王,再看看吳發,他們都沒有老母在世,這個借口不好找。
找什么借口呢?
忠義王苦苦思索,就是沒有一個合適的理由,眼巴巴看著慶元帝。
兄dei,可不要坑你老哥哥我,去了九邊,就等于去了墓葬啊。
“行了。”
慶元帝瞪了一眼吳發,這莽夫被調任北疆,他還是心中很是不舍的。看看頭發花白的忠義王,慶元帝皺眉。
忠順王忠義王都不老實,全部調走也是不行的。現在最陰險的忠順王被調走,已經是最好的結局:“忠義王年事已高,就留在京城吧。”
“吳發留下,你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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