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夫!
畜生!
剛才口口聲聲說尊老愛幼,口口聲聲說,你算是老身的孫女婿,轉頭你就不聽話?
憑什么聽老身的?
你不聽好哇...就怕你當真聽了。
賈母先是憤怒,是因為這莽夫當真是一點臉都不給。隨后是內心一松,這莽夫不聽話,反而才能救珍哥兒啊。
只是...
看著被扔出去的賈珍,賈母內心憂慮重重:“怕是今日起,兩府矛盾因此而起。”
很明顯,賈珍絕對不敢怨恨北平郡王。
怨恨她,是敢的。
“王妃娘娘,臣婦告退。”
臉丟盡了,也沒臉留在這里。
賈母告辭離開,賈家的人紛紛離去,倒是尤氏離開的時候,若有若無的瞟了一眼吳發。吳發雙腿一緊,心里莫名不爽:“你可是比咱大十來歲的,想要吃我這嫩草?”
惦記著咱老吳的尺子?
這是你能享用的工具?
做夢吧!
咱老吳是有原則的,這大晉一把尺,不是誰都可以用的。
不過這老太太也挺傲嬌,離開的時候都有些失禮,不向咱老吳告退?
這是一個把柄,以后留著使用。差點禿嚕嘴,提醒賈母一聲,照顧好自家小妾們,秦可卿在身邊,吳發把這句話吞了下去。
“北平郡王妃。”
忠順王王妃也提出告辭:“我等先離去,有時間再來拜訪。”
本來好好的,都已經醞釀好感情,就要提出,讓北平郡王幫著求情,讓忠順王爺回京。
緊接著,就出現了賈珍這檔子事。
賈珍,不當人子,忠順王府,算是記住你了。
“喂。”
王府只剩下自己人的時候,吳發笑嘻嘻的看著賈惜春:“丫頭,今日有沒有心里舒坦些?”
有沒有心里舒坦些?
秦可卿愕然,自家丈夫這是剛剛羞辱了賈家的人,轉頭就問賈惜春,心里舒服沒?
這是傷口上撒鹽?
那是小丫頭的娘家人,遭到如此羞辱,本就臉上無光好不好。
這是...
吳昕眸子明亮,似乎想到了什么,在秦可卿耳邊嘀嘀咕咕,秦可卿眼睛越睜越大,恍然而悟。小小年紀的賈惜春,是帶著恐懼來到王府的。
其內心,是對胞兄不滿的。
甚至是,有怨氣的。
如今自家丈夫著實,是替賈惜春出了一口惡氣?
“與我有什么關系?”
賈惜春眸子都是明媚的,嘴上卻說道:“你打他那是他該打,他不該打嗎?”
這小丫頭。
感情咱這替你出氣,最后白白浪費了感情,也沒有感激一下?
“哼...”
佯怒冷哼一聲,吳發威脅道:“本王替你出氣,你卻不知感激。小心今天去你院子,給你量一量深度。”
賈惜春低頭,聲音中竟然帶著期待:“我等你...”
說著,小丫頭捂著臉跑開。
吳發睜大眼,張開嘴,滿臉驚愕:“可兒,你這是給這小丫頭,灌輸了什么思想?怎滴如此不純?”
秦可卿也是睜大眼,張開嘴,愣了愣神:“我...沒有啊。”
于是,夫妻二人及其有默契的,齊刷刷看向吳昕。
吳昕一呆,茫然問道:“為何看我?”
為何看你?
夫妻二人對視一眼,因為你最值得懷疑。
吳發帶著秦可卿離開,也不向吳昕解釋,而是問秦可卿:“今日大年初二,是可兒需要回門的日子,下午也應該沒有什么人再來,咱們去秦府拜年吧。”
吳昕睜大眼睛,努力回想,她真的教導過小嫂子?
小嫂子懂得好像比我多好不好?
到現在,我都不懂什么尺子,什么深度的,小嫂子一聽就明白了。
我是需要小嫂子教導的行不?
看著遠去的夫妻二人,吳昕撇撇嘴:“白白擔心你,向你近一年,回來就冤枉我。今晚的雞湯,沒啦...”
“都已經這個時候...”
吳發還不知道,自己胞妹,給他準備的雞湯,已經沒了,秦可卿則是看了一眼天色,眼看著就要天黑,這時候去秦府不合適吧:“哪有這時候去拜年的?”
“大過年的,沒那么多規矩。好飯不怕晚,咱們這是有事情耽誤,再說...”
吳發攬著秦可卿入懷:“一年到頭,可兒能回去的時間,也沒有幾次,這次不回,可能又要等日子才行。”
秦可卿感動不已,吳發安排馬車,進入馬車就把嬌妻抱在懷中:“從秦府拜年回來,咱們就去舅舅家去看看。”
分別近年許,昨晚一夜相聚,相思暫緩。
秦可卿更加依戀丈夫的懷抱,窩在吳發懷中,閉著眼睛柔聲道:“舅父被遣往江南已有三月有余,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舅母如今已有身孕,我隨母親去過幾次。”
舅母多大?
漂亮不?
這些話到了嘴邊,吳發又咽了回去。
這些話不合適從他嘴里說出來,其實他還是挺好奇的。舅舅這是屬于典型的做了老牛吃...噯?提到老牛,吳發咧了咧嘴:“這混賬,今日竟然沒來恭賀我晉爵,狗曰的,一定是怕給我磕頭。”
丈夫有些粗魯,可是秦可卿發自內心喜歡,伸出手摸著吳發的臉,秦可卿笑出聲來:“牛爵爺算是夫君唯一的好友,你總是欺負他,他豈敢來?”
享受妻子的溫柔,吳發罕見的沒有粗魯。
嘀嘀咕咕,似乎有說不完的話,吳發介紹著草原的精致:“有機會,帶著可兒去騎馬。”
外面他很粗魯,甚至張嘴閉嘴問候別人姑娘,實質本質上,吳發對于秦可卿是有特殊感情的。這種感情,像是一種依戀。
感受到丈夫情緒變化,秦可卿也很向往:“可以嗎?”
女子出嫁前后,都是后宅相夫教子,哪里能夠隨便亂跑?
“嘿嘿...”
可以嗎?
咱老吳要做什么,誰敢吭聲?
這件事情,以后實現諾言才行,現在說什么都是空口無憑的。
吳發查看儲物空間的金銀,小聲道:“今晚,回家后讓你變小富婆,不,巨富。”
秦可卿眨眨眼,丈夫每次出征回來,不,出門回來,都可以帶回家不少金銀,王府的產業,反而不是主要收入:“夫君,我想擴大咱們的產業。”
心中一動,吳發想到了海上貿易,嘀嘀咕咕說道:“也不知道皇帝陛下,會不會開海,要不然有得賺。”
正說著話,親兵聲音傳來:“王爺,秦府到了。”
跳下馬車,抱著秦可卿下車,吳發帶著秦可卿進入秦府。秦業慌慌張張而來,就要行大禮:“拜...噯?”
剛要下拜,就被吳發扶住。
吳發的大手,托著秦業的手臂,秦業完全拜不下去:“岳父大人何必如此客氣,這是要折煞我嗎?”
王爵高高在上,哪怕朝中一品,也要拜見。
要是以往,吳發還只是縣公,秦業也不會如此跪拜。
禮制規矩,他是不敢藐視的。
吳發眼中,什么規矩,都要給親情讓路。
“爹爹。”
秦可卿眸子閃亮,雖然出嫁依舊兩年,每次回家秦可卿都還是有思念情緒波動。
“可...王妃娘娘。”
禮不可廢,秦業拱拱手。
秦可卿莫名感受到了距離,眸中含淚:“爹爹何必如此?”
這就是規矩。
元妃省親的時候,他的親父賈政,都要行跪拜之禮的。秦可卿雖然只是郡王妃,那也是王妃。王爵不同一般超品,出入有儀仗,群臣需拜伏。
嗯,吳發這個郡王雖還沒有儀仗,王妃秦可卿也沒儀仗,那也是王爵。
來到秦府,秦可卿就感受到了處處都是規矩,很是不自在。
沒聊多久,吳發看到秦可卿的不自在,提出告辭。
馬車中,秦可卿目光幽幽:“夫君,今日不同了...”
是不同了,她現在是王妃,就算是自己的父親,也需要跪拜磕頭。而且,產生了一種距離,這讓秦可卿很失落。
馬車繼續前行,來到了一條街上。
看到跪伏在地的舅母的時候,吳發嘖嘖稱奇,不知道的是,母親蔡氏,竟然帶著自家妹子,已經都在這里。
吳發看著挺著大肚子的舅母,很明顯看到秦可卿眸子里的黯然。
吳發心里大罵:“狗東西,就吃了那枚丹藥,老子現在后悔了!”
“有沒有東西,可以解決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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