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姐姐...”
順天府后宅,薛寶琴有些好奇的看著,比自己約莫大一些的邢岫煙:“你也是王爺妃子?”
這位小姐姐,比自己大一些,自己可以成為王爺妃子,這位小姐姐也是可以的。
“妃子?”
邢岫煙看著薛寶琴,趕緊下拜:“拜見娘娘。”
實在是沒看出來,這個長得很美,與自己差不多大的姑娘,竟然會是北平郡王的妃子。
一開始以為,這是一個丫鬟來著。
作為平民姑娘,邢岫煙可不敢與北平郡王的妃子互稱姐妹的。
位格不夠,膽子可以大,但是禮法不容。
“噯?”
薛寶琴有些迷惑:“你不是王爺妃子?”
邢岫煙低著頭,比方才多了幾分拘謹:“不是。”
她一個平民姑娘,哪有那么幸運,成為王爺的妃子?
要是成為王爺妃子,就是土雞飛上枝頭變鳳凰,一步登天了。
就算是只是庶妃,也要比一些超品誥命還要尊貴。
王爺何等尊貴?
就算是庶妃也不是一般人家的姑娘,就有資格的。
“可是你不是王爺妃子,怎么可以來這后宅呢?”
順天府后宅可是被北平郡王所居住,所以,就算是牛侯爺,也不得不搬了出去。非是北平郡王內眷,是不能進入這后宅居住的。
薛寶琴看著這個同樣極其漂亮的小姐姐,眼珠子轉動著:“所以,會不會是王爺,其實想要納你為妃,所以才讓你住在后宅的?”
這是默許的?
還沒來得及說?
“這...”
邢岫煙年齡雖不大,但是邢岫煙很聰明。
因為禮防原因,她還真不能以外人女子身份,住進這順天府后宅的。對于成為北平郡王妃子的這件事情,邢岫煙是不抗拒的。
北平郡王高大威猛,還很年輕,長得很好看,又是王爵...薛寶琴不這么說,她根本不敢想,現在薛寶琴這么一說,邢岫煙也不得不多想。
“可是...”
她就是平民百姓之女,也能成為王爵妃子?
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啊。
“我父受傷了,王爺人很好,不僅幫我父親治療傷腿,還要幫助我們,我們來這里,是要跟著王爺去神京城的。”
至于北平郡王會如何安排他們一家子,邢岫煙也不是很清楚。
她就是跟著自己的父親而已,被安排這里,邢岫煙想著,這就是馬上要出發的緣故吧。
“這不就得了?”
薛寶琴笑嘻嘻的:“王爺都帶著你去神京城了,不是妃子帶你做什么?”
“這...”
邢岫煙不解,卻很期待。
“娘娘,請更衣...”
這時候,一個丫鬟捧著一套衣服走了進來。
衣服款式顏色,等等都與薛寶琴穿的差不多,或者說一模一樣。
薛寶琴笑嘻嘻的:“我就說吧,王爺一定是要納你為妃的,你瞧瞧,這是庶妃服裝呢。”
邢岫煙臉色血紅,低著頭手指絞著衣角。
北平郡王真的要納她為妃子?
就算是庶妃,那也是娘娘啊。
就要一步登天,飛上枝頭變鳳凰啦?
來的時候,由于不小心,衣服外套刮破,所以來的時候,王爺說到了府上換上新衣服出發。
這個新衣服...就是庶妃娘娘的服裝?
“嘿嘿...”
薛寶琴其實還是很高興的。
總算是有個伴了,不用孤零零進入王府,面對王妃娘娘。
想一想要是去神京城,自己去陌生的王府,到時候王妃娘娘會如何待她?
現在有了一個伴,年齡還差不多,薛寶琴不僅高興,還有些激動:“你比我大,你就是姐姐怎么樣?趕緊將衣服換上吧。”
“嗯...”
邢岫煙很是欣喜,很是羞怯。
今日起,她就是北平郡王的庶妃?
換上庶妃服裝之后,原本灰姑娘一樣的邢岫煙,竟然一顰一笑,很是端莊優雅,薛寶琴眼前一亮:“姐姐好美呀...”
邢岫煙更顯羞怯:“成為王爺妃子,要做什么嗎?”
要做什么嗎?
薛寶琴想了想:“也不需要做什么的,就是端端茶,說說話,就是王爺態度很不好...”
端端茶?
說說話?
這不是丫鬟才做的?
畢竟都還小,還沒有接受出嫁前一些教育,兩個小姑娘都不懂,嘀嘀咕咕說著話。
在一旁伺候的丫鬟很是羨慕,她們就沒有機會成為王爺妃子呢?
成為王爺妃子,可不是這樣簡簡單單的做端茶遞水的事情的,而是要為王爺生兒子的。
至于怎么生...她也不懂。
......
“你特釀成了順天府府尹?”
看著水溶,吳發滿臉難以置信:“哼哼,現在本王把所有活都干完了,你來摘桃子?”
現在商稅問題解決了。
官場整肅了。
吏治問題處理了。
這時候水溶來了...吳發感覺,自己的一切勞動果實,就這么北水溶摘取。
還是很不爽的。
什么玩意?
摘什么桃子?
摘什么桃子?
沃特釀怎么成了順天府尹?
還不是拜你所賜?
肏嫩釀哇...
你這莽夫,你這混蛋!
你這天殺的狗東西,小王今日之落魄,都是你所為啊。
摘桃子?
小王都被貶為順天府尹了,你還要小王做果農?
來順天府做府尹的我,還要去摘桃子?
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溶不知道現在已經是深秋時節,桃子有沒有熟?
還要摘幾天桃子?
“小王來金陵做府尹,是要為百姓做主的。”
水溶大義凜然的說道:“小王是要造化一方百姓的,是要為陛下分憂的。”
在神京城的時候,無論怎么做,各方面人脈都動用了,依舊沒有能夠留京,還是被外放做了金陵府尹。
水溶還是感覺很憋屈的,自從第一代北靜郡王,手握天下過半兵權,一直到了他這里之后,也是因為如此緣故,他依舊承襲王爵。
比方說大晉兵權為五,他也是掌控五之二三的兵權的。
現在,隨著吳發出現,他手中的兵權,被嚴重削弱。
這莽夫帶來的數十萬蒙古騎兵,可以說虎視眈眈,天下任何的有異心的,誰敢動彈?
不僅如此,皇帝膽子更大,而且太上皇似乎開始放權。
這也導致,朝中臣子,被撤換的撤換,這莽夫離開神京城之后,朝中幾乎被清洗一遍。
上到內閣,下到六部...熟人現在都找不到幾個。
現在...話語權沒有之前那么重了,這也導致,皇帝都敢隨便安排他。
要是放在吳發這莽夫,沒有出現之前,瞧瞧皇帝敢不敢?
現在,就算是去求太上皇,依舊還是難擋南下之路...水溶內心是憤怒的,是不甘的。
要不是顧忌眼前這莽夫,是一個行事無法無天的狗曰的,在神京城就敢肆意妄為,在金陵城,更是將小朝廷中的大小官員打了一頓,抓起來送去神京城,金陵王都被打了...
水溶或許,真要與吳發打一場...就算是摳鼻子挖眼,扯頭發、拽耳朵,潑婦一樣打架,也要發泄一下。
“還挺有志向的。”
拍了拍水溶的肩膀,吳發感慨道:“年輕人吶,就是有夢想,希望你為官一任,能夠真的做到造福一方。”
嘎?
這莽夫啥意思?
本以為這莽夫要挖苦他一番,甚至冷嘲熱諷。
現在,這莽夫竟然如此鼓勵他?
這不是這莽夫的行事風格啊。
吳發咧了咧嘴:“你真賤,本王心情好,看著你可憐,這特釀的都成了金陵的府尹了,與本王不是同一層次,本王不屑于欺凌弱小。本王對你好一點,你就如此驚訝?”
非要本王打你罵你?
然后訛你?
這樣才會感覺正常?
時代在變換,本王行事風格也要變...以前肆無忌憚,現在特娘的對手都沒有了,還怎么肆無忌憚?
繼續肆無忌憚,那就真的成了囂張跋扈,要被皇帝收拾了。
“王爺...”
就在水溶不知如何回答的時候,吳發一個親兵匆匆而來:“剛才有人來報,一艘洋船,從海上來,距離金陵只有幾里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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