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滅了煙頭,扔掉,把她攏在自己懷里,沈念的頭靠在他胸膛上,聽著那強健有力的心跳,她沒有動,任由著他那樣抱著自己。

  在她的印象里,這還是他第一次抱她。

  好久好久,他們才回了房間。

  他問她,“想問什么,盡管問。”

  沈念早已對他與喬安安的事失去了興趣,心不在了,便不會在意了。

  那些失眠痛苦的日子,她不想再重來一遍。

  “沒有。”

  她淡淡的聲音,讓他心口絞痛。

  他輕輕掐住她下巴,輕輕淺淺的呼吸落她臉上,雪嫩的肌膚驀地就紅了,男人像是很滿意,滿上的陰霾一掃而光,他開始與她拼命地接吻,像是要吻到地老天荒。

  吻得很纏綿熱烈。

  沈念沒有阻止他,她知道,傅寒夜想做什么,以自己目前的處境,是阻止不了的。

  她又喝了口水,枕在男人溫暖的胸膛上,慢慢闔上了眼睛。

  隔壁又有動靜了,且比前面還有激烈。

  安靜的世界里,女人哭泣痛苦的聲音再次傳來,隨著女人的聲音放大的,她枕著的男人,氣息漸漸變了,沈念聽著那顆砰砰跳動的心,嘴角扯了譏諷的笑。

  哪怕是剛剛糾纏得那么深,他心里裝的也不是她。

  整整一夜,隔壁的聲音一直持續,直到凌晨才停歇下來。

  不得不說,傅寒江腎很好。

  沈念整晚都在想,喬安安那具殘破的身體,能不能承受得了傅寒江的需索無度。

  早上,她醒來時,身邊已沒了男人的影子。

  伸手一摸,枕上還有余溫,證明男人剛剛離開不久。

  昨晚,又下雨了,淋淋瀝瀝的雨聲,竟然沒能蓋過隔壁房間的火熱。

  沈念洗漱完,拉開門,走出去,過道剛走了一半,就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傳來,她往前又走了兩步,就看到回廊處,兩個男人正在交談著什么。

  “你不應該這樣對她,即然結了婚,應該好好地對待。”

  傅寒夜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

  傅寒江的聲音里掩著笑,語氣永遠是那么吊兒郎當,“怎么,心疼了?”

  傅寒夜沒有說話,他背對著沈念,沈念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不過,她猜測,臉色應該不是很好看。

  “即然,你心疼,你為什么不娶?”

  見傅寒夜仍然不應聲,傅寒江嗤笑了聲,“嫌棄她斷了條腿,還是嫌棄她被我睡了?”

  “傅寒江,你……”

  傅寒夜終于沉不住氣了,頎長的身影都染了寒意。

  “被我說中了,所以,急了?”

  傅寒江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她父母對你有恩,對我可沒有,我沒義務為你報恩。”

  說完,傅寒江似乎并不愿意再與他交流,站起身體,從他身邊走過,眼眸吊兒郎當的神情斂起,神情是從未有過的嚴肅。

  眼眸掃過來時,就看到了站在幾步之外的沈念。

  忽地,傅寒江勾唇笑了,笑容邪肆而狂放,波光鱗鱗的桃花眼,向沈念猛放電,男人從她身邊走過時,沈念挪開了身體。

  傅寒江甚至邪惡地向她吹了口氣。

  傅寒江走了,整個過道,再次安靜如寂。

  傅寒夜回頭,看到沈念時,眼睛里沒有訝異,眸色也說不上來的冷魅。

  “起來了?”

  他問。

  沈念輕輕應了聲,然后,邁步下樓。

  餐廳里,阿霞早已把早餐做好,擺上了桌。

  沈念吃著吐司,傅寒夜進來了,他一邊打著領帶,一邊對她說,“今天公司有點忙,你吃完早餐,就回8號公館。”

  “好。”

  沈念很乖。

  傅寒夜帶著一身寒氣,匆匆走了。

  汽笛聲剛消失,傅寒江換了一身衣服下來了,他拉了把椅子,放到沈念身邊,“親愛的嫂子,聊聊。”

  沈念很不喜歡這個男人,她放下粥碗,“我們沒什么好聊的。”

  這個男人,傅寒夜好像都拿他沒辦法,何況是她。

  看得出來,他是故意與傅寒夜做對,從兄弟倆的對話,她知道了一些事,傅寒江碰了喬安安,傅寒夜嫌棄喬安安被弟弟碰過,所以,讓他們結婚了。

  傅寒江拿了吐司,一邊抹著蕃茄醬,一邊扯著笑問,“嫂子,難道你就不好奇我為什么會與喬安安結婚?”

  沈念牽唇冷笑,“我對三角戀這種關系,不感興趣。”

  她起身要離開,男人站了起來,擋住她去路,“大嫂,我是世上最大度的女人,你老公夜夜想著別的女人,你卻無動于衷,可是,我不行,我是男人,我女人想著別的男人,我恨不得把她弄死。”

  昨晚的折磨,就是他對喬安安最大的報復。

  “傅寒夜說的對,既然娶了,就應該對人家負責,再說,你們都有一個孩子了。”

  后一句,是試探。

  也是沈念長久以來解不開的謎團。

  她并不知道喬安安的孩子,是不是傅寒夜的。

  但是,可能很大,喬安安混跡娛圈這么多年,私生活干干凈凈,唯一與她傳過緋聞的,便是傅寒夜。

  “你覺得那個孩子會是我的嗎?”

  傅寒江嗤笑,“如果是我的,我又怎么可能心里添堵?”

  雖然早料到了,但是,得知事實真相,沈念還是心里止不住地發酸。

  渾身都是酸澀的泡泡。

  漲得她難受。

  傅寒江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他低下頭來,唇瓣若有似無掃過她的臉頰,誘人極了的低音炮,“嫂子,昨晚,我也聽到你們了,他可沒我行,咱們都是別人的替身,可,我比你好,至少,我是凌虐者。”

  替身這兩個字,擊痛了沈念心臟。

  細細回想,她伺候了傅寒夜三年,無微不致的的照顧,也換不來他的半絲憐憫。

  但是,她心里清楚,眼前這個男人,不懷好意,她不可能遂了他的意。

  “不好意思,你可能是別人的替身,我不是,因為,我們已經離了。”

  聞言,傅寒江笑出了聲,“離了,還睡在一起?”

  “這算哪門子的離?”

  男人低啞的聲音,性感極了,“昨晚,你可比我身下那位帶勁多了。”

  昨晚,她與傅寒夜都喝了酒。

  且還有些醉了。

  傅寒夜鐵了心要折騰她,弄得她到了好幾回。

  眼前的黑影,靠得更近,溫熱的氣息噴灑到她皮膚上,沈念本能地推了他一把。

  傅寒江差點摔出去時,伸手攀住了她的肩,穩住自己身體后,他把頭靠在沈念肩上,開始耍賴,

  “嫂子,你弄疼我了?”

  “傅寒江,你……”

  沈念要剝開他箍在自己腰上的手,傅寒江死都不放手,他出聲撩撥她,“嫂子,他們把我們綠了,我們也可以綠她們,不然,我們顯得多窩囊,這樣才公平,你說,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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