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菱被他噴灑在脖頸間的氣息燙得不適,厭棄地撅起了黛眉。

  本以為,他會被她身上的紅疹子嚇到而放開她,沒想到他并不害怕,寧肯染上天花也要她來侍寢。

  她失望之余,對他更加唾棄了,狗皇帝就這點出息嗎?不是號稱高冷禁欲嗎?

  她推開他埋在頸間的腦袋:“你想做風流鬼可以,但我不想做那牡丹花啊,你不是說后宮佳麗三千,個個都是你的牡丹花,個個都比我強嗎?你想要她們侍寢,她們排著隊等著啊?”

  “你不是還說了,她們身體健康,生出來的孩子才是生龍活虎的,才是優秀的繼承者啊!”

  “而在你眼中,我不是那該被千刀萬剮的毒婦嗎?不是水性楊花的死女人嗎?不是......”

  她后面嘲諷的話還沒說完,司瀾宴冰冷薄削的唇就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菱唇,鎖住了她氣他的源頭。

  這毒婦不愧是毒婦,謀害了他還很有理,記性還這么好,一張嘴又不饒人,氣死人不償命!

  看他不吻哭她!

  大豬蹄子你不是人!秦菱憤恨地瞪著司瀾宴,想要將他錘死!

  狗皇帝的這個吻,霸道而又熱烈,瘋狂而又肆意,冷酷而又無情,充滿了濃濃的火藥味!

  菲薄的唇碾壓得她喘不過氣來,是想讓她窒息而亡的節奏!

  可恨!

  實在太可恨!

  總是這樣,說不過就欺負她!

  且他覆在她身上的那雙帶有薄繭子的粗糲鬼手也不老實,肆無忌憚地作亂。

  狗皇帝一通狂亂的吻落下來,不安分的鬼手一通作亂下來,她已找不到東南西北中,腦子里只剩下無盡的羞惱!

  直到她被狗皇帝一把推開,按得跪下了,才堪堪緩過神來。

  莫名其妙就跪在了地上,她無比生氣,掙扎著就要起身。

  可司瀾宴如鋼筋水泥鑄成的大手死死扣著她瘦小肩膀,令她無法起身。

  她跪在他面前,仰著慘白如紙的小臉,憤恨地瞪著他。

  “司瀾宴你有病嗎?我才被你逼迫喝下墮胎藥,導致流產了,甚至再也不能懷孕了,你一點關心都沒有,現在還要我給你下跪,你還是不是男人啊?你不是簽下了保證書,說不會嚴懲我對我施用酷刑嗎?欺負一個弱女子,你算什么真男人啊!”

  司瀾宴額頭汗珠滾落,青筋暴起的大手掐著她小下巴,冷冷地俯視著她。

  “死女人,你以為朕想碰你?若非朕被人下了赤陽毒珠,中了毒,需要你幫忙,你以為朕還愿看你這毒婦一眼?”

  秦菱一進殿,就被狗皇帝抱在懷里按著啃,腦子空白了好久,所以此前并沒有發現狗皇帝中毒的跡象。

  只是進殿時瞅見他眼眸猩紅嗜血,冷酷如地獄修羅,此后坐在他懷里感覺到有些異常,別的倒是沒有怎么留意。

  如今聽他這么一說,才發現他哪哪都不正常。

  她聽著他那欠扁的冷言冷語,在他掌心中笑出聲來:“雖然,但是,這和我有什么關系嗎?”

  解你妹的毒啊,毒死你,不正是老天爺開眼了嗎?

  狗皇帝,讓你欺負我啊!

  “秦菱!”司瀾宴陰冷面色驟變,猩紅眼底盡是滔天的怒意!

  秦菱知道,這是暴風雨要來臨的節奏,但她屬于不見棺材不會落淚的。

  面對他轉瞬間越發森冷駭人的面孔,越發陰鷙肅殺的嗜血眼眸,她不怕死的繼續懟他。

  “不要叫我秦菱,你說過不想再聽見我的名字了,剛剛是誰讓你喊我名字了?”

  在他被懟得啞口無言、咬牙切齒、額角青筋暴跳之際,她還又將此前他同她說過的冷言冷語還給了他。

  “司瀾宴,如今蠱毒已解,你的生死已與我無關,你被毒死了我活得還更好呢,沒人欺負壓迫我,沒人罰我氣我了,不是嗎?所以,此次我為什么要幫你呢?你憑什么讓我幫你呢?”

  司瀾宴掐著她小下巴的大手微微一用力:“憑朕是皇帝,只要朕一日不死,你便是朕的妃子!”

  “給朕排憂解難,是你身為宮妃的職責,況且,朕曾同你說過,朕死了,你亦不能獨活,要拉你殉葬的,你以為朕體內這毒不解掉,你能離開養心殿?”

  秦菱小下巴被他掐痛,眼底泛起了晶瑩的淚花。

  但還不忘鄙棄地朝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需要我的時候,我就是你的妃子了,不需要我的時候,說我在你眼中什么都不是呢,司瀾宴,你還能再賤一點嗎?”

  他被她翻出天際的白眼,以及放肆的謾罵給激怒!

  更加用力地掐她小下巴,暴躁陰冷地逼視她:“毒婦,你今夜打算就這么個態度,對朕?”

  秦菱痛得眼底蓄滿的淚水滾落下來,無畏地說:“是啊,你一而再踐踏我的尊嚴,侮辱我的人格,冷言冷語傷我罰我,逼我喝墮胎藥,害得我身體受損,再也不能懷孕了,還將我打入冷宮,害我起一身疹子,伙同你的寵妃一起來氣我,之后還要將我關進籠子里,請問我這態度怎么了?”

  我他嗎沒有一掌劈死你算好的了,還想讓“坐小月子”的我侍寢嗎?

  她憤恨地說著想著,一眨不眨用力瞪著他,不卑不亢地道:“松手,你這是請人幫忙應有的態度嗎?”

  司瀾宴瞅見她滾落臉頰的淚珠,倔強的小眼神,冷硬無情的心口一震,依言松開了她小下巴。

  緊緊抓著她柔若無骨的小酥手,按揉摩挲,不放她離去。

  體內毒素折磨得他想死,熱汗直淌,紅了臉頰,不想再和她羅里吧嗦,直接上手將身上腰帶解開了。

  滿是威脅的眸光沉沉地盯住她,對著她揮舞了一下腰帶,冷血沙啞地道:“要朕將你綁起來?行,朕這就滿足你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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