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皇上,咸魚娘娘她不想出冷宮 > 第539章 皇上吃癟
  再說,真到了人家的地盤上,話還不都是由著對方說?

  誰能確定對方又往外傳什么閑話!

  戚丞相和戚桓宇認同戚染染的看法,但此時并沒有更好的方法。

  戚染染想了想,毛遂自薦,

  “要不,我跟二哥一起去?”

  戚丞相:“不可。”

  戚桓宇:“不可。”

  戚染染講道理,

  “可是,家里沒有其他女眷呀,

  這件事由父親出面不合適,

  二哥去,吃虧怎么辦?

  到了人家的地盤,要是對方真的有心誣陷,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我跟二哥去,就說是看望柳千金,

  柳家人知道我身份,肯定會有顧忌,

  這樣既能解決麻煩,也避免了被人傳私相授受的閑話。

  如何?”

  戚丞相和戚桓宇猶豫。

  戚染染說的的確合適,但是……讓戚染染出面……他們總覺得不合適。

  戚染染卻已經拿定主意了,并且吩咐下去,讓管家去準備馬車。

  宇文宸得知戚染染要去柳府,寒著一張臉過來,直接找過來。

  上了馬車,橫過去一眼,將震驚的某人看在眼中,冷聲,

  “你倒是真會湊熱鬧。”

  戚染染很快就回神了,無可奈何地攤攤手,感嘆著,

  “人在家中坐,事從天上落。

  這不是沒辦法的事么?

  您呢?您怎么跟來了?”

  宇文宸瞥過一眼。

  知道她想家,這才趁著冬至休沐陪她一同回戚家。

  可她倒好,一趟一趟往外跑。

  現在又要去柳府。

  明知道她去是為了什么,他能就這么等著,冷眼看著?

  冷峻的面容上不帶表情,酷酷出聲,

  “朕同你一起。”

  戚染染再次驚訝,

  “不用吧!”

  帶著他一起,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

  宇文宸淡淡,

  “你要與你二哥同去,不就是擔心柳家會再生事?

  既是如此,朕與你們一道,這樁麻煩自會避免。”

  即便柳賀庭原本存了什么心思,見到他之后,多半就沒了。

  戚染染小腦袋轉了轉,想了想,覺得這事百里無一害,應了。

  既然他不介意一起去,她就更不介意了。

  本來是要說感謝話的。

  偏偏宇文宸補刀,

  “再者,不看著點你,出去給朕丟了人,如何是好!”

  戚染染聽完眨了眨眼睛。

  深呼吸,再次深呼吸,臉頰氣鼓鼓后,把氣呼出去,

  下頜抬起,一雙桃花眸可驕傲了,

  她環著手臂,哼哼氣,

  “我就當您是刀子嘴豆腐心,不跟您計較,

  我身為小小女子,坦率直白,

  想到什么就說什么,從來不藏著掖著,

  不拐彎角,也不口是心非,可大度了~”

  宇文宸聽了她的一通話吃癟,但只得忍了。

  戚染染一臉驕傲地將眼神移開。

  她早就看透他了。

  明明心里關心,他就是嘴上不說,還非得刀兩句。

  哼哼。

  口是心非誰不會啊。

  她也厲害著呢!

  ***

  三天前。上門向柳婉柔提親的人再次被拒絕。

  柳尚書對此惆悵。

  上門來提前的人,女兒看不上。

  可女兒鐘情的人,他們又高攀不起。

  如今女兒一直病著,眼前情況一天天的不見好,

  若是女兒長病不起的消息傳出去,只怕現在來求親的人都不會再上門。

  這讓他實在是愁。

  柳尚書的繼室錢氏見柳尚書一直嘆息,已經朝柳尚書走來。

  她走到柳尚書身邊,緩緩出聲,

  “老爺如此煩心,妾身想到一個法子,不知該不該說。”

  柳尚書本就費心,聽到這話,擺擺手,眉宇間隱隱透著不耐煩,

  “有話就說,何必吞吞吐吐。”

  錢氏笑著,

  “俗話說得好,解鈴還須系鈴人,心病還須心藥醫。

  既然婉柔有這個心,您與戚丞相相識多年,又和戚二公子同在吏部任職,

  何不湊成這樁好事。”

  柳尚書皺緊的眉頭都沒松開,一臉的煩悶,

  “你說的難道我不知道?”

  不錯。

  戚丞相在朝多年,又是身居高位,朝中官員哪個不識得?

  可真有哪個能拍著胸脯說跟戚丞相關系好的?

  為官數載,他同戚丞相不過是偶爾來往。

  雖然與戚二公子同屬吏部,私下往來更是少之又少。

  先前,他曾向戚丞相說起,有意女兒與戚二公子結親。

  戚丞相聽到,只說現在要以朝廷國事為重,婉拒了。

  話說得合適,讓人找不到可辯駁的由頭。

  可細想想。

  以戚丞相在朝中的地位,宮中貴妃娘娘又正蒙盛寵,太后健在皇上對其又敬重。

  戚家三個兒子又是各有各的成就。

  如此權勢,想要與之結親的人如過江之鯉,顧慮自是有方方面面,怎會輕易結親!

  柳家雖然三代書香門第,跟戚家相較,只怕連說門當戶對都是高攀。

  錢氏在他身邊坐下,添了杯茶,

  “如果明面上的方法行不通,

  那……暗地里的法子或許能一試。”

  柳尚書視線看過來,

  “此言何意?”

  錢氏臉上帶著端莊的笑容,

  “婉柔身子弱,如今一直病著,

  老爺既然知曉婉柔的心思,

  她不便說的話,老爺難道不該多多費費心思?”

  柳尚書錘頭頓足,

  “能想的法子我已經想了,

  試探也試探過了,

  難道非要我厚著臉皮上門去自取其辱?”

  錢氏見他著急,上前幫他按著肩頸,讓他放松自在些,順便說出自己的看法,

  “老爺說的是,

  只是……婉柔體弱一直病著,

  旁人卻不知是為什么病的。

  自古就有相思使人成疾,

  若是將消息放出去……”

  柳尚書聽著這樣的話,眼神中隨之帶上了抵觸的情緒,面色越來越難看,還沒等周氏把話說完就打斷了她的話,

  “你說的這是什么話?

  說什么相思!

  這樣的事傳揚出去,難道對我柳家的名聲好?”

  錢氏在柳尚書身邊侍奉多年,善于觀察柳尚書的表情,見對方否決,立即接下話,自我反省地說,

  “老爺說的極是,是妾身失言,

  妾身目光短淺,老爺勿要惱,

  妾身只是一個婦道人家,也是想能盡力幫幫老爺,不讓老爺費心。”

  柳尚書臉色仍舊不好,不說話。

  錢氏見狀,就知道還有戲,

  低眉時目光一轉,陪在他身邊,繼續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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