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鐵衣出手。
強大氣息鎖定樊勝。
樊勝來不及躲閃,或者說無法躲閃。
樊勝五品武者,熊鐵衣四品武者,正所謂一品境界一品天。
別看只相差一個境界,修為戰力卻如天地之別。
在這個世界,沒有幾人能像陳浩一樣逆天,打破武道境界的束縛,常常以下克上。
率先出手就已經搶占先機,更何況熊鐵衣本就帶著殺心,對樊勝下死手。
樊勝只覺呼吸陷入停滯,拼盡全力運轉功法,試圖對抗這致命的一擊。
熊鐵衣見樊勝還敢抵擋,頗為不屑道:“別白費力氣了,沒有用的!”
這貨自信能一巴掌把樊勝拍成肉泥。
開山掌已被他練到大成。
一掌打出,山崩地裂。
在戰場上,不知道有多少敵人死于他雙掌之下,自認三品以下武者,都不是他的對手。
眼看那如同熊掌一般的大手,帶著強大威壓要落在樊勝頭頂。
一道道凌冽劍氣如潤物細無聲的春雨,連綿不絕刺進熊鐵衣招數籠罩的范圍。
強大開山掌形成的罡風瞬間崩解、消弭。
樊勝所承受的壓力驟然消失,趁機向后疾退,退入院子里,險而又險。
一道紅衣倩影立于院中,收回軟劍,好似沒有出手。
千鈞一發。
阿月救下樊勝。
樊勝慚愧道:“謝過阿月姑娘。”
陳浩走出正屋,熊輝也帶人走進院中,差點擊殺樊勝的熊鐵衣,緊隨熊輝。
熊鐵衣咬牙盯著阿月。
剛才阿月不著痕跡的劍招輕松破掉他的殺招,令他很沒面子,想對阿月出手。
熊輝見到阿月,卻驚為天人。
在北境駐守多年,這貨哪曾見過如此美人。
他無視陳浩,上前盯著阿月,哈哈大笑兩聲,道:“好,太好了,巾幗不讓須眉!”
熊鐵衣詫異瞅熊輝,剛才吃癟的是他,熊輝卻稱贊對方,他情何以堪?
阿月冷眼盯著熊輝,退回陳浩身邊。
熊輝有一副天生練武者的身材,身高達兩米,體重至少兩百斤,且不是虛胖。
往那一站,熊輝就像是一座小山,帶給人極強的壓迫感。
尋常武者,遠遠看到熊輝多半膽怯。
此刻,熊輝身上熱自帶一股煞氣,這是多年在戰場上廝殺形成的。
在軍中,算個猛人。
陳浩暗自評價熊輝,不溫不火道:“我是去往北境的督糧官白少成,他們是我的隨從。”
“一個小小督糧官也敢如此囂張。”
熊輝冷哼一聲,繼續道:“本將軍龍武軍主將,三品武官,而你不過是四品官,今日你和你的下屬以下犯上,又打了我的人,必須給本將軍一個交代!”
以下犯上,軍中大忌。
陳浩在軍中待過,當然曉得。
熊輝忍不住看一眼阿月,毫不掩飾內心的欲念,對陳浩道:“把別院讓出來,本將軍可以大人不計小人過,但還有一個條件,把你身邊的那個侍女也讓給本將軍。”
阿月蹙眉,眼底涌現殺機。
北境軍中武者,多是粗鄙之輩。
這說法在圣京流傳甚廣。
今天她算是領教了。
陳浩依然神色平靜注視熊輝。
熊輝心想:別院帶不走,這美女可以帶走,這可比自己家里那幾房小妾強多了。
這姿色,玩幾年也玩不膩。
有這等艷遇,不枉他不遠萬里回圣京述職,“她是我的生死之交,是紅顏知己,不是侍女更不是奴仆。”陳浩臉色平靜,等于拒絕熊輝。
生死之交,紅顏知己。
阿月聽陳浩說出這八個字,心醉了。
“哪怕是你的老婆,也得給本將軍暖床,否則……”熊輝飛揚跋扈,笑臉猙獰。
“你也配!”阿月殺機畢露。
“挺潑辣的,本將軍喜歡!”熊輝說話時,上前就要抓站在陳浩側后方的阿月,肆無忌憚。
他聽說過白少成,知道這一年多白少成多厲害,卻無所畏懼。
在他看來,新皇登基這位昔日監察司副使得夾著尾巴做人,乃至得裝孫子。
砰!
陳浩手臂和熊輝手臂碰在一起,同時一股柔和力量使要拔劍的阿月后退數步。
阿月剛入四品境界,絕非熊輝對手。
陳浩自然不會讓阿月出手。
熊輝被震的后退三步,雙目泛出陰寒殺機,從嘴縫擠出一句話:“你敢攔本將軍,去死……”
陳浩面露不屑。
熊輝含恨出手。
顯然這貨不見棺材不掉淚。
陳浩站著不動。
轟!
一聲巨響。
陳浩毫發無損。
熊輝鐵塔一樣的身子反而倒飛出去,砸中別院的墻,別院的墻轟然倒塌。
煙塵四起。
陳浩這一次留了手。
畢竟對方是去北境戍邊的將軍。
一群士兵震驚之余手忙腳亂把熊輝從倒塌的院墻中扒拉出來。
被熊鐵衣攙扶站起來的熊輝,灰頭土臉,極為狼狽。
熊輝擦一下嘴角的鮮血,雖然目眥欲裂,但不敢繼續對高深莫測的陳浩出手。
文武雙全。
一年內武道修為從五品到二品。
后起之秀中最有可能成為戰神的天縱奇才。
熊輝不得不承認,這些關于陳浩的傳言不假,果真是二品武者!
陳浩平靜注視熊輝,道:“今晚,這別院本官住了,熊將軍可有異議?”
尼瑪,有異議能怎樣?
熊輝恨極咬牙,偏偏束手無策。
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唯有忍,等回到龍武軍大營,再想辦法收拾這小子。
親衛七手八腳地扶著灰頭土臉的熊輝離開別院。
看著灰頭土臉離開的熊輝,樊勝忍不住往地上唾了一口唾沫,罵道:“狗屁將軍,什么東西!”
“這種貨色該打,不,是該殺。”
阿月強忍殺意。
擱在幾個月前,這種貨色招惹她,休想活命,她必定用一切手段將其弄死。
如今她得為身邊男人著想,不能為他招惹麻煩。
一場風波就此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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