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覺得上一個火災現場沒能讓南柯看個全貌,因此世界意志特意做出了點補償。
這一回,南柯相當于是站在舞臺的中央位置,以一種參與到表演的方式,去觀看整個表演的發展。
那洶涌的火焰瞬間制造出了高溫,高溫開始擠壓空氣,最后傳導到南柯這里時,已經變成了一輛看不見的火車。
‘砰‘地一下,南柯被金克絲撲倒在地。
而后洶涌地氣浪從二人身邊掠過,直接讓他們兩個在地上又滾了好幾圈。
時間還在正常流逝,但對于南柯來說,當耳鳴響起時,這種噪音似乎直接印進了腦海里,讓他在這一個時間段里,整個人陷入了一種空白。
良久。
他感覺面前的世界重新清晰了過來。
金克絲最初是將南柯壓在身下,試圖去幫南柯抵擋沖擊的。
但在下一刻,南柯’反客為主‘一個挺身,直接翻身將金克絲又壓在了下面,而后用手環抱了一圈,拿手背護住了她的后腦勺。
這種‘翻身’,就像是一種鐫刻在男性基因中的本能,哪怕南柯當時根本沒有這種想法,之前也沒有做過類似動作,但他的身體依舊能夠嫻熟地施展出來。
低下頭,南柯看向了自己身下的人。
在翻滾了好幾圈后,兩個人的體位還是沒有沒什么變化。
一張嬌俏的臉,被自己保護地很好,就是臉頰位置多了一抹嫣紅,也不知道因為剛剛太驚險,還是這種互相摩擦的方式太刺激。
“呼。”
感受著背后的疼痛,南柯對著身下那張臉吹了吹氣,“沒事吧。”
“沒。”金克絲半睜開眼睛,用余光掃了一下南柯,而后用手戳了戳南柯的腰,“你是不是胖了?”
“胖了么?”
南柯低下頭。
因為身下這位的身材管理得太好,因此南柯的視線沒有受到一丁點阻礙,能一馬平川地看見自己的下半身。
胖倒是沒胖,但可能壯了一點,長了點肌肉。
“我覺得是你太瘦了,以后多吃點吧。”
南柯緩緩起身,而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因為被爆炸掀出去了一段距離,因此他能夠更好地去觀覽整個火災全貌。
比起黑巷那場火災,從聲勢上來說小了許多,因為這棟樓房雖然高,但附近沒有其他建筑能給它蔓延。
這時候金克絲才坐起身,她沒有看南柯,而是撇著頭問了一個毫不相干的問題,“你是喜歡那種女人么?”
南柯愣了一下,收回看向火災現場的目光,“哪種?”
這十年,他已經習慣了金克絲這種跳躍的思維,畢竟對一個’精神病‘來說,你不能因為你的思維沒辦法跟上她的,而去指責她思路跳躍太快。
“那種!”金克絲咬了咬牙齒,有些惡狠狠地道:“小時候伙食好,所以長得像是葫蘆那種!”
“呵,是誰告訴你,這種事情跟小時候伙食有關系的?”
“難道不是?”
金克絲轉過頭盯著南柯,眼眸里倒印著橘黃色的火光。
且在說話同時,倒影中有一處樓房正倒塌了下來,震得南柯發絲都在顫。
“是,肯定是這個原因,所以我一直覺得范德爾有問題。”
“我就知道!”
金克絲一拳砸在地上,而后忽然鼻子嗅了嗅,道:“海克斯科技水晶的味道。”
“嗯?”
“這里有海克斯科技水晶爆炸后的味道!”金克絲站起來,她盯著火災現場篤定道:“難怪我沒有嗅到火藥的味道,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用火藥!”
她對于火藥的了解,在整個祖安和皮爾特沃夫相關從業者中,絕對都屬于排名靠前的那一批。
且因為職業原因,她跟火藥打交道要比絕大多數研究者都要頻繁,同時對于各種炸藥的實踐結果了解地更為深入。
“起碼有兩顆海克斯科技水晶在剛剛爆炸,你看,這棟樓幾乎都被炸得裂開了,普通炸藥想要達到這種效果,需要很大的量,根本不可能毫無痕跡地布置在附近。”
在把鍋甩給范德爾后,金克絲立馬開始了極為專業的分析。
“有人提前布置得么,定時炸彈?”
南柯猜道。
因為他覺得薩爾·拉母就是再蠢,應該不可能蠢到自己把自己炸死。
哦,不對。
南柯想起來了還有另一個‘人’也有嫌疑。
那道綠色的虛影也有機會現場去放置炸彈。
且現在由結果去反推過程,自己一直覺得有東西在跟著自己,看來也并不是錯覺。
確實是有‘東西’在跟著自己,且以那個‘東西’的狀態,想要跟蹤一個人,確實能夠做到無比隱秘。
也就是自己因為有靈魂加持,因此比普通人敏銳太多,再加上最后關頭靈魂又給自己的眼睛開了一下外掛,否則自己根本不可能發現它的存在。
但這種安置炸彈的行為,似乎并不符合扎克的英雄設定。
在聽到南柯的問題后,金克絲瞇著眼睛尋思了一下,回答道:“不可能,除非皮爾特沃夫那邊又有了什么新突破,否則他們不可能制造出計時這么精準的海克斯炸彈。”
“是么,那就現場投放?那如何保證投放人能離開爆炸范圍呢?”
“不,我覺得可能是遙控操作。”金克絲環視了一圈附近,“而且這個遙控操作還不能距離太遠,否則很容易會讓炸藥提前爆炸。”
南柯抿了抿嘴唇,他沒有去問定時炸彈和遙控炸彈的難度和操作方法什么的。
畢竟對于一個文科生來說,連科學都搞不懂,怎么可能去搞懂比科學更加復雜的魔法?
總之,她說得都對就行!
“遙控么?”南柯自言自語道,同時抬起頭開始向著四周梭巡。
可能在某個黑暗的地方,正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
“對了,你剛剛為什么會忽然提起扎克?”
金克絲這時候才想起來問。
“你知道它?”南柯警惕地看著周圍。
“知道,它在祖安做了很多事情,可惜就是一直沒機會見到他,聽說他是一個很英俊的男人!”
金克絲故意把‘英俊’咬得很重,應該是在報復南柯喜歡葫蘆女人的仇。
但南柯顯然對于這種報復并不在意,他只是笑了起來,用下巴指了指一個方向,“喏,你看,英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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