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混跡在英雄聯盟里的死神 > 第124章 曾經的信徒
  南柯看向了男人,視線同時掃到了后面墻壁位置的涂鴉。

  剛剛他一個人進來時,沒認出涂鴉是什么,但在有了‘提示’后,他好像看明白了。

  這涂鴉畫得是一只青鳥,而青鳥則是暴風之怒的化身。

  在暴風之怒的傳說伊始,青鳥往往伴隨著暴風出現;

  而在后期更是有人聲稱自己看見青鳥化作了尖耳朵、手持權杖的絕美女神。

  女人攥著信封,用腳踹開了砰著自己鞋底的男人,警告道:

  “現在不是角色扮演的時候!”

  而后她才看向了門口的兩個人,目光先停在南柯身上,但很快轉移到了弗拉基米爾。

  南柯她是認識的,一個出生在城外教堂的孤兒而已,唯一的優勢就是俊俏的臉蛋。

  在她看來這兩個人里做主的明顯是那位來自諾克薩斯的貴族。

  至于南柯,更像是因為美色而碰巧傍上貴族的男寵。

  之所以前面主要是南柯在說話,可能是這位諾克薩斯貴族想要討南柯的歡心......

  但真涉及到關鍵的事情,她本能地還是想聽取‘話事人‘的意見。

  “這就是那封信,大人。”

  女人走過來將信交給弗拉基米爾。

  但弗拉基米爾卻將信隨手遞給了南柯。

  “怎么說?”

  弗拉基米爾問道。

  “好像是一位信徒。”

  南柯跟弗拉基米爾當下都沒有將注意力放在信封上面,而是在看那位被囚禁的男人。

  因為這封信更多是對吉拉曼恩家族有威脅;

  至于用它來對付梅爾......說有用也有用,說沒用也沒用。

  首先,在瓦洛蘭大陸的的時代背景下,信這種東西是很容易被仿造的,如果梅爾要死不承認,光靠信也不可能去定罪。

  再者,就算做實了罪證,或許對于梅爾來說還是一件好事兒。

  畢竟這位議員的權利核心就源自于諾克薩斯......

  如果真把事情挑明,那么為了樹立一個為諾克薩斯流血的人都能得到庇護的典型,她背后的家族反而會在她身上投注更多資源。

  “好像?”

  弗拉基米爾走了過去,在男人面前蹲下仔細打量起來。

  男人畏首畏尾地低著腦袋,整個人蜷縮在角落位置瑟瑟發抖。

  但在弗拉基米爾開始打量他時,似乎是觸發了某種條件反射,男人忽然大聲道:“大膽!”

  “......”

  弗拉基米爾瞇了瞇眼睛。

  他不覺得這個已經被調教成懦夫的男人會忽然硬氣起來。

  果然,男人繼續‘表演’了起來,動作很浮夸但情感很豐富。

  “你這個邪惡的死神竟然敢在風之女神的信徒面前侵犯女神!”

  伴隨著男人的話音落下。

  地下室其他被囚禁的人異口同聲道:“求求您放過女神吧!”

  “我們愿意代替女神受罰!”

  “......”弗拉基米爾。

  “......”南柯。

  這是一種很拙劣的表演。

  那尷尬的臺詞和語氣能讓正常人的腳趾扣出一個三室一廳來。

  但這并不妨礙南柯和弗拉基米爾通過這簡單尷尬的臺詞腦補出整場戲的劇情。

  弗拉基米爾轉身看向了南柯,眼睛很用力地眨了眨,嘴角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

  嘿。

  純潔的女神和邪惡的死神之間不得不說的故事么?

  “怎么樣,聽起來有代入感么?”弗拉基米爾問道。

  “......”

  南柯深吸了一口氣,轉頭看向了女人,“這些人是你囚禁的?”

  從奴隸們對女人的稱呼和反應能看出來,他似乎又錯怪了那位倒霉家主。

  女人揚起下巴,理直氣壯道:“誰沒有點特殊愛好呢?我從小就喜歡風之女神。”

  迦娜知道你這么喜歡她么?

  南柯搖了搖頭,問道:“你也崇拜死神?”

  “死神的角色是留給那些我邀請來的客人的。”

  南柯終于知道倒霉家主為什么攔著不讓下來了,因為這里對于他來說是一種更大的恥辱。

  比戴帽子更慘的是什么?

  是在自己家被戴帽子!

  “但死神有兩個......”

  瓦洛蘭大陸人類普遍信仰的死神是千玨,也就是狼靈和羊靈。

  “誰說客人只有一個呢?”女人毫不遲疑地回答。

  “......”

  南柯再次深吸一口氣。

  作為一個旁觀者,他聽著這些話都有些血壓高了,很難想象樓上那位家主到底是怎么忍受的。

  沒有再去細問女人的愛好,南柯走到了最里側那位信徒面前,將手掌虛放在他頭頂位置感知了一下靈魂氣息。

  半晌,南柯對弗拉基米爾點了點頭,確認道:“他的靈魂里有過信仰之力的痕跡。”

  真正的信徒靈魂里都蘊含著信仰之力的氣息,這種屬于’神‘的氣息哪怕是消散了也會留下記號。

  在暴風之怒沉寂數百年的今日,想要找尋到像是禮服店主或是科林那種普通信徒都不容易,像是面前這種靈魂里有過印記的男人則更難。

  弗拉基米爾站起來,指尖泛起一抹猩紅色,很輕松地掐斷了禁錮男人的鎖鏈,“他對我們有用。”

  瑪烏拉收集到了迦娜即將復蘇的消息,但卻沒有找到復蘇的具體地點。

  一般來說沉寂的神靈會在信仰氣息最濃郁的地方復蘇。

  而這位曾經的真信徒很可能知道那個位置。

  哪怕是不知道,也能以他為線索去找到那個位置。

  “還能問出來嗎?”

  南柯看向了男人,這個男人已經被摧殘成了一個傀儡,就連靈魂都已經陷入了混沌。

  “血魔法的用途遠比你想象中更豐富。”

  弗拉基米爾牽住了鐵鏈往外走去,在路過女人時,他停下來問道:“介意我帶他走么?”

  “如果您愿意,你也可以帶我走。”

  弗拉基米爾對女人的話置若罔聞。

  以他的身份和地位,如果想要女人,就連諾克薩斯曾經的王后都能弄到手,怎么可能看得上面前這個。

  女人隨即看向南柯,主要是看向了南柯手中的信封,“在你公布這封信時,能別提到我嗎?”

  她是想換一個丈夫,并不是想換個開局。

  如果讓皮爾特沃夫其他貴族知道這封信是她交出去的,那么她會成為所有貴族的公敵。

  “你丈夫難道不會告訴別人么?”

  南柯回答道。

  “他不會的,我懂他,就算是死也不可能把我供出去。”

  “......”

  南柯看向樓上再次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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