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將伊澤瑞爾放了下來。
南柯的承諾她是相信的。
畢竟前不久南柯成功地搬倒了一位皮爾特沃夫議員,而且還是議員群體里真正實力最強勁的那位。
這種幾乎是創造了歷史的人,怎么可能去哄騙一位單純的皮爾特沃夫執法官呢!
“呼!”
一口濁氣從蔚的嘴里吐出來,她承認這一刻她有些喜歡那位面色蒼白的助理神父了。
她抬起頭看向了前面那群示威者們,先前積攢地那些憤怒像是終于有了宣泄的出口。
“攔住他們,別讓他們突破這條線。”
蔚看向了站在祖安人前方的維克托。
“你想干什么?”
維克托轉過頭問道。
“干我早就該干的事情!”蔚咬牙切齒道:“放心,我不會影響大局。”
“好。”
維克托選擇了相信,他在這群祖安人身上看見了前所未見的團結。
如果杰斯是皮爾特沃夫的光芒,那么他身后這些祖安人則是祖安未來崛起的希望!
一道力場在他身前出現,那恐怖的吸力讓周圍示威者驚恐地遠離了這里,仿佛有什么野獸在追著他們。
“嘿嘿!”
蔚抬起了自己的拳頭,活動著手腕朝前方走去。
‘砰’
一位示威者猝不及防之下,撞在了蔚的胸口位置。
還沒來得及感受如磐石般堅硬的胸肌,那一頭粉色的發色似乎讓他回憶起了某種被支配的恐懼。
“你......”
示威者抬起手指向了蔚,臉孔上露出了清晰的恐懼,“你不能亂來。”
“我不能亂來?”
蔚笑了,她直接將這位示威者舉起來,拉到了自己面前,“你想知道真正的祖安人是什么樣的么?”
說著,她回頭看了看身后自己的同胞們。
那些祖安人正面露驚愕地看著她,有幾個人還在勸她冷靜下來。
人的忍耐是有極限的;
但對于美好未來的希冀能給予這個極限近乎無限的上限。
“皮爾特沃夫周刊說得沒錯,祖安人是粗魯的,是兇殘的,是無知的,也是貪婪的;
但它沒有告訴你們,祖安人同時也是堅強的,是勇敢的,是不可能被擊垮的!
我們并不比你們差,在未來,我們會比你們更好!”
“砰!”
一記上勾拳精準得砸在示威者的下巴上。
那位示威者直接被砸飛了出去,碎牙在空中飄揚,就像是他不久前砸碎的那些玻璃碎塊。
蔚的出手,立刻讓她成為了整個‘戰場’里最絕對的核心。
示威者們的構成其實很純粹,畢竟皮爾特沃夫一共也就那么多人,其中自以為是、眼高手低又狼心狗肺、腦后生有反骨的也就那么些人。
因此這一回出現在這里的示威者們,其實也就是幾年前被蔚痛毆過的那群人。
而幾年的時間顯然并不足以幫他們消磨掉那段恐懼。
“她又出手了!”
“攔住她,攔住她!”
“去投訴,投訴她!”
“執法官呢,執法官呢!?沒看見有人在當街施暴么!”
“我有舉報,有人想要危害皮爾特沃夫居民的安全!”
“我也舉報,我危害了皮爾特沃夫的安全,快把我抓走!”
......
呼喊聲和吶喊聲,因為一道身影的出現,轉而整齊地變成了呼救聲。
那一對金色的鐵拳甚至都不需要真切地落在他們身上,就足以擊垮他們所謂的‘理想’和‘正義’。
但,這些呼救聲并沒有攔住蔚的步伐。
她就像是一臺推土機,穩定地朝著一個方向前行。
每一個不小心出現在她面前的示威者們,都會接受到來自祖安的鐵拳問候!
示威者們向前的推進,瞬間變成了向后的賽跑。
有些人試圖反跑,混入祖安的人群里面去,但維克托身前那道力場會精準地將他們挑選出去,而后彈到蔚的面前。
整個過程很流暢,一個送,一個錘,就像是自動的網球機。
發現反跑沒用后,示威者們開始原路返回,那些前一秒還在肝膽相照的’勇士‘們,在此時只想要跑得比自己身邊的伙伴要快一步。
杰斯站在最后側位置,也就是示威者們來時的路口。
在他周圍有許多執法官們,他們剛剛把那些良心發現的人群給送了出去。
此時,他們就像是一張網,將那些示威者們網在了其中。
那些示威者如果想要逃過鐵拳必須從他們這里通過。
“蔚......”
凱特琳咬了咬牙,她不知道南柯對蔚的承諾,只以為是蔚忍不住了終于出手了。
但剛剛那群皮爾特沃夫人的所作所為卻讓她沒有理由去斥責蔚的行為。
“他們終于要散了。”
杰斯松了一口氣,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他知道這是議員們針對他的最后手段。
一旦這群人都無法有效阻止祖安人進城的進程,那么意味著這件事已經成功了百分之九十。
“散開吧。”
杰斯抬起手,對周圍的執法官們說道:“放他們離開。”
雖然大部分人提起被‘喚醒’了出來,但剩下的那些真壞的群體人數也不少。
如果真把他們全部抓起來,一個個去判刑,可能皮爾特沃夫執法官后面幾個月什么都不用干了。
再者,皮爾特沃夫的監獄沒有那么多位置。
“......”
執法官們彼此對視一眼,從對方凌亂的衣衫和狼狽的面容上,都能看出對方的不甘。
凱特琳這些天對內部進行了一輪清洗,還留在這里的大多是內心真正有著正義的執法官。
而對于他們來說,現在的后退似乎是一種對罪惡的放縱。
杰斯看出了執法官們的為難,他嘆息了一聲,“我知道你們都不甘心,我也不想放過他們,但我們必須考慮到這件事情的后果,法律在面對大眾時......”
‘啪’
這時,杰斯背后響起了腳步聲。
咖啡店老板忽然打斷了杰斯的話,“議員先生,您的意思是說,如果我們人數夠多,那么就能僭越法律么?”
“......話不能這么說。”杰斯有些語塞。
但咖啡店老板卻露出了一幅’我懂你‘的表情,而后他轉過身對著身后那群還未散去的老伙計道:
“老伙計們,過來把路口堵住,杰斯議員說了我們人只要夠多就不會被罰!”
’嗡‘
一群執法官十分‘順從’地被擠開,將路口留給了那群中年人。
而咖啡店老板則十分英勇地站在最前面,將一個剛剛跑到這里,試圖沖過去的示威者給退了回去。
他一邊譏諷地看著這群慌不擇路的示威者,一邊抬起手對遠處的蔚喊道:
“再揍狠一點,執法官女士,出了什么問題都算我們的!”
——
——
我認識的朋友幾乎都羊了,我現在瑟瑟發抖!
wh的空氣里感覺都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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