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混跡在英雄聯盟里的死神 > 第208章 ‘咕嚕’
  猩紅秘社的崇拜者,在弗拉基米爾嘴里被稱之為‘狗’。

  但其實在他們自己內部,對自己的稱呼是‘哈血族’。

  雖然弗拉基米爾的背景故事在經過修改后,整個人已經跟吸血鬼沒什么聯系了,但血魔法和猩紅秘社從本質上來說,就是瓦洛蘭大陸版本的‘吸血鬼’。

  當月亮被一片烏云遮蓋,整個比爾吉沃特陷入最深沉的黑暗中時,南柯和弗拉基米爾來到了一間木屋外。

  “這里么?”

  南柯沒有敲門,而是回頭問道。

  “是這里。”

  弗拉基米爾上回來這里還是幾十年前,也得虧比爾吉沃特發展慢,這么久過去也沒多幾座新房,路也還是那些爛路,因此他才能摸索著找過來。

  “你確定?”

  “我確定!”

  弗拉基米爾往前走了兩步,用手指了指被濕潤空氣腐蝕地已經出現了霉斑的木門,“看見這個標志了么?”

  他指的,是一個類似猛獸獠牙的標志。

  但在歲月侵蝕下,這兩根獠牙看起來更像是兩只手指。

  “看見了。”

  “嗯,看見了就好。”弗拉基米爾點了點頭,“這是我當初親手刻上去的。”

  上一回過來時,他的身份是賞金獵人。

  那時跟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個猩紅秘社的社員。

  在他的安排下,他們混進了一個尋寶的船隊里面。

  尋寶的過程很順利,他們找到了一個能影響靈魂的鐘,但對于弗拉基米爾來說,尋到寶物不過是游戲開始的標志。

  在他的運作下,那艘尋寶船變成了一個密室殺人游戲,他用隱秘的手法先殺了船上一個人,讓恐懼開始在船上蔓延。

  而后又先后利用恐懼和懷疑,讓剩下的人陷入了‘自相殘殺’中。

  但令弗拉基米爾沒想到的,是游戲的收尾過程出現了些許的瑕疵。

  有一個人在臨死前完成了某種神秘的召喚儀式,從暗影島召喚來了一位冤魂將軍。

  那位冤魂將軍是弗拉基米爾對于暗影島的‘初體驗’,那些仿佛無窮無盡地綠色長矛一次又一次擊潰了他的血魔法。

  也是在那時,弗拉基米爾意識到了血魔法的局限性。

  在戰斗對象沒有血液,且環境里血液存量也有限的情況下,他的戰斗力會被大幅度削弱。

  游戲的結局,是他不得已犧牲掉了那位社員,才從冤魂將軍的手底下逃脫。

  也是因為那場意外,后面幾十年時間里弗拉基米爾一直沒有再踏足比爾吉沃特地界。

  因為他一直沒有找到解除血魔法缺陷的辦法,但......

  弗拉基米爾猩紅色的眼眸里閃過了一抹光亮,他現在找到一種更高效的方式。

  為什么需要自己去動手呢?

  既然你們喜歡玩靈魂攻擊,來我就找個人,不,找個死神來陪你們玩!

  他的余光瞥向了遠處,仿佛那片深邃的黑暗里就有著那位插得他抱頭鼠竄的冤魂將軍。

  就在弗拉基米爾暢想著找回場子的情節時,南柯打斷了他,“你在念叨什么?”

  弗拉基米爾回過神來,“沒什么。”

  他一個活了一千多年的’老人‘能有什么壞心思呢?

  無非就是幾十年前被魂欺負,找個’晚輩‘來幫自己報仇而已!

  ‘吱!’

  這時,木屋里響起了木板不看負重的響聲。

  似乎是他們的對話引起了屋內人的注意。

  ‘啪‘

  木門從里面被推開,濃濃地腐臭味道從屋內散出來。

  一盞奄奄一息的煤油燈掛在門內側,微弱的燈光照亮了一道佝僂孱弱的身影。

  就算是暖色光線的照亮下,這個人的皮膚依舊顯得很蒼白,且是那種很病態的蒼白。

  稀疏的幾縷長發搭在耳邊,襤褸的衣衫下是肉眼可見的干瘦肋骨。

  如果硬要挑一個南柯曾經見過的形象來形容的話,這個人很像是稍微健康一點的’咕嚕‘。

  “你們......”

  ’咕嚕‘抬起頭,他的身高本就不高,再加上佝僂著,因此只有抬起頭才能看清弗拉基米爾的臉龐。

  而話音,也在他看見弗拉基米爾后陷入了停滯。

  ’啪!‘

  舊木板在猝不及防之下,承受了它無法承受地重量,以至于發出了輕微的裂開聲響。

  咕嚕在看見弗拉基米爾的眼眸顏色后,認出了’主人‘的身份,整個人十分乖巧地跪了下來。

  “您......是來自猩紅秘社的大人么?”

  修煉血魔法的人,在練到一定程度后,起外貌特征也會發生某些變化。

  就比如弗拉基米爾猩紅色的眼眸以及瑪烏拉紅色的頭發。

  哈血族們雖然接觸不到血魔法,但這并不妨礙他們對血魔法的各種特征了若指掌。

  弗拉基米爾沒有回答,而是從背包里掏出一只精致的安培瓶,瓶子里有某種紅色的物質在流轉。

  “啪!”

  咕嚕在看見那道紅色物質的瞬間,腦門直接抵在了地板上,用一種諂媚到近乎卑微的語氣道:“您是來解救您卑微的仆從的么?”

  弗拉基米爾皺著眉,他將那只盛放了某位初入門的猩紅秘社社員血液的安培瓶扔到了地上,而后看著像狗一樣爬過去,將其攥在手心里面的咕嚕道:

  “我問你幾個問題。”

  “您問,您問!”

  咕嚕卑微地垂著頭把自己整個人貼在骯臟的地板上,似乎多看一眼對方,都是一種對尊敬存在的褻瀆。

  “這里現在只有你了么?”

  “不不不,比爾吉沃特還有很多哈血族,但為了延續我們卑微的生命,敬候您和您的同伴到來,他們在許多時候只能跟那些骯臟的海盜以及本地漁民混跡在一起。”

  弗拉基米爾的眉頭放松了些,這些人雖然惡心,但至少能起到點作用。

  “現在比爾吉沃特是誰掌權?”

  “他們都稱呼她厄運小姐。”

  “女人?我記得我之前看報紙說比爾吉沃特的船長是一個大胡子?”

  “您是說普朗克?哦,他已經成為了過去,這個女人在幾個月前推翻了普朗克的統治。”

  “有辦法聯絡到她么?”

  “有的,有的,我們有一個同胞是她船上的船員,尊貴的您想要見見她嗎?”

  “是的,多久能給我一個結果。”

  “最遲明天下午兩點!”咕嚕仿佛是一只聽見了主人命令的狗,開始歡快地搖起了自己的尾巴,“不,明天下午一點就行!”

  “明天中午12點,我來這里找你。”弗拉基米爾有些嫌棄地看了看腥臭的屋內,“到時候提前把里面清理一下。”

  “謹遵您的吩咐!”

  這時南柯插了句嘴道:“其他人為了生存要出去工作,你靠什么生存呢?”

  “您這個問題問得真好......”咕嚕諂媚著回應,隨即轉過身爬著進入了屋內,沒多久從里面翻出一條人的胳膊,上面還有新鮮的牙印,“在白港有很多肉可以撿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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