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混在女帝后宮的假太監 > 第495章 殺戮
  彼時天地之間一派昏暗,鮮于洪山等人從房內沖出之時,只見花月如等人各自手持火把,正在對王府內的士兵大砍大殺。

  在場的小廝和丫鬟們本就手無縛雞之力,偏生花月如等人又是孔雀王朝境內少見的高手,卻又怎么吃得消?

  不過也就是彈指之間的事情,鄂王府內很快便就淪為一片人間煉獄。

  鮮于洪山以及鮮于邵華和玄悲大師對此竟是無能為力,事實也正如玄悲大師先前所想,花月如的功夫果真已經修煉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玄悲大師與之相比尚且還有著相當大的一段距離。

  鮮于洪山眼見這場王府保衛戰竟然失敗得如此之快,轉瞬之間便就大勢已去,連半點含糊都沒有。

  于是便在一伙士兵的擁簇之下,快步朝著花月如走近,打定心思與之談判。

  “這位女俠,在孔雀王朝的玉傾城時本王便已被你廢了一條手臂,怎么,莫非你還是不滿意?”

  雖然溫召蘭等人都百般阻攔著鮮于洪山,然而鮮于洪山自認自己是這個家的一家之主,現在家里面出了這么大的亂子,他又怎生坐視不管。

  其時,花月如左手緊握火把,右手緊握常玉坤當年為她親自鑄造的屠龍寶劍,將屠龍寶劍的劍尖直指鮮于洪山。

  “鮮于洪山,你這老賊將我義父害得好苦,姑奶奶我不將你大卸八塊無論如何也難以消解心頭之恨!”

  鮮于洪山望著滿院尸身,神情之中閃過一抹哀傷,用力吸了吸鼻子,道:“本王承認,常玉坤確然是被本王所害,可本王的一條手臂都已經給了你,難不成一條手臂還抵不上你義父的一身武藝?”

  花月如咬緊白牙,斬釘截鐵的道:“不錯,抵不上!”

  花月如這般說著,說話之間便如一道閃電般從原地疾速沖了過去。

  好似腳邊的白雪都被花月如的迅捷身形吹得沖天刮起,在場眾人都能夠看得出來,花月如分明是有心有意想要一劍就將鮮于洪山的人頭取下。

  便在這時,只見一團刺眼的金色光芒兀自在玄悲大師雙掌之中炸裂開來,玄悲大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身沖到鮮于洪山身前,將雙掌高高舉過頭頂,一聲暴喝:“著!”

  一大團刺眼金光便仿佛像是金鐘罩一般,在鮮于洪山和玄悲大師兩個人的頭頂轟然降下。

  從頭至腳,將他二人保護得相當嚴實。

  由于玄悲大師出手速度實在太快,花月如根本就來不及作出反應,等到花月如好不容易已經接近鮮于洪山時,她愕然發現她根本就無法擊穿玄悲大師的金鐘罩。

  花月如此前雖然從未見過玄悲大師,至多僅僅是在玉清城時與玄悲大師有過一面之緣,但是倘若往她的義父常玉坤身上去追溯,便就能夠攀得上關系了。

  花月如彎下纖細腰肢,雙掌緊緊貼在玄悲大師的金鐘罩之上,厲聲喝道:“大師!您就看在我義父他老人家的份兒上,速速讓開!”

  玄悲大師雙手合十,搖頭嘆道:“阿彌陀佛,冤有頭債有主,花施主卻又何必如此想不開?”

  玄悲大師這番話立時就將花月如說得一愣,花月如驟然間臉色便沉了下去,聲音仿佛像是從牙縫里面擠出來一般,冷冷的道:“大師您是出家人,我花月如可不是什么出家人!”

  “我只知道我義父他老人家被這老賊所害,永生永世都再也無法恢復功力,辛苦了整整大半生的修為造化頃刻之間全部付之東流!”

  “大師,我都已經說了的,您就看在我義父他老人家的面子上,趕緊給我讓開!”

  玄悲大師緩緩閉起雙眼,聲音之中飽含蒼涼之意,緩緩道:“冤冤相報何時了,花施主,你一直這樣想不開、放不下,到頭來害的人只能會是你自己,卻絕非會是旁人。”

  “方才鄂王也已經說了的,在玉清城時他的一條手臂已然被你所廢,鄂王貴為堂堂親王,難不成就即便是如此還沒法子抵消你義父被鎖了琵琶骨在你心中所造成的傷害嗎?”

  鮮于邵華和溫召蘭站在一旁,心都是緊緊的揪在一起。

  “不能!決計不能!”

  花月如始終都躍躍欲試著企圖刺穿玄悲大師的金鐘罩。

  當下她如此這般一聲暴喝,反復重申著鮮于洪山的這件事情她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略過去的。

  “人世間恩怨情仇,相信今日倘若你義父便在此間,他是一定會阻止你這么做。”

  玄悲大師緩緩說道。

  花月如皺了皺眉頭,問道:“玄悲大師,你卻又是如何得知?”

  玄悲大師沉聲一嘆,道:“因為我了解你義父,常玉坤。”

  花月如現如今對自己的修為雖然已經很是自信,然而在玄悲大師面前卻仍舊沒法子如何造次。

  當下只得緩緩收功,站直了嬌軀。

  鮮于洪山眼見花月如如此,舒出一大口長氣。

  花月如手中的屠龍寶劍在身旁白雪的倒映之下,璀璨生光,確然絲毫都沒有要收功的打算,當下只是逼問著玄悲大師:“玄悲大師,你有話便說清楚,切莫說半截留半截,你倒是要好好說說了,我義父他老人家倘若今日在此,到底為何會阻止我這么做。”

  玄悲大師目光如炬,緩緩說道:“既然花施主一再追問,老衲不妨就將這段已經時隔數十年之久的前塵往事述說一番。”

  玄悲大師一面轉頭看向鮮于邵華,高聲說道:“邵華,你不是一直都對你的身世感到好奇嗎?今日正好了,為師一并全部都說了!”

  鮮于邵華瞠目結舌,伸手指著自己的臉,怔怔地道:“啊?這里還有我的事兒?”

  玄悲大師因為不曾將功法收起,所以那團刺眼金光仍舊圍繞在他和鮮于洪山兩個人的身畔。

  玄悲大師急聲說道:“常玉坤之所以會落得現如今這番局面,說來也純粹是他咎由自取,若非當年他不是對不住溫召蘭,卻又何至于惹禍上身!”

  溫召蘭忽然“啊”的一聲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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