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可是既然對方已經在剎車上動了手腳,為什么還要損壞我的輪胎讓我打車。再讓安排好的人企圖綁走我呢?”
這兩件事情放在一起,不是相悖嗎?
霍斯年淡淡道:“或許,這是不同的兩撥人做的。”
他說出了我心中所想。
我的身子不住地發冷,“為什么?會是誰?”
到底是誰,要這樣置我于死地?
我斜眼看了一眼坐在身邊的霍斯年,忍不住懷疑他有沒有這個可能。
他瞧出我的心思,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我就是囚禁你一輩子,也不會打你這條爛命的主意。”
也是,他沒有動手的理由。
“別想了,一會兒到那邊問問那個司機就能清楚一些。”
霍斯年眉頭緊鎖,顯然這件事情也引起了他的重視。
很快,小陳帶著我們一路到了郊區的一處廢棄工廠。
門口有幾個打手圍著,見到小陳和霍斯年后不停地鞠躬喊著“陳哥,霍總。”
打頭的年輕人走在前面打開一間大倉庫的門,邊解釋著。
“霍總,陳哥,這個司機是昨晚凌晨四點一個哥們在攤子上掃街的時候抓到的。”
見霍斯年不說話,小陳問道:“沒動人吧?”
那年輕人忙說,沒“您和霍總的指示,我們不敢,就給綁了起來。”
原來昨天小陳送我們回去之后,就召集了全城的弟兄,地毯式搜尋這個司機。
昨晚就有人在南郊的垃圾場發現了那塊假冒的車牌,周邊延伸搜出去沒多久就抓到這個正在攤子上喝酒的司機。
畢竟他下過車,雖然短短幾秒倒是天眼還是捕捉到了這個司機的面容。
找起來也不算太難。
倉庫里,那司機被捆在一張板凳上,見到我們來,不停地求饒。
小陳在霍斯年身邊道:“霍總,不是道上專門做臟事的,所以不用怎么用法子就能全招。”
霍斯年點點頭,讓小陳上去盤問。
小陳厲聲道:“誰讓你對我們夫人下手的?綁去了之后呢,想做什么?”
那男人交代地很清楚,是一個女人花了十萬塊請他來綁我的。
綁走我之后,隨便他怎么弄,之后只要將我賣到外省的深山里去就行。
我忍不住道倒抽一口涼氣,嚇得不停往霍斯年身后躲去。
霍斯年伸手牢牢握住我,低聲道:“別怕,有我在。”
邊上的年輕人遞了一條鞭子給小陳,小陳狠狠地抽了一鞭在那司機地身上。
“膽子夠大的,也不看看動到誰的人身上。”
小陳來來回回抽了十幾下。
倉庫里發出凄厲的哀嚎聲:“我招了,我都招了......別打我。”
小陳又問道:“既然已經動了車子的輪胎,為什么還要松了剎車盤?”
司機疼得說不出話,小陳作勢又要動手,他忙說:“我沒有,我就割破了輪胎。真的,我發誓,放過我吧。該說的我都說了......”
那司機痛的臉色發青,胸前皮肉綻開,不像是說謊。
我與霍斯年相識對望,同他想的一樣,對我下了殺心的還有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