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記自己是怎么離開那個那個驚悚又血腥的位置的。
只記得嚇到極致的時候,我幾乎暈厥。
被霍斯年帶回房間安撫,他馬上打電話叫陸存過來,時刻注意著我的情況。
所幸我的心沒有那么脆弱,我還能挺過來。
霍斯年留陸存在房間里陪我,去叫了小陳處理野貓的尸體,順便把那個快遞員給帶了回來。
小陳在樓下客廳問話的時候,我就站在二樓的扶手邊聽。
快遞小哥的身份的確是快遞小哥,但是這個單子卻是他今天下午在路邊接的。
對方是個女人,給了五百塊錢,只是同城送個盒子,快遞小哥便收了錢辦事。
但確實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東西。
我看了一會兒,回到臥室,想來再問也是白問。
陸存這才知道我不回公寓那邊的真正原因,聽到車子剎車片被動手腳后,他氣得要報警。
“別。”
我阻止道:“報警很有可能會打草驚蛇。”
這個人連我什么時間到家都算的這么清楚,看來在餐廳看到的那個身影的確是她。
她的目的,的確是想讓我死。
不是出車禍撞死,就是被驚嚇而死。
所以,這個人她知道我患有心臟病這件事。
想到這,我又難以自控地開始發抖。
很奇怪,為什么這件事情,這個人會讓我這么害怕。
不知道對方真面目,和對方的動機,這是一點。
思來想去,我決定不再坐以待斃。
不然這樣下去,我恐怕真的會被這個人搞到神經衰弱。
許是這件事情竟然鬧到了家里,霍斯年讓小陳無論花費多少精力,多少時間。
將這個女人揪出來。
他最先去找了秦露,她承認那個司機是她指使的,但是對于其他事情是一概不認。
一如開業剪彩那天的龍門架事件一樣,她仍舊一口咬定不是自己做的。
霍斯年警告她不準再對我出手,又命小陳繼續搜尋。
這幾天,白天我跟著霍斯年一起上下班,晚上同他一起回屋睡覺。
他一改常態將應酬都給推了,十分安心地陪著我。
其實事情過去兩天差不多我就已經不害怕了,我只想知道那個人到底為什么這樣恨我入骨。
在辦公室沒事做,我在找趙楠她們聊了一會兒天。
趙楠神神叨叨地問我:“公司最近出什么事情了嗎?怎么底下安保變得更嚴格了?”
瑩瑩接著道:“是啊,聽說保安都加了兩倍,還有一部分在地下室每兩個小時巡邏一次的呢。”
“你們不覺得在這樣的公司工作很安心嗎”周周從辦工作里探出腦袋。
我聽著他們的議論沒有說什么。
阿梅走到我們面前轉了一圈:“你們快看看我新買的套裝,怎么樣是不是跟小洛那身差不多?”
她喜滋滋地問我們,瑩瑩笑她學樣是不是想勾引霍總。
阿梅也不生氣,只說要撕爛瑩瑩的嘴巴。
我看著阿梅的身影,只覺得她的身影,身形,發型和身高都和我差不多。
“你們玩吧,過兩天請你們去吃樓下新開的和牛火鍋好不好?”
“好啊好啊......”
我們正在約時間,卻發現霍斯年形色匆匆的從辦公室里走了出去。
連我叫他好幾聲,他都沒聽見。
他看起來有些奇怪,臉色有些發白,原本沉穩的人走起路來都有些匆忙。
這天,他出去后就沒有回辦公室,我給他打電話也沒有接。
那天晚上,直到后半夜他才回來。
更反常的是,他回來后沒有回主臥而是睡了隔壁的次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