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年冷冷的說出他娶我的初衷。
我心中一凜,所以我見他的第一面時,那其實根本就不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面。
原來他早就認識我,早就洞悉,知道我的一切。
他以獵物的方式進入我的視野,讓我主動地去獵住他,但其實他才是那個高明的獵手不是嗎?
我心甘情愿地進入他設下的牢籠,開始痛苦的一生。
我縮在沙發里笑出了聲音,我自以為我的丈夫是榕城最出色,最好的男人。
可沒想到,一且不過是場報復的游戲。
難怪從前他說我不配,原來他想要的確實是我的心臟,而不是我的心。
“所以,你想要嗎?”我站起身,走到他身邊。
我抓起霍斯年的手按在我左心房上,這個心臟還在強健有力地跳動著。
“你要的話,就殺了我,挖走它。這樣算我還你了,你也放過我行嗎?”
他猛然抽回手,用嫌惡的表情看著我:“瘋子。”
此時,霍斯年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屏幕,剛才尖銳的神情變得柔和起來。
“好,我馬上過來,你在那別動等我。”
溫柔的聲音,是我從未聽到過得。
至少在他清醒的時候我從來沒有聽見過。
他掛完電話,就轉身往外走去。
“今天下午亮點,民政局門口,我等你。”
我在他身后說道,他并沒有理我,景致離開。
這天下午兩點,我在民政局門口也沒有等到霍斯年,他失約了。
一個連跟我離婚都懶得來的男人,可見討厭我到何種境地。
反正合同已經到手,我和他的關系也算是說開,說清楚了。
我反倒覺得有種渾身輕松的感覺。
今晚是霍氏同洛銘建設針對棲山大橋的開工宴,尤重特地打來電話要求我必須到場。
想著自己也已經算是半個自由身了,我就想高調一下。
今夜,我身著一件巴洛克珠鉆鑲嵌的吊帶裙。
我身形高挑纖瘦,穿上這條裙子更顯曼妙。
行走間珠翠銀光流動,出場便像是帶著閃光燈。
熱烈又性感。
這條裙子是幾年前,在米蘭買的。
當時我對這條裙子十分迷戀,以為穿上它可以讓霍斯年多看我一眼。
可那晚,他卻寧可與別的女人共舞,也不愿多看我一眼。
不過,今時已經不同往日。
晚宴十分盛大,畢竟雙方都對這個項目十分看重。
我一進場,就奪去了一半人的視線。
池澈站在我身后輕聲道:“晚姐,你今晚可是驚艷全場。”
我淡淡地笑道:“驚不驚艷無所謂,我自己高興就行。”
來的都是霍氏和洛銘參與這個項目的高管和工作人員,霍氏那邊很多人不認識我。
霍氏女高管祁蘭面露不悅地走到我身邊,她以為我還是霍斯年身邊妄圖勾引他的小助理。
“你怎么在這?知道這是什么場合嗎?趕緊回去。”
池澈見祁蘭盛氣凌人的樣子很是不爽。
“祁總,您是這個項目的負責人之一沒錯,可我們洛總更是這個項目的投資人。請您注意您的措辭。”
池澈一副護主的模樣,竟讓我覺得心情極好。
我笑著挽上池澈的胳膊:“對祁總客氣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