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投射進來的光線,讓我的雙眼看清了昏暗的房間。
扣住我的人正是霍斯年,按道理我應該能嗅到他身上獨有青松氣息。
或許是我剛才太過緊張,導致我沒有意識到這個“死變態”是前夫哥。
“拿了西裝趕緊走。”我在他半圈著的懷中,脫下那件外套丟在他身上。
霍斯年隨手將這件西裝丟在沙發上。
“你知道的,我本意不是為了這件西裝而來。”霍斯年伸手拉掉了我肩膀上的細肩帶。
我用力將他的手拍落:“少在這發.騷。”
霍斯年挑眉道:“我記得這條裙子,是兩年前在米蘭參加年會的時候,我陪你買的。”
是嗎?難為他還記得。
我只是因為它好看,夠閃亮才穿的。
“我還記得那天,你穿著這條裙子向我求歡。你說我們是夫妻就應該發生夫妻之間的事情。”
我怎會不記得,那次的米蘭年會還是我求他帶我去的。
他本不愿意,但是我搬出老太太來壓他,他這才將我當成國內一個普通員工一并帶到了米蘭。
若不是霍崇山說我的禮服不夠奢華,他又怎會帶我買下這條裙子?
“是嗎?過去的事情我都記不太清了。”我笑了一下,并不打算和他討論那糟糕的過去。
霍斯年俯身與我平視:“為什么從前我沒有覺得,你穿著條裙子這么好看?”
呵呵,你現在覺得也晚了。
“你到底來找我有什么事情?沒事情的話趕緊走,行嗎?”
我用力去推他,卻被他抓住手腕:“那你說,我該去哪?”
“你的阿阮知道你來我這,你就不怕她不開心?”我話里帶刺地揶揄他。
霍斯年頓住,剛才的滿目旖.旎的神色散了一半:“她住她的,我住我的。有什么開心不開心的。”
哦,那意思就是還沒有進到別墅里。
“不過,今晚你的表現讓我不是很滿意。”霍斯年捏著我的下巴盯著我。
我翻了個白眼:“我是你誰啊?還讓你滿意?你可別想的太美。”
“記住,以后不準隨便摸別的男人的頭。”
他捏著我下巴的手,輕輕使力,言語中帶著警告。
“憑什么?你又不讓我摸,我為什么不能摸別人的?”
看來,他今晚是為這個而來的,下次還是不要故意氣他,省的氣不過了就來找我。
霍斯年神色變了變,語氣變得有些溫吞:“如果,我讓你摸呢?”
我愣愣地看著霍斯年認真的臉。
這人真的是高高在上,冷若冰山的霍斯年嗎?
今晚是要來求摸摸嗎?
我看了一眼他的頭發,回憶著自己有沒有摸過。
似乎,是有的。
那一夜,情到深處之時,我的手便一遍又一遍撫著他的臉,他的脖子,甚至弄亂了他的頭發。
想到這,我胡亂地眨著眼睛道:“我又不是誰的腦袋都會摸。”
霍斯年的眸色越發的加深,我感覺他應該也回憶起那一夜。
他我這我的手,覆蓋在他的臉上:“胡說,你明明說過我的頭發像刺猬,扎的你生疼。”
“我沒說過。”我蹲下身從他的下方逃開。
再這樣僵持下去,我擔心自己會再次繳械投降。
霍斯年毅然從身后追上來,環住我的腰與我一同摔落在沙發上。
“你忘了?”他呢喃道:“那我幫你回憶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