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回到酒店后,霍斯年敲響了給我發來了信息。
“我在你房間門口,為什么我的房卡沒用了?”
我沒回他,將手機丟到一邊,準備洗個澡去休息。
手機沒有再響起來,安靜地好像他從來沒有發過信息。
我剛將衣服脫得僅剩底衣時,卻聽到小客廳的陽臺上傳來一陣腳步聲。
嚇得我一哆嗦,畢竟這么高是不可能鬧賊的。
瞬間腦補了無數靈異事件。
抖著膽子掀開陽臺的窗簾的一角,你猜我發現了什么。
我發現霍斯年竟然從隔壁陽臺翻了過來了!
這可是五十樓!
我推開玻璃門,對他喊道:“你瘋了?這是五十樓,你真的不要命了嗎?”
霍斯年從玻璃門縫中躋身進來:“是有一點點風險,不過還是值得的。”
他隨手從桌上順走了我剛補辦回來的那張房卡。
“你太任性了,我說過我們的房卡應該互換。”
“喂,你還給我。”我伸手去奪,卻根本夠不到他高高舉起的手。
霍斯年的視線不老實地在我胸前游移著,聲音軟了幾分。
“我把別墅留給你了,你為什么不回家去住?你不想跟我一起,我可以搬出去。”
他的鬼話我能信嗎?
要是他真的能這么安分,今晚就不會出現在這里。
“你把房卡還給我,我可不想哪天回來這里藏著一個人,或者是被子里藏著一把刀,杯子里被下了毒。”
我的意思很明顯,房卡在他手里就會落入柳郁禾的手中。
我的人身安全就得不到保障。
霍斯年卻將手中的房卡握的更緊:“你相信我,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我第一次聽到霍斯年說這種話,但他的話在我這里早已經沒有分量。
如果傷害我的人是柳郁禾,我不相信他會拿對方怎樣。
“你放心,如果有人傷害我,我會不留余地地反擊。無論她是誰。”
霍斯年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我說的這個人是誰。
“好了,你現在可以離開了嗎?我們現在已經不是夫妻關系了,霍斯年。你已經不是那個可以名正言順進我房間的男人了?”
“我就是來告訴你,何宇已經被帶走了。他做了假賬,私吞了安置費。棲山村那邊我會重新安排人撥款。”
“行,你可得記得多給人家一點。畢竟錯誤出現在你們公司身上。現在說完了可以走了嗎?”我將房門打開,請他馬上離開。
霍斯年卻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我房間漏水了,你應該不介意我在你這留宿一夜吧。”
他死皮賴臉地躺在了我那張沙發上。
我只得先將房門關上,走到他面前斥責。
“你能不能別像個小孩一樣耍賴?房間漏水你去找前臺啊,你到底......”
我罵人的話還沒說完,身體瞬間被拽進一個有力的懷抱中。
未盡的譴責聲淹沒在他的唇舌之中。
我想反抗,但他的大掌扣在腦后,壓得我動彈不得。
掙扎抗拒毫無效果,我折騰了好一會兒在意識到這個事實。
我有些生氣,便一動不動地隨他胡亂地吻著,也不回應,也不理他。
這個漫長地吻花了好些時間才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