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去老宅睡,你倒不如直接跟奶奶說咱們離婚了直接氣死她更容易一點。”
霍斯年氣得將我的手機丟在桌面上,頭也不回的往臥室走去。
“喂,你要住這也行,但是我有幾點要求。”
我追著霍斯年身后說道。
“一,你睡沙發我睡床;二,你不能時不時地親我抱我碰我;三,我要成立一家經紀公司你得幫我。”
霍斯年停下他的大長腿,轉過身面對我。
我只顧著設立條約,沒反應過來一下撞進了他袒露的胸肌上。
我摸著發痛的額頭和鼻子,忍不住在心底抱怨為什么他洗完澡不穿衣服。
“二,不行。”他言簡意賅:“其他都可以。”
“什么意思?”我臉上陣陣發燙。
“字面意思。”說著他攔腰將我抱起往臥室走去。
“我是個正常男人,你在我身邊,我如何能做到不親不抱不摸?”
霍斯年說的義正嚴辭,一時間竟然叫我難以反駁。
“那你能把白羽墨讓給我嗎?能不能不要干涉霍希來進娛樂圈。”
天吶,洛向晚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你是在拿這個和霍斯年談條件嗎?瘋了。
霍斯年將我放在兩米寬的大床上,支著兩只胳膊俯身在我上方。
“你的意思是,我答應你了,你就能讓我隨時親吻你?擁抱你?”
他遲疑著說出這句話,原本已經清明的眼神中又染上一抹橘色。
“自然,不是......”
可我這句不是,竟然說的那般無力。
“或許,你現在可以表現一下你的誠意。我說過,只要你想,你的要求我都能答應。”
一種奇異的感覺染上我的四肢百骸,我望著眼前這個第一次親吻和第一次托付全部的男人。
竟生出與他糾纏的想法。
我單手環上他的脖頸,一手捧著他的臉,將他拉的更近。
“霍斯年,這樣的我們好像比原先更奇怪了。”
說完,我第一次主動纏上他的唇舌,將剛才平息的火焰再度點燃。
直至燃燒一整夜。
那七日的記憶實際上早已刻在我們倆的記憶里,今晚只不過是就那幾日的瘋狂再次翻出來罷了。
我從未在人前見過這樣的霍斯年,他霸道癲狂,卻又細致溫柔。
我更是無比清楚,這樣的他只在我一人面前展露過。
直覺從不會騙人。
天色微亮,我倆疲憊地癱在沙發上不得動彈。
是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轉移了陣地。
他抱著我,將我濕透的發梢撥但耳后。
“要不要再關機幾天?”
我使勁搖頭:“你不要命了我還要呢。”
霍斯年輕聲笑著,那雙手還在我光潔的背脊上游走。
“第一次見你這么主動,感覺完全不一樣。”他溫聲道。
我伏在霍斯年胸膛前,輕聲問道:“我們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
p友?情人?還是什么?
他沒有回避這個問題,而是在我耳邊告訴我,以后即便是白天,即便是在世人面前,都不允許我離他太遠。
更不許我無緣無故與他置氣。
“至于我們之間的關系,我總會給你一個交代。